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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已经勉强,如今要一年之内,计划就要重新调整。”

三老都听着,邓海东道:“民团必须要抓紧,尤其现在回唐杂居之地,那是纯粹属于我的预备武力,暗卫也要抓紧,一旦战起必须保证剑南稳定。”

听他这句话,人皆点头。邓海东又道:“便是将来安定,剑南还必须拿在手中。”说着邓海东看着三老,他站了起来一躬到地:“实在是因为,若这般的卖命,再遇一个梁王一样的天子,不能不防。”

法师却左帅听的心酸,看向高公,见高公一声叹息,然后独臂去扶邓海东:“海东儿,老夫懂你心思,左帅去河东,法师去吐蕃,老夫坐镇剑南定为你守好,紫袍还不曾老。”

但邓海东不起,低声问道:“若是再有此事重演,海东敢问三老,何去何从。”说完抬头,看着三老眼神异常的认真,三老面面相觑,却无法回避,看他还在那里看着,宋缺一咬牙:“明历这厮不是对你死心塌地吗问老夫做什么”

法师想到头陀最近的卖命,和私下对自己说的些话,他索性不说了。

高公看着两人居然又看向自己了,他有些狼狈,邓海东现在只看着他:“高公,请示下,晚辈也才知道何去何从。”

“吾儿百川其实视你为主,你还怕老夫舍了香火”

“如此,晚辈就可尽心报效唐庭。”邓海东起身,对了三老一笑:“这就去安排准备。”转身出了书房,向着堂前,聚集各部去了,听着那鼓声敲打,宋缺缓缓的道:“仁至义尽,还要他如何”

“老夫是在想,其实他坐看北岸乱了,国朝自灭,三年后出川未必不能总当他是个晚辈,是个猢狲,得了他的孝心却当理所当然。”高公叹了口气站起来,对了法师左帅道:“玄宗早就去了,我等其实早还了恩情,却为一些虚名,困杀英雄事业。”

“高公也不必如此,海东儿其实一向敬重右帅,你当他真忍心不救若是如此,他怎么能得你儿,明历,振川,尉迟白起等死心塌地跟随,我那两个徒儿不也是如此”

三老这就向着堂前走去,进门后施礼再坐下,宋天颜真卿等看的心惊,发生了何事,如何他们现在态度如此恭敬

看堂上,年轻虎帅仪表堂堂,正襟危坐,顾盼有威。

堂下人等俱肃然,听他一一安排,虽和之前所说有些变故,隐约知道是为刀兵准备,人皆不敢多嘴询问,只是纷纷领命,随即散后,邓海东叫冯百川留下,和他谈了一个时辰,从这一天起,整个剑南开始加快了节奏,政令走向四方,铁腕推进,无有不从。

邓海东招来李延昭亲卫,细细说了自家安排,陈到叩首:“小人多谢大帅。”

“此次回头,就带我部两人去潜入长安,联络羽林玄甲旧部,等待来年内应外合,扫尽那些朝廷硕鼠,并转告右帅,请他宽心好好保重身体,就说勇烈不曾负国。”

“是。”

“去吧。”

陈到出,冯百川部下请他随去,剑南卫衙内,邓海东随即去了工部,再见百里奚当面,又砸出一卷密密麻麻写的东西,上面多少图纸,对了百里奚道:“此乃天工计,是前朝川蜀大贤诸葛所著,我手抄于你,并加批注,你抓紧看看,其中几样,一有成品就来见我。”

走出几步,看到百里奚在那里哆嗦,他又对了百里奚道:“若是看批注不懂,就来问我。”

“大人,大人。”百里奚扑了上来,把邓海东吓一跳,看他口吐白沫似的,邓海东连忙扶住他,百里奚却在喊:“我曾见过天工计,不是这样。”

“世间流传的不过是残本。”

百里奚继续发抖,看着手里的宝贝,越看越入迷,也忘了为何

于是邓海东又要走,身后百里奚又扑上来:“大人,这等全甲闻所未闻,居然可以如此打造”

邓海东正要说话,这厮却转头去找人安排了,看着他疯疯癫癫的摸样,邓海东哑然失笑,不疯癫不成佛,不是这样的痴迷手艺,百里奚如何能成国朝大匠

亏了自己蛮横把他卷来,现在明光已经不要钱似的了,不过军内制式的文山太过沉重,细鳞防护也甚差,必须改进。且若是各甲分了三型,而同号同类甲衣部件都可互换,那要省了后勤多少麻烦。

至于其他种种,或有百里奚所知,甚至远不如他的见识,但总能触动些他的灵感,来日定可作出好的军器来,想到年后,主力换装铁军成型后回了内院进门就抱着两女,一人舔了一口,婉言和平阳娇嗔的打他,看他笑的贼贼的,纷纷去问他又听了什么好事情。

“ 镇帅又来提亲了。”

两女大怒,这就上去厮打,粉拳玉腿也有些分量,呼呼生风,那厮随手遮挡着,还在喊冤:“又不是我去提亲的。”

于是两人更怒,一起扑到了他,先问他今日还有政务,邓海东看看不对,连忙和她们扯猴爷的事情,得知公孙娘给猴爷安排了几个,邓海东连忙拉她们去看,婉言和平阳却不肯,赖了塌上不许他去欺负族公,邓海东又问多大,她们奇怪,当然是些二十七八的丫鬟。

邓海东顿时悲愤了,抓烂了床单在那里喊:“以后难道要喊一个小娘皮为祖母”

婉言哭笑不得的道:“你这个人,那是妾又不是正室。”

“也算通房丫鬟吧,夫君你不可去闹,母亲已经叮嘱我们看着你了,就知道你要借机顽皮。”

邓海东随口敷衍,当晚却去拜见族公,商议族内事务,坐下后信口胡扯,眼睛乱转,邓世平心里冷笑,随他在这里厮混,悄悄使人去求救兵,不多久婉言平阳至,无奈的看着邓海东,邓海东还意外呢:“你们怎么寻来了,去去,为夫就回去。”

可惜夫纲不振,被逼起身走人,走之前怎么也不甘心,终于撕破脸皮:“族公,房内可要再添些什么毕竟现在两个人”忽然间上武尉斗气闪耀,他赶紧狂奔而出,回了房内捧着心口对了平阳婉言道:“跳的厉害,跳的厉害。”

然后问:“莫非今日我家族公这样,就叫老夫聊发少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