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惹来祸患才是。
听到叔父这么说,冯三保才放了心,不好意思的道:“岂是侄儿和叔父生疏是三保前数十年见的最高不过一城之主,知晓了自己身世后又更为小心,才养的这种习性,若不是要亲近叔父骨肉相见,三保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敢就万里北上呢”
“是叔父的错,是叔父的错。”高力士听了连连道,此刻当年屠石堡取紫袍的监军,就是一个老来得子的普通老人而已,找冯三保也没什么事情,便是出了宫就要见他才安心,还有就是今日他听到了外边传闻,高力士也不敢瞒着陛下,忠心的先自己请罪,见陛下不怪罪还得了默许,这才出来要告知侄儿,在长安行事不比寻常的。
所以,等到心思稍定,高力士喝了一口茶,问清楚全部情况后,他对了侄儿道:“三保,这事就是如此过去了吗”看侄儿发愣,他淡淡的道:“说到那邓海东,在你和明历来之前已经出手了,虽然说他料定羽林就到,也晓得你现在身份,绝对会帮,但当时敢下狠手,就是好汉。”
这一刻,点评杀场事情,高力士的威严又回了身上,他看着自己的侄儿道:“可知晓今日若我是你,会如何做”
“请叔父示下。”
“今日我若是你,到场后便会寻事,扣上马家那群子弟,胆敢围杀大唐官军的罪过,当即动手全部拿下你,明历校,还有那虎子一起,三方合围而上马家敢动落了大牢内同时告知天子,圣意一下就是定局,他马家以后还敢生事便是寻死。”
“”冯三保听的呆住了,一言不合就灭一家将门吗
高力士却已经叹了起来:“也怨不得你,是你现在还不明白其中缘由,镇北候一家向来看不得左帅,前些年就和杨门走的近乎,不过那老猴精明留了余地,对我也一向顾忌客气,这才保全了下来。”
说到这里,他一拍案,声音拔高了道:“但是管他如何,也不问对错,既然是和你已经结怨了,便是敌家遇到敌家不可留手,那区区马府说是将门又如何,长安处军马,至强的羽林和玄甲,还有我领的内卫”
说到这里,高力士看着侄儿道:“可知一句话,长安将门不如校看看这长安多少王侯,天子眼下谁敢放肆,这里的将门比得上关中他处的一些校门吗平岗战的时候,你看那襄阳杨校居然能拨三千军马北上,还布置了边军才有的信鸽来回消息长安一地谁家拿得出这样人手”
“那叔父,我下一步该如何做”
“不做,当时不做就过去了,不过切记,一旦有了机会,就要灭了他镇北候家才无后患这些你多去问问那邓海东,我看他行事有些手段,灭杜之后机缘巧合借了大势,便又打掉平岗处。”高力士说着笑了起来:“但现在人人只看到,杨门灭了杜家没了,就他武尉邓一家耀武扬威百里,有左帅和我,谁还敢动那厮居然还怂恿了李希平拿下平岗驻扎军马,如此舍得是有真眼光真手段。哈哈,你和他为友是福”
听叔父也夸了那人,冯三保凑趣就把中午在左帅那边的事情说了,讲的绘声绘色,高力士听的连连大笑:“这小儿有趣,这小儿有趣”
然后去问自己侄儿,邓海东一些其他的详情,冯三保听了这个机会,再看看叔父今日高兴,于是又跪下了,高力士本来高兴,看他总是这样皱起眉头,冯三保却不肯起来,然后就讲了邓海东和宋琬言的些事情,听罢了之后,高力士沉吟了一番,面似有难色。
冯三保急了:“叔父你不是高将军吗,再说还有左帅已经允了。”
说的高力士啼笑皆非,心想我这高将军就处处管用吗拉起侄儿来,他说道:“不是你想的这般简单,便是我要去说,也该寻个机会有个由头,我去了那里,要和宋家怎么开口才是这是其一。”
“其二,左帅离开了门第效忠天子,多年来忠心耿耿,可便是天子也知道,他也是为了家族,因为他家大兄勇则勇矣,年轻时却就是个逞凶斗恶的人,比左帅那个明历儿当年,有过之而不及。左帅是真有眼的人,知道这样不对,所以才离了家的。”高力士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叔父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冯三保不解了。
高力士一叹:“等来日我冯家兴旺了,你就晓得家族才是根本。左帅如此天子就回以眷顾,所以宋门不衰堪比王侯。但我这样随意去多了他家事情,左帅还以为天子借机也要对了他家下手”
他把话说的这样,冯三保失望的看着叔父问:“这么说,叔父您真不好出面”
“不是我不好出面,要出面也需先和左帅说清。可他那个人心思慎密,最忌讳就是人家说他为了宋家如何如何,我这么去开口不是”
s:呼唤月票,三十余万公众之后,晚了七天上架,看着月票名次心急如焚恳请书友们帮助支持,拜托大家了。
第五卷 第二十四节 醉
第二十四节 醉
冯三保哭笑不得:“叔父也许想多了吧。”高力士却在苦笑:“是你知道他。还是我知道他你看宋明历去洪城,亲手杀了不少长房子弟,那是他们家事,你要外人动一个宋家子看看,连夜就有人蒙面摸了门上去就剁前些年这些事情多了去了,天子都懒得说那厮”
左帅居然这般模样冯三保无奈的问叔父:“那只能不问”
“未必,我看机会吧,反正长安上下,就是天子都知道了那两小的事情,哪个不开眼的会再去宋家提亲不成一旦有,就是存心不良之辈,那我可要说话的”
听到叔父这句话,也算回头有个交代了,冯三保点点头,问叔父什么是安歇,然后实话实说那边还等了回话呢,高力士一惊:“莫非还准备当面来求我的”冯三保说估计是,高力士看他摸样分明就是高力士看着冯三保,侧头想想,哑然失笑:“那小儿真这么想的”
“他就那脾性,做事一向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