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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日去我邓家,老朽请你们玩耍。”

“谢谢邓公。”小昭连忙回头感谢,礼节上可不敢含糊一丝一毫了,话说以后小姐若是真许了海东少爷,自己跟去的话,这可是自己未来的族公啊,小女孩羞的脸都红了,却欣喜异常,口无遮拦的问道:“邓公,海东少爷今天还好吗”

“好,好,明日就要进城了,到时候要那猢狲来拜访小姐。”

说话时候已经到了花园,宋婉言正坐在院落石桌边,看到邓世平背着手而来,连忙起身问礼,穿了白裙的少女如此端庄娴静,青衣小帽时又能那么娇憨活泼,当真是拿的出也收的住,是我家猢狲良配啊,邓世平笑的眼睛都快没了,走过去问了好,就坐下了眼巴巴的看着她。

宋婉言俏脸一红,皓腕微抬拿起了手边的一卷纸张:“邓公,这是前些时,杜家报备长安兵部的武门内详,小女子想来,或者能对邓家有些帮助。”

武门每三年一次,在入秋时,都会报备一份本族详情递交所辖上门,而后层层而上,在兵部备案。

这是开国规矩,虽然长年以来,将门以上的真正豪族为了蓄养实力,在其中弄虚作假手段多多,但到了下面的这些校门尉门,可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只会提升自夸本家,如何会自打脸面所以一旦和外族有了战事,边军吃紧的话,往往兵部以武尉一级的材料为准,核实所辖兵源战力,抽调人手组织后备。

而现在却是洪城两家内斗,多知晓对方一分,便多一份把握,并且,等同于将对方家族其他的真正内情也掌握的最少十有五六,这对邓门意味着什么所以听到这番话后邓世平先是一愣,再看到这清秀小楷抄录的书卷,不由激动的站了起来一躬到地:“老朽多谢婉言小姐如此相助了。”

这下还不慌的宋婉言手足无措,连忙去扶,一对丫鬟也叽叽喳喳的扑了上来按着老头坐下。

看他坐下后,宋婉言努力装的无所谓一样的说道:“其实,这是我和二叔求来的,因为家兄坐镇洪城又有些势单力薄,所以邓公不必谢我。”说完自己也觉得这种解释简直是欲盖弥彰,若是如此自己为何不把邓氏一门的内情给那杜家,说起来还是不因为那可恶贼秃邓世平忍着喜悦不敢笑出声来,免得小女孩面皮薄了,宋婉言眼神扑闪着,坐了那里,又沉默了会儿后,声音低的几乎被穿院的秋风遮掩了,她微微转过头去轻轻的道:“其中有份信笺,还请邓公转交”耳根红透的她头也不敢抬起,听到仿佛邓公在笑。

小女儿不由娇嗔的一跺脚:“邓公你欺负人家。”然后就捂着脸跑了。

邓世平愣住那里,自己憋了半天气,这出气的声音微微大了一些,如何就欺负了你但想到她的天真可爱和对海东儿的这片情意,当然是老怀大开,嘿嘿了几声转身向外走去,

等他一路回了庄园内,庄园内正灯火通明,一派祥和,子弟们晚餐已毕,正在休息闲聊,看到族公回来忙着问好,邓世平一路走过直入境地,邓海东在草坪上正在做着一些稀奇古怪的动作,大枪倒插在他身边不远处,长青长远和长字辈的一群都坐在一边。

邓世平好奇的走去,就看到他抱着一根木棍在那里滚来滚去,吃惊之下邓世平喊道:“海东儿你在干嘛”

第三卷 第十八节 却是纸短情长

滚了一半的邓海东正横身双腿夹住木棍,两只手还拉着一段东西,这时候猴爷才看到,这木棍上横着穿过了一段藤条。听到他问,邓海东躺在那里回头看来,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躺着,大眼瞪着小眼,邓世平又问:“你发疯呢”

光头在地上翻了个白眼,双腿用力夹紧了然后玩命的扯了那藤条,双手握住狠狠的向后一拉,才站了起来,对着长青他们说道:“这是关节术里的一招,单打格斗的时候可以用,但在乱军之中可别没事情就躺下。”说的他们哄堂大笑,说完他抱住了木棍站在那里,咔哒一声,木棍就这样诡异的断裂了。

一边的猴爷自然也心领神会,只是觉得这用处毕竟不大,何况武者争斗时候,斗气弥漫,这样岂不是烧了两腿之间邓海东已经走了过来:“怎么了族公。”

“你教他们一些格杀技巧嘛,这什么稀奇古怪的关节术”

“战时情况万变,我教他们懂了,起码知道怎么防备这种情况。再说关节术如何没用双方同等,那斗气弥漫时,力度防护相差也不大,还不是靠技巧杀人就算他一臂之力有万钧,我扭着他一根手指,想让他怎么转就怎么转”

“对对对,父亲,下午海东儿就这样演示的,我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他握着我虎口只是轻轻向外一扭,我就飞了。”长远说完,兄弟们听他把自己说的如此不堪,纷纷窃笑,长远勃然大怒:“你长海不也被我丢出去的吧”

邓世平摇摇头去问海东儿今日练的如何,邓海东道:“长青长远以下,凡开六窍者都走了一趟赤柱,蓝火过后劲力是有些提升,不过效果不显。”

就如同长青所想,这根骨成型后,青火走五关如何比得上走二十六阶的效果不过提升一些斗气运劲,但和那光头比起来可是天上地下的,这叫他们还有什么可高兴的邓世平听了之后劝慰道:“以后再慢慢的练吧,有办法总是好的,现在真六窍和腿上双翼炼开了,你们已经比之前强的多了啊。”

“我邓家和杜家争斗多年,他们也熟悉了我们的功夫。”邓海东在一边坏笑着说:“真期待杜家的一帮蠢货被我邓家子一腿扫去后,筋骨断裂的嘴脸。”

说的众人都笑,长远兴奋的道:“到时候,看到了关键时刻就出杀招”

邓世平连连点头:“这么说你们定好人手了”看的却是邓海东,其他人也看着他,邓海东道:“长青,长远,长海,长明,和我,其余人一半留守本族,一半跟我们去,甲等子们也全体出行。”

听他安排妥当,再看看身边子侄们都没有任何意见,邓世平欣喜的招手:“好,好,海东儿,还有你们几个出阵的和我来,我有话和你们吩咐。”一进草庐,邓世平摊开了手里对头家的兵部档文,长青一惊:“城主搞到的”

邓世平笑的暧昧,看看邓海东,然后从卷中抽出一份信笺:“海东儿。”邓海东狐疑的看看他,接到了手就先检查封口,长青在一边扑哧一笑:“这次不扯碎了”光头只是装听不到,然后不理周围叔辈们的哄笑声,跑了一边仔细看去。

打开信封,那一张花笺上字体娟秀,在灯下墨有清香色泽饱满流光,抬头却写着:贼秃两字。

心头闪现出少女那张俏脸,仿佛在对着他顽皮的一笑,邓海东于是咬了咬牙,心想这小娘皮实在可恶,暗自发誓要把她如何如何,然后再看后面正文,宋婉言对他写道:杜氏一族上下俱是心思叵测,阴险无德之徒,看到这里,见她骂杜家一门都是贱人,邓海东大乐,连连点头又继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