人看守衡其他们。
花格子衣一伙走后,衡其气得几乎发了狂:“死跑跑。你这个叛徒、卖客、孬种、败类、人渣,你竟然出卖老子,你小心,老子要阉了你”
黄跑跑很害怕地缩着脖子道:“我要是不说,那我们都会被他抽死,我这是救了大家呀”
“住嘴你这个软骨头,我们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为什么要变作人而不是猪”
黄跑跑无辜道:“我为什么要变作猪我救了大家难道有错吗”
农民插话道:“臭小子,黄跑跑说得也有点道理,咱们要那地图干啥还不如给了他们,咱们也可少受些皮肉之苦。”
“是啊,黄跑跑做得对,你就别骂他了。”其他的人也纷纷替黄跑跑辩解道。
谢可则疑惑道:“臭小子,你真的把地图藏在那枣红马的屁股底下啊”
衡其一脸郁闷道:“那还有假”
“藏在那种地方,的确让人有点意想不到只是,你藏的时候怎么就让黄跑跑看见了呢”龙运鹏也感慨道。
衡其道:“我哪里知道黄跑跑是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啊”
朱凤练道:“臭小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连久经考验的党内都有叛徒,何况咱们这种非政府组织你真是太大意了”
“你是一只大肥猪,你是一个大笨驴”不知哪个角落忽然唱起了奇怪的歌声。众人扭头一看,原来是看守他们的一个歹徒的手机响了起来。
众人正纳闷这歹徒的手机铃声别致时,这歹徒已经举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盛哥,是我,什么啊好的,好的。”
那歹徒关掉手机,手举皮鞭走向了黄跑跑:“你说,那地图到底在哪个马屁股底下”
“就是那枣红马啊”
“我们老大说,他只抠得一手马屎。没抠到地图你小子说不说实话不然就打死你”
“哈哈,抠得一手马屎,活该”谢可、龙拐等人都笑出了眼泪。
那歹徒脸色很难看地又盯着衡其道:“你小子说不说实话是在哪个马屁股底下”
衡其一脸茫然道:“是那匹枣红马啊”
“他的,不说实话是不是”那家伙抡起皮鞭朝着众人兜头盖脸便是一顿猛抽,直抽得人人双脚齐跳、鬼哭狼嚎,连衡其都被抽得忍不住大叫道:“,你们不会多抠几个马屁股吗”
那歹徒茅塞顿开,忙给他的老大打电话
农民低声看着衡其道:“臭小子,他们再找不到,咱们迟早会被他们抽死必须尽快找个机会逃出去”
衡其点头道:“可是咱们被麻绳捆着,怎么逃啊”
农民和衡其是背靠背绑着,两个人的手心几乎蹭着手心。农民轻声道:“你能抠着我的左衣袖吗如果能,就用力抠”
衡其的手腕虽然被绑得死死的,但手指头却还能活动。他便将手指头弯曲成钩状,伸进农民的左衣袖里乱抠着,蓦地,他的手指头探到了一个硬硬的、薄铁片似的东西,不由轻声道:“那是什么”
“我衣袖上的装饰品,很坚硬,你把它抠下来,我自有妙用”
衡其脑瓜灵活,当下轻声道:“你是不是要我拿这东西当刀片用,割断咱们手上的绳子”
“是的趁那三个坏蛋不注意。快点干吧。”
这时,那三个看守他们的歹徒都走开了,一个倚着石壁似乎正在打盹,一个坐在地上玩手机,还有一个也就是刚才抽打衡其的那人不知到哪里去了,衡其只见他掏出了一坨卫生纸,估计是上茅坑去了,一时半会不会回来。因此现在正是最佳时机。
衡其一面抠那铁片,一面奇怪道:“衣服上的装饰品应该在衣袖外面,怎么又到袖子里面去了呢”
“少废话,我挽着袖子呢”
“哦。”衡其恍然大悟。同时为自己问了这么一个白痴的问题又感到有点好笑。不过他很快又醒悟道:“不对呀,人家的袖子都是往外挽,你怎么向里面挽”
“这是我老刘的习惯快拽吧”
“好”衡其一声好,已经将那铁片抠了下来,然后握在手中,悄悄地割农民手腕上的绳子
“嗦嗦嗦”铁片割动麻绳的声音传到了黄跑跑的耳朵里,他不明就里,立刻大惊小怪道:“哎呀,什么声音”
衡其和农民都骇了一大跳,衡其差点就要骂了起来:“黄跑跑,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其他的人也都吃了一惊,不明白黄跑跑为什么突然鬼喊鬼叫起来。
“干什么”那两个歹徒向这边瞪了一眼,向这边走了过来。
衡其刚好憋了一个屁,他本来想悄悄放掉的,这会儿索性用力一挣,“拱”地放出了一个巨屁,又臭又响,连山洞壁都震得嗡嗡嗡嗡直叫。
那两个歹徒立刻捏住鼻子退了回去,同时用手扇着鼻子附近的空气,骂道:“,吃多了”
却说衡其的这个屁也影响到了站在他身后的农民,一股热气几乎全喷到了他的手心里。不过也使得他下意识地将手心往后一移,使得绑住手腕的绳索恰好挂在那铁片的锋利部位,“格崩”一声被割断了大半。
他顾不得臭屁的熏陶,轻声道:“臭小子,快割”
衡其点点头,加快了动作也亏得衡其的这个屁,使得他赢得了时间,终于将农民手腕上的麻绳割断了,农民挣脱绑绳后,又帮衡其也解开了绳子。
然而两个人仍然不能离开原地,去帮别人解绳子因为那两个歹徒正在向这边观望着。
衡其轻声道:“必须把这个两个家伙y过来,弄翻了,才能帮其他人解绳子。”
农民点点头道:“那你快想个办法。”
衡其扭头看见了绑在他旁边柱子上的黄跑跑,心里有了主意,忙冲黄跑跑轻声吆喝道:“跑跑,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你快点大声喊,把那两个坏蛋吸引过来”
黄跑跑不知道衡其要干什么虽然他和衡其近在咫尺,但他并不知道衡其已经解脱了绳子,刚才因为发出声音而招致衡其的怒斥,已经使得他的胆子变小了,因此他怯怯道:“你你要我喊什么”
衡其一时也想不到别的词,他脑瓜一转道:“你就大声喊我要放屁”
黄跑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你要放屁就放呗,干嘛还要我替你喊啊”
“别问那么多了,你到底喊不喊”
“好,我喊、我喊”黄跑跑只得扯起喉咙喊了一声,“衡其要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