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夫妻。”
折子渝没想到他真要在此成亲,不由得脸蛋一红,可是也了他一眼,却出奇地没有做出一点反对的意思。
李继筠哈哈大笑,口齿露风地道:“杨浩,我和她已经拜过了堂的。”
杨浩从容自若地道:“入乡随俗,草原上”有个抢亲的规矩。”
李继筠的脸色刷地一下变了。
“架出去”
两条大汉扑过来,架起五花大绑的李继筠就走,两个提着鬼头刀的大汉紧随其后。杨浩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一指那个胆小的司仪,说道:“你来,主持婚礼。”折子渝还是那身新嫁衣,杨浩亲手为她重新披上了鸳鸯戏水的盖头,贺客也是原班人马,那司仪梅开二度。哆哩哆嗦地唱礼道:”
“真”,真的要在这”这里成亲啊”折子渝的脸蛋烧得像火,期期艾艾地道。
“为什么不李继筠把洞房都给咱们准备好了,今天可不正是天作之合吗”
折子渝抓着腰间的合欢结儿,结结巴巴地又道:“可”,可萧关”
“萧关已尽在我掌握之中,诸部头人也在这里”
“可尚波千,这里”
“尚波千正和夜落讫斗得不可开交,他没这么快得到消息,得到了消息也来不及今晚赶到,杨延朗和柯镇恶两道防线,将这里团团护住,你不用担心会有人打扰我们”
“我我
眼看着杨浩走近,折子渝长长的睫毛刷地一下闭紧,微微翕合的红唇微微仰起,好似无声的邀请,杨浩如愿以偿地品尝到了久别的樱唇。
热吻中,一对人儿双双倒在软绵绵的新被褥上,杨浩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眉、她的腮、她的唇,滑到了她的颈侧”子渝悚栗着,既害怕又期待,又有一种莫名的快乐和空虚感,当那双魔和温柔而缓慢地握住了那一双浑圆,她的呼吸陡的粗重灼热起来,一声难捺的好象鸟儿的清啼,不由自主地滑出了她的歌喉,那荡魄的声音把她自己吓了一跳,羞耻感让她浑身都滚烫起来。
她不知道,原来她所期待的这一刻来临时,两军阵前也冷静自若的折五公子居然也会如此手足无措。如此软弱被动。
浑圆的、结实的腰肢,脂白莹润。光滑粉嫩的肌肤”。玉体横陈,秀发披散,半睁的秀眼在红烛中荡谦着盈盈的水波。折子渝的两颊潮红如晕,被亲吻过的红唇鲜嫩濡湿。水润的双眸也开始迷离起来,她只能又羞又怕,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任君采枷”
一夜春光,一宿缠绵,风雨不知从几时晰晰沥沥的开始,又从几时转成了暴雨雷霆,然后”云收雨歇,彩霞满天,一朵桃花悄然绽放,羞涩而被动的处子正式晋升为一个妩媚的少妇”
一番洗漱后,卧于榻上情话绵绵,原以为这一夜就将在温馨中过去。可是不知几时,初谙情爱滋味的子渝热情火辣的撩拨,再度把杨浩变成了一头发情的公牛。
杨浩本未满足,只是担心子渝刚刚破瓜,生怕伤了她的身子。想不到子渝初尝滋味后,竟然一改被动羞涩,不由得大喜过望,调笑道:“子渝温柔款款,大家闺秀,我还真没想到床榻之间你竟如此火热奔放”
“少来,人家人家”折子渝睨着他,眉眼盈盈地羞笑:“人家可是鲜卑折兰王之后,你当是中原人家的那些千金小姐么”
吕祖当初所言果然不假,这小妮子矜持端庄,不易动情,但一旦心动情动,则内媚如火,床第之间竟是如此的知情识趣,尤物天生。于是,两瓣丰润饱满的被杨浩捧在手里,原始而野性的呢喃、呻吟、喘息声又开始了。
“啊,轻一些”,到底是初次,虽然大有潜力,可身子却是承受不了的。不知哪一下太过粗暴弄痛了她,子渝轻肇黛眉,举起手来不满地在杨浩肩上所了一掌。
“怎么不动,累了么”一掌所下,杨浩忽然停止了动作,折子渝张开眼睛,关切地看向杨浩,歉疚地道。
杨浩带着笑意道:“记得江南假死,激怒了你。在银州时,我曾对你说,如果”你仍对杨浩耿耿于怀,可以所我三刀出气,方才”这算一刀么”
折子渝也一下子想起了那段与他呕气生怨的岁月,眸中未去,却多了一样温毒绵绵的情意:“我说,这三刀暂且寄下,本姑娘几时想砍你,你都乖乖递过你的头来就好。你现在弄痛我了,还不快快递过头来受我一刀。”
“哎哟,别乱动,你违誓”
“才没有,小头不是头”
“坏蛋,你就知道骗我,啊”你就会欺负我”
防:两万三千字,求月票
就算是为我疗伤。你炮怀是要尖求常曦的,我众次妥伤俄”汉仅靠我们自己疗伤,还不知道要耗费多少时间,但若是从常曦那里求来足够的三光神水,我就能很快恢复如初。你无论如何也得去太阴星走一趟,否则我伤势恢复过慢,短时间内没有能力去找他们报仇不说,耽误了鸿钧道祖的最后一次讲道小那损失可就大了。”大自在天对长耳定光仙道。
长耳苦笑道:“看来我还必须得去太阴星了,那好吧,我这就去太阴星为你求三光神水。我这里还有些疗伤的丹药,乃是我上次在昆仑让面壁的时候依照大师伯老子的炼丹法门自己炼制出来的,虽然效果远不如三光神水,却也有些效用,你先拿去用吧。”说着话从碧玉青葫芦内取出几瓶丹药来,递给大自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