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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的孩童,一天,家族长辈亲切的蹲下身子,捏着根糖果,然后笑眯眯的问他将来想干嘛,这孩童却劈口道---某家志在天下

于是他一句话说完后,全屋的人齐齐的转头,长青和长远兄弟两个惊骇的相顾几次,都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们曾经随父亲走过些地方,见过些人物,可是谁能发此豪言的这些话一般人就是想说也说不出来几个老头都在那里眨眼,邓海东纳闷了:“看我干什么”

“他老人家,还教过你这些”半响后,邓世平犹犹豫豫的,畏惧的看着邓海东的光头,低声说道。

邓海东一愣,然后反应过来了,无奈的一笑,不承认也不否定。周围几个听的云里雾里的老头们焦急的问道:“哪个老人家”

邓海东眼睛看着邓世平,邓世平连忙一声断喝:“这些不是你们能问的”

族内几个老头听到这一句,立即跳了起来,其中邓海东的嫡亲叔祖父更是破开大骂:“邓世平,我如何问不得难道我还会害了海东儿不成”

邓世平挥手把火焰一掌拍灭了,伸出手又试探了一下药汤的温度,对着邓海东道:“好好休息一番,到晚上我来教你如何使用斗气,这药汤三天泡一次,每次三遍,一月内你斗气基础就算牢靠了。”

“好。”

“那些,能对他们说吗”邓世平看着邓海东问道,邓海东看看周围面露期待的一群老头,和长青长远兄弟两个,他觉得自己不能太不近人情,只能轻轻的点点头然后道:“绝对不可外传。”

“你们听好,是开国武侯平西爷托梦给海东儿的。”

几个老头牙齿打颤,邓世平想的心中得意,他又加了一句:“宋无涯都曾经教了海东儿刀术不然你以为他能空手翻了两个上武兵吗”

邓海东看他们不信,赤条条站了起来,跨出了水桶,用毛巾擦拭了身体之后,他微微的活动了下四肢,整个过程,所有人都在目瞪口呆的注视着他,日头已经偏西,门外草坪一片红光。把短裤套上后,邓海东走到了门外,他看着邓世平道:“族公,长青和长远两位,谁最能打”

他连叔也不叫了,可是谁敢和他计较夕阳下光头上闪着一圈金光,大家听着族公那句话后,现在看他眼神都直了,邓世平听他一问,知道他的用意,说道:“长远武技更精纯一些。海东儿你可要留情啊。”

邓海东扑哧一笑,看向了长远,他说道:“不运斗气,我们试试”

邓长远畏畏缩缩的站在那里,不敢上去,几个老头却在喊着:“试试。”他们不是不相信,邓世平岂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邓海东白痴了多少年,一梦醒来翻了两个武兵,杀了十四个好手之后,还完成了二十六节奠基关,若不是神迹,又有什么理由

但他们真想亲眼看看。

听到父亲也催促了,邓长远只能硬着头皮上前,邓海东说:“放松些。”裸男一派高手气象,一抬手,一个古古怪怪的姿态摆了出来。

邓长远被催促着,只能迎战,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几个老头却一起喊道:“不可运气”邓长远眼泪都要下来了,谁说我要运斗气的,我敢吗

委屈的看了一眼父亲,他一咬牙,双拳一合:“请”打定主意只防守了。邓海东看的明白,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突然的当胸一脚就踹,这幅姿态落在邓长远眼中,破绽甚多,他随手伸出去挡,可是才挡住一脚,就听到耳边风声。

慌忙之下,邓长远再抬起手臂,却被邓海东一个高鞭转下,横扫向了肋骨空挡,手已经抬高的邓长远慌忙向前冲来,邓海东一笑,腿已经收下,手挡开了对方一拳,下面快如闪电的左膝顶起,澎的一声正中对方的胸口,打的族内格斗好手一阵胸闷,没反应过来时就觉得打去的拳头被缠住,然后不知道怎么的,人就飞了出去

邓长青在一边大惊失色的喊道:“缠手术十八摔”

几个老头浑身哆嗦,他们看的分明,邓海东一腿快似一腿分明是北海武校谭家扬名宇内的连环打,随即那诡异的膝肘之后,左手格开长远拳头的时候,一绕一缠就抓住了长远的手臂,然后身子一转,背靠入了长远怀中,一发力,长远整个人就从他头上飞了出去,四脚朝天。

而缠手正是武侯曾经的绝技,注入斗气加持大枪上,一圈一震,多少对手兵器丢开,空门大露就此丧命至于十八摔不是镇北候马家的绝活吗马家子弟走过乱军之中,所到之处人仰马翻

邓海东却在那里暗笑:“什么缠手十八摔,小擒拿和过肩摔而已,靠”但表面上,他不动声色,只是摆出一副你们看到了吧这种很牛的姿态,晚风吹过,腿毛乱舞,可怜那邓家一群白头翁看着这场面无不激动的老泪纵横。

第一卷 第十四节 天下事

到了这个时候,根本就不需要族公邓世平再多说什么了,每个人都知道邓海东的不凡,并确定了他的高高在上。

一向眼高于顶的邓长远,是全族少一辈的武技总教习,现在看着邓海东的眼神却可怜巴巴的,想求些招数过过瘾又不敢开口,而邓海东心中都乐翻了,他想自己以后就算没太大出息,起码邓家不倒,自己就会不愁吃喝了。

如果邓世平等人知道,这位刚刚大言惊人的未来邓家第一招牌,现在想的这些,恐怕早就一哄而上,斗气狂闪把这个骗子轰杀成渣了。

可惜他们不知道。

所以邓海东躺在草堂内,族内第一医术高手,三叔公亲自上阵,脱光了上衣,蹲了他身上,用尽全力不惜损耗斗气本源的,给他进行药汤后的按摩,以让身体更好的恢复,让药力能入骨三分。一双大手舞动的令人眼花缭乱,噼噼啪啪的敲打声不绝于耳。

邓海东趴在那里,舒服的哼哼唧唧,三叔公的手起手落时,一股股热气就冲他的背脊处透入,然后慢慢的轻柔的在他身体内来来回回,之前被吸收的药力现在更深入血肉骨骸之中,邓海东懒洋洋的眼已经睁不开了。

半天以后,当他睁开眼的时候,平三已经把药膳端来,陪着药汤滋补内脏的药膳清香扑鼻,饿坏了的邓海东吃的满头大汗,一边的老头们还在连连夸赞:“能吃是福,多吃点。”邓海东这骗子却不明白,自己一筷子下去,足抵得上这个时代平民三口之家半月的口粮钱。

整个一天族内老辈们全部失踪,武教习和斗气教习也失踪了,族内子弟们都不知道家族内发生了什么大事,有内三房消息灵通点的,听药库说平三叔今天提走了好多药草去了禁地,这群好奇的家伙于是去禁地探头探脑,禁地内的长辈子弟们都站在外围,如临大敌的戒备着。

族规森严,子弟们不敢造次,只能分别回家,不过心中难免又在胡思乱想,议论纷纷,又有消息说到了城主令,说还有一月期的城会要开始了,这次城主居然加万金,令授予头名全城兵马使的实权,上百名全族顶尖的子弟顿时摩拳擦掌,决定加班加点突击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