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木棍差。”
邓海东说着去扳他上身,用手托他胯部,两边反相就听到密集的脊柱格拉格拉的爆骨窜响,冯百川大叫:“舒服,舒服。”然后恍然:“是了,是了,肉拧紧了就能内秀,内秀于外于是。”
看这厮为了床上不丢脸面,就只看到这一面,邓海东再也无语,只能随了他点头:“你每天拧拧就行,也别奢望其他了,再教你一个养气的,独睡时候可练。”
于是教他深呼吸数十次,意念沉于本想说丹田,怕他印象不深也不懂,于是邓海东道:“意念贯穿于,那个其上一些。”冯百川低头看看,手戳戳:“这里”邓海东连忙点头:“对对,数十次后就把混气一并吐出,随即舌抵上腭细细呼吸,脑内杂事不想数。”
说道数,这厮侧头看看对方,道:“只念着自己那里摸样,然后一根根数毛,数到迷迷糊糊睡去就是。”
数毛
数毛,不必掏出来真数,只是假想其雄伟肥硕,然后看其周围茂盛处,慢慢数去,到了擎天柱下时正好睡去,一个月后小腹坚硬如铁,莫说血肉之躯,就是铁甲也能捅个窟窿
冯百川听完,看邓海东眼中诚恳,感激的五体投地:“多谢七弟了。”邓海东连忙摆手:“此乃先贤所创。”冯百川一听愣住了,不曾见过这等秘闻啊,邓海东翻了个白眼:“爷是将星转世,你不晓得的多呢再废话以后其他手段不告诉你。”
于是书生低头,开始遥想一个月后公孙娘丢盔弃甲,娇呼震惊时,腰杆渐渐挺直了,冷哼一声,便是邓海东也为他气势吓了一跳,在边上不免担忧万一这厮走火入魔了怎么得了
可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最终邓海东拉着他:“二哥,切记不能沉气于那个啊。”
“你二哥又不傻,要那么大干嘛”
“是怕你炸了”“会炸”“会炸。”
再看他摸样,邓海东终于不再忍耐,抓住这书呆子进了屋,丢了塌上,然后和他说正事安排,才算让他消停
也就在这一日,归修宏跪在雍正面前,雍正问:“此去之后,不可操之过急,可晓得”
“臣晓得。”
第八卷 第六节 娶
第六节 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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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朝,雍正令,归修宏前往洪城为哥舒瀚助手,筹备新军,令宋明远前往剑南成都城主,剑南节度副使。
并特许宋明远来年上任,也是为邓海东婚礼所虑。
群臣领命,任命送至了宋府,宋明远跪接了旨意,其中还有天子口谕,要他好好的干,将来就是国相前程,于是时人尽说天子对宋明远之看重,如此年纪为节度副使,且是文官职副使,当也兼任了剑南监察之职,如此荣耀,说明他和邓海东就是勇烈一朝的将相。
这样的抬举,谁不羡慕看破此中奥妙的当然不敢废话就是,宋明远得了职也有了专折直入禁内的资格,赶紧上表谢恩。邓海东因此摆酒为他庆贺,传入雍正耳中,居然有不开眼的御史闻风说其跋扈,真不晓得到底是这厮蠢,还是为了图名,于是人不敢言的宠臣也要咬。
还是背后有什么勾当谁能知晓,只传出来天子大怒,言当时在南乡领袖新军时,和勇烈两人的一席话,说汤武相逢,若是身不遇,老了英雄等,随即当庭仗毙了饶舌的那厮,邓海东正忙着婚事,听了此时在府内大发厥词:“打的好,陛下不打他,爷晓得了也要弄死那厮。”
然后又说:“说不定背后还有人使坏。”矛头却对准了李林甫等一班文臣,杨国忠为平阳事情来府上,他也没个好脸色,杨国忠气的回头去告诉杨妃,却又被杨妃喝斥,如何和晚辈计较随即请陛下恩准,她要去小雁塔边带发修行,前代老人不当久居深宫之中。
雍正只是不许,令平阳安慰母亲,然后把邓海东叫了进来说了一顿,邓海东不服:“陛下你也不想想。若不是有人指使,那厮敢乱咬我我灭了杨阀,杨国忠不恨我才怪。”雍正气的摔了杯子:“混账话,如今不是要娶了平阳”
“平阳是天家的。”
“你难道不顾及些老臣颜面,当真跋扈”“陛下难道不知道末将忠心末将除了对敌跋扈,对自家人不曾跋扈过,末将孝敬族公族老,末将孝敬高公左帅,末将”
“出去出去”“陛下熊皮可曾收到”
雍正啼笑皆非:“收到你的好处了,但朕不领你的情,御酒难道不是钱”邓海东嬉皮笑脸:“如何敢要陛下领情,陛下都亏了平阳了,明历那厮不如陛下大度,耿耿于怀”然后要远去,雍正坐在那里连连摇头,喊住他问婚后准备如何。
邓海东有些不好意思,扭捏着道:“自然生儿育女先,反正现在没甚事情,正好带了族内子弟们修炼修炼,争取再出几个武将,然后直接去扫了安西江东。”边上内卫等终于失笑起来。雍正也笑的前俯后仰,问他:“你不在意兵权可已有人言,说朕空置良将不用。”
“是吗谁敢说陛下。”邓海东忽然眼中不快了:“分明是陛下你在套我的话吧,末将可没什么不满,昨儿还在和百川兄探讨房中术的。”
“”
“陛下你不要多心了,平时练军我也是丢了权给下面的,打到仗了斩将夺旗就可,其余杂务我才不问,何曾有过什么兵权无论羽林玄甲,乃至各军是天子的,又不是哪个将军私人的。”
“你当真如此归修宏去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