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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世代友好云云,邓海东欣然允诺,继续去和他们通商,一心却在等着一处消息。

终于,北岸有密探回头。

密探禀告,勇烈退后,李贲联合薛礼部,夜中忽然突袭柔然军马,六万柔然军马虽然警惕颇高,却抵挡不住李贲等骁勇当先,当时安西军仅李贲薛礼部合计五万先动,厮杀时各部终为李贲鼓舞,多少士卒自发而战,四面八方,终将柔然军马杀的十不存一。

柔然将木华黎不知所踪,或有三四千人得以逃脱。

另,长安如今混乱不堪,安西镇帅李继业似乎并不理事,犹然伤重,那日之后军令皆出李贲名下,有安西军似乎离长安回头,据传安西两子争权

颜公百里奚等,战乱时躲避,藏匿于民间,联络了内卫寻机南下,安西不察。

邓海东请左帅,法师,聚集文武,传遍消息,冯百川根据更详细内报后建议种种,众人踊跃附议。

于是。

唐末,天佑三年,武历九百三十九年六月十二日,虎帅堂上定略:从今日起,休养生息,东扶青州,南和江东,西联吐蕃,北间安西。

天下,三分

第九卷 第一节 欲冲武将境

第一节 欲冲武将境

s:今日的更新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过去。宋缺终于恢复了精神,但武艺已经大不如前,不过禁军名帅的手段可不是一身武艺这么简单的,剑南有他,如有一宝。

而政务上,宋天父子,南霁云,虽然都比不上颜公的大才,可是逐条的规矩早定下,按部就班还是能稳妥发展的。

于是,剑南虽然历尽一场战事,但战火烧在境外,所以一旦战定,恢复起来极其之快。

宋明历,李希平,沈振川,祖荣,尉迟白起,李广张辽徐达常遇春,许褚赵山河等都是后辈将种,各自掌管了军马训练。根本无需邓海东具体操心。

安西江东都知剑南实情,但澜沧赤水横过,剑南山路险恶,他们哪里有本事再来打过尤其安西,冯百川最近和李伯颜恋情火热,安西镇帅重伤之后不起,李贲李伯颜兄弟几乎反目,李伯颜得正统,而李贲有实力,于是安西仿佛分裂了一样。

如今局势之下,关中一片祥和,仿佛回到了灭杜卷平岗之后的那些日子。

夏日黄昏,坐在树下,邓海东对了宋缺感慨:“不知不觉,我也为人夫为人父了,之前一切仿佛梦一场似的。”宋缺看着这小儿现在气度沉稳许多,笑道:“你不是常说回不去了”

婉言抱着宗棠儿看着丈夫和二叔,笑的甜甜的,如今家人团聚,丈夫雄踞一方,是她眼光,可惜被那狐媚分了一半呢,想到这里,她起身道:“你们坐,我去看看平阳,生产也就这几天了。”然后白了一眼邓海东:“常抱怨呢,说你也不怎么看她。”

“有小夫君去就好。”

宋缺大笑:“你这猢狲。”看着侄女眉间喜悦羞走。背影还如同少女时一样妖娆轻灵,宋缺对了邓海东举杯:“海东儿,二叔谢你。”

“二叔说的什么话。”

饮后,邓海东摊开了手边的卷轴:“二叔,一直等你恢复了些才好说,这些日我准备修炼斗气,突破境界,可本族无人能再帮我。”宋缺颔首:“叫上法师,我一个人怕定不住你。”眼中欣喜:“海东儿,你还是武校手境界,就已经到如此武功,二叔真想看看你成将手,是不是真无敌天下。”

“应该有五行的缘由,不然寻常单一斗气绝无可能如此,只是找不到其中奥妙。”

“是啊,或是你家烈虎诀,当真是哪位先贤流传的火系本功吧。”

所谓一系的本功,就是五行各系中,每一系最早的一脉武功传承,天下同系其余功夫都是旁支。

这段时间以来,宋缺和法师也常说猢狲身上的诡异。和邓世平商议讨论,思来想去大概有这样的可能,把猴爷欢喜的就去拍前周谱说家族源远流长如何如何忽然脑海里浮现出邓世平的雄姿,宋缺苦笑:“你家族公这几日去了哪里”

“悄悄去洪城了,前些日子吵闹着要回祖地,我也管不住他。”邓海东摇摇头:“老头子现在精神抖擞,心事全无,就知道抱着他的小妾四处显摆”宋缺一口茶喷了出来,邓海东却说的认真:“这些日子,我剑南在祁山口大营,关隘,已经修建的差不多,等到祁山大营建成,可防备安西后,我也要去洪城的。”

“关中沃土,是不可放,剑南此地只能为后方,到时候你留谁在此”

“岳父和南霁云,明远还和我去洪城,李希言调至白帝处,另外请明历驻军去南乡,以南乡至襄阳线,再设一营,休养些日子,准备收青州。”

看到宋缺眉头一挑,邓海东解释道:“二叔放心,青州只会缓缓图之,若是我剑南强壮他们自然会来,不然也无处可去。所以不动刀兵震慑为上。”

“那就好。”

“对了,二叔,法师去了哪里”“去僧兵营传授武技了。”

邓海东咧嘴一笑,忽然想问高公,随即闭了口,低头去喝茶,才抬头时候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对了二叔道:“二叔,既然这样,我且去看看平阳,这几日开始准备突破烈虎将境,二叔你为我做些准备。”宋缺摆手:“去吧,你家族公也真是,平阳丫头知道了他去洪城,定又不快,说偏心。”

说完起身:“我去看看杨妃娘娘和右帅夫人去,唉。”转头先离去了,其实分明看出,邓海东刚刚的险些脱口,要问的是谁,左帅负手走着,就在心中念叨给老友细听,后生不曾忘记了你。

看着他走了。呆呆站了半响,直到炎武在边上咳嗽,邓海东才醒来似的,回头喝斥:“嗓子痒还是皮痒”旺财恼怒:“都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