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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放心我们,请了老帅监督,不想却是如此。”

“你信七弟不是做作”“不是,何不密令徐达当即斩杀却多此一举”

“哥舒承一去,再无顾忌我父帅在此,襄阳也有军马,我这就北上去吧。”

李希平点头:“你带了徐达一部也去,过房龄等好好梳理一番,那些小儿争功踊跃,怕是有疏忽处。”见沈振川这就去点军马,李希平又拉住他:“洪城处派徐达去为好,你当面见了哥舒瀚不好。”沈振川默默的点点头,忽然咬牙:“是那厮做作孽。”

数日后,沈振川镇房龄,得知头陀直去了南乡,现在陷阵五营布阵,虎威龙骧两侧,铁骑散开驰骋,已兵临城下

第八卷 第二十二节 君臣对

第二十二节 君臣对

s:第二更

唐九百三十八年春。洪城之处水泄不通,站在城关能看到的地方,除了各门的陷阵步兵堵门之外,就是呼啸来去的骑兵,数十人一伙驰骋奔跑,马蹄砸上冻土,清脆密集。

兵卒口鼻喷出的白气腾腾,那制式铁甲的寒光,映着初春的红日,照的城内人心惶惶。

正北门外,勇烈赤旗左右,可见龙骧虎威陷阵和斑豹,旗下邓海东尉迟白起张辽,以及其余大小将佐,人人面色铁青一言不发。

哥舒瀚站在城头默默的看着。

昨夜突闻马蹄声卷来,看到武校领斗气,哥舒全族才知道剑南来袭,双方恩怨自知,纠缠口舌已经毫无疑义,勇烈武功显赫,便是哥舒瀚也不敢轻动。坐困孤城待毙而已,半夜见了骑兵之后更有无数步兵抵达,火把熊熊如龙,而这马步相差居然不过半日光景

想来是他们路上悠闲至极。

再想此乃邓族故土,他们能来,就是房龄已没,襄阳路断绝。

可自己一方,以北是澜沧大江横锁,南乡一部才多少人,万万冲不过朔方军的封锁,除此之外哪里有什么来援哥舒瀚横了斩马刀在城头看着下面,默默无言。

终于,催战鼓声响起,看着明光拔刀指向了自己,哥舒瀚心中叹了口气。

城门吊桥落下,他提了宽大的斩马刀向前,身后哥舒族兵三千跟随者,而城头上站满了哥舒一族,邓海东森冷一笑:“所部尽出,倒也免得本帅费事。”

一摆手,拓跋山战斧举起,陷阵旗前倾。

哥舒瀚在喊:“尉迟白起,尔等也要杀我”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荒唐可笑,看你们跟随了他,家族日后下场”

尉迟惇毫不犹豫的回道:“当是绘图凌烟上尉迟惇一向以为过去的二兄阵上还算条好汉,今日总算看破”翻身下马就去了拓跋山身边。拿出当时陷阵官的威风,举起了手里赤铜鞭,对准哥舒瀚厉声道:“恩义早绝,是你咎由自取,徒费口舌挑拨”

白起下马,提弯刀入陷阵,站在尉迟身边,只是对了哥舒横刀。

哥舒瀚面色发紫,不再看他们一眼,去看邓海东:“可敢斗将”张辽大怒,这就拍马向前,被邓海东横枪拦住,邓海东驱马向前几步,冷冷看着哥舒瀚:“犹记得长安人言,口无遮拦是哥舒,以为坦荡男儿,藏了如此心计,既为废帝心腹,何不自裁追随”

“可敢斗将”哥舒瀚尖叫起来。

邓海东狂笑起来:“鼠辈也配和本帅厮杀陷阵”

护面拉下,闷雷一样的回应:“进”

陷阵甲乙两营立即向前,重重踏出。刀盾一排,铁枪架肩突出,藏了指挥其中,轰轰的这就开去,二千铁甲组成钢铁的狂潮,排山倒海的气势瞬间拍向前面,仿佛洪城都要被兵锋所指淹没。

“龙骧,虎威”

“进”

两侧铁军展开,成弧拉出包裹而去,勇烈旗下又一声高喊:“赤骑左豹”骑兵流水一样的卷来,号角声连绵,从了两边向着其余三门而去,这是知道哥舒瀚必败的自信,这是满门不放走一个的绝烈

城头哥舒族公声嘶力竭的大喊:“小儿真欲行灭族之事同是开国一脉,没有一点余地”

“去问羽林玄甲兄弟,去问玄宗陛下,他们可愿放过你们”

“杀,杀,杀”

阵内有羽林玄甲旧部,以张辽为首,赤红了双眼高喊起来:“报仇,报仇,报仇”

陷阵已和哥舒族兵相接百五步内,对面乱箭射来,一声喊,就看到无数长枪举起,随即来回在左右,羽箭射入其中,被那大枪组成的矛林梳过。纷纷掉落,能有透过的射在铁甲之上,也不过叮叮之声不绝,阵势依旧严密向前。

哥舒瀚大惊失色,传言之中,前周北府兵的枪林阵

城头哥舒一族惶恐,居高临下能看到本族军马未战已乱,第二波箭去,依旧如此,五十步至,箭矢平射,那陷阵大军又一声喊,人人低头,枪矛再次前倾,一排的力士持大盾抵挡正面,那厚实如门板的盾牌为钢铁覆面,柔绸夹杂,东木其后,利箭难透

整个阵势收放如此自如,士兵不曾回击一箭,越是如此,哥舒瀚越是心寒,惨淡的一笑:“勇烈当真天下无双。如何成就这般的强军。”

已无斗志,提刀微微退后,只等厮杀起来,或许能趁乱跑了。

他身边哥舒本族的精锐,和外房附庸则开始硬着头皮向前,虽然铠甲鲜明刀枪锋利,却人皆已经丧了决心,突然,对面陷阵中军号急促,随即嗡的一声,士兵人皆刀枪交付左手。右手抽出手弩,斜斜向前扣动,铺天盖地的短弩这就覆盖了前方百五十步的距离

密集似雨一样,锐声裂空,哥舒族兵当即大乱,纷纷缩头舞刀,或是躲盾后逃命。

没等他们站起,惨叫声中,陷阵内军号三短一长,澎的一片巨响,城头哥舒一族看到,前排力士整齐的弃盾于地,这个时候他们才看清楚,这些陷阵军前卒,居然铠甲上还有一圆手盾,手中也握住了弩。

那三短一长,分明是前一排急促向前奔跑时扣动连弩横扫,第二三排举刀枪跟随,那战阵切面如浪尖,而脱离本阵不过五步,轰的单膝跪地,矮下一截去,弩手同时收弩拔刀,大枪已经覆盖他们头上。

以为过去,但哥舒族公在城头尖叫:“快躲”

悔之晚矣,以为弩箭尽了,有侥幸躲避过的正纷纷拔刀,死伤之重令他们也红了眼,正向前时,陷阵前排凭空短了一层,露出后面又一线的,又是一片弩箭射来,嗖嗖的贴着他们前面友军的头顶,暴风骤雨一样的扫过,随即大步向前,前排士兵起身,尉迟热血沸腾:“我陷阵”

全军呼应:“进”

二千陷阵。纵横十列,后排弩箭继续抛射覆盖延伸,前面力士砸出腰刀,随即后排大枪肩头传递,这就笔直的捅了出来,仿佛铁花终于绽放,吞吐三次,三鼓不到,哥舒三千族兵,正面的已经倒了个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