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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女儿的出身高贵”

太史慈顿时张口结舌,不敢苟同不敢反驳。

上面的魏虎臣还在嘶吼,老头子气的须发皆动,在那里颤抖着的道:“两女相差不过三岁,年长者也不过才二十有三,老夫中年所得掌上的一双明珠,多少子弟要求而不得,自幼学诗书懂武艺,已是武校手前些年不是那厮自吹自擂,害的人人以为当时老夫要嫁女,怎么会待字闺中如许之久那厮耽误我家女儿青春年华,还敢挑剔”

最后大叫一声:“小儿可恶”轰隆一声槌的几案都坍塌了,帐外的子弟开始离的远远的,后来听这声响,记得太史慈配刀进去,之前又似乎决裂的,赶紧冲了进来。

但魏虎臣已经云淡风轻的坐了那里,对他们挥手:“和太史慈在骂关中那厮的,你们出去。”子弟等恍然,主公提到那厮总是这样,不见却又念叨,当真莫名其妙,于是纷纷又出帐去了,太史慈无奈的坐在那里,要和老帅还有那厮成一家人

而刚刚老帅说的,分明一半是说给自己听的,可是自己说什么好呢

“据说长乐一向跋扈,又有宋缺撑腰,小女性柔,过去恐怕压制不住那厮,我家大女一向性烈,又恨那厮多年,哼,嫁了大女去,今日送他基业,明日接他江山,赢的还是老夫”

太史慈叹了口气,魏虎臣眼睛扫来:“回头就要你族公前来提亲以后记得要多多照顾我家女儿。”太史慈顿首遵从,至于老魏之前说什么嫁女儿生子夺江山,他只当老魏自我安慰了。

长乐宋婉言,生子宗棠,人皆以为关中少主,他有宋缺,宋明历,宋天,宋明远为依仗,有颜真卿有冯百川为师,有法师照顾,除非那子实在无德行,不然谁能动了他的地位

抬头看老帅白发苍苍,为了江东费尽心血,数百年传承一生壮志,可惜天不假年,才无奈做出如此决断,太史慈晓得,老帅心中再是明白厉害,还是有些难过去的坎的,劝慰却无从劝慰起,又无人可说,只能恢复了沉默。

这种事,唯独人主自知,乱世内如许的豪杰,笑到最后只能有一人,但其余没落中,也未必没有真英雄,比如面前这位,天若给他光阴,江山谁属未定

而邓海东此刻正在风风火火的派出人马,去追宋缺要他停下,他自己随即呼呼大睡,等醒了再看看记得记不得,是真还是幻。

话说自穿越以来,逐步走到如今,这厮天不怕地不怕,现在就怕一梦醒来后,自己又到过去,在九天之上,穿着战甲持着光盾电刀,在星舰内厮杀冲突,以为英雄无双,不过是长官面前棋盘上一颗弃子。

而如今一切,如画的江山倾城的国色,麾下那无数的铁甲,忠心的子弟们,等等等等,都不过是黄粱一梦而已。

所以这厮睡前在祈祷,醒来天还是这个天,帐还是这个帐到天亮了,邓海东长出了一口气,翻身而起,拍拍胸口,昨日一切历历在目。

到了傍晚得知,宋缺在前面等他时,邓海东已经带了人马在向着那边疾驰而去,长青他们也不敢问他,自从回来后这厮就神神秘秘的,何况长青心里有气,还不曾消除了,憋着等回去告诉猴爷呢。

一直到了第二天中午时分,才得看到宋缺那边的营地。

来人只说主公要他们等,宋缺又不晓得什么事情,以为江东那边有变故,军马都留下,看到他来了,宋缺急忙问,这厮却支支吾吾的摆手,宋缺看的疑惑,去看长青他们,长青他们脸色更难看。

宋缺心中想,他又干了什么事情

邓海东入帐就要左右退下,坐了宋缺对面,唉声叹气的道:“二叔,实在不是我口是心非,是形势所逼,不得已而为之。”宋缺大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若我不在年内去提亲,老魏就要来打虎牢关,不曾见过有这样的人,逼着人娶他女儿,我怎么去见婉言和秀宁她们。”那厮掩面悲伤至极。

宋缺听的,一口鲜血要喷出了,扯了他问:“你说什么你给我说个清楚。”

“说来话长啊。”邓海东又叹了口气,才对了他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苦笑着看着宋缺,又努力辩解:“实在是他逼迫的,二叔你说如何办才好”

这厮无耻到这样地步,居然问老夫如何办宋缺咬牙切齿,小儿欲置某于火炉也于是没好气的道:“还能如何,你和婉言商议了就可,这是你们夫妻事。”

邓海东顿时急了:“此乃国事。”

“先家后国,所谓家国,不能齐家如何治天下”宋缺不带一丝烟火气,淡淡的道。

邓海东这就萎缩了:“二叔。”

“主公或去找族公商议也可,此乃邓家事。”宋缺直推的一干二净,心中却开始算计,老魏说的是真是假,明年若真征伐安西去,老魏突然翻脸如何

好歹夺了他女儿来,老魏就两个女儿,料定不会是玩虚的,平日看那老魏人品也不是个独夫心肠,想到心定了露出些微笑,如此的话,江东无忧,岂不是有生之年可见河山一统,超越旧唐气象

邓海东看他有些笑意,以为有了希望,探头探脑的问:“二叔,其实你去也行的。”

宋缺听了,却又严肃下来,把头摇的不行,连连道:“不可,宋氏为外戚,最忌干涉主公内事,这决然不可。”然后建议他赶紧去关中找族公,召集法师那样的方外人也可。

至于和尚怎能问姻缘,他却不管了,又说,此乃国事,自己不过是将,见识比不上法师,还是问问他比较合适,夸那法师德高望重等等,邓海东第一次见二叔滑头至此,气结之下拂袖而去。

宋缺才不怕他,冷笑三声而已,吩咐拔营,子弟们看主公风风火火又向前去,也不晓得发生什么事情,宋缺却在为他开始造势,传了出去,原来主公要把口是心非之名坐实在了,马上就要娶镇帅女儿了。

子弟们听了哄堂大笑,怪不得主公这样的忧心忡忡,此次回去定要脱皮一层又听说,老魏嫁妆就是支援关中的钱粮,子弟们更狂笑,私下都说,我家主公最少能卖六十万石之巨。

消息传到最后,已经变成了,主公献身江东,换取关中子民口粮等等,这群军内的混账,一向肆无忌惮,再说这也不算污蔑主公,于主公勇名不亏,于是大家开始集体创作

可怜邓海东现在还不知道这些,他正急向着关中去,终于在五日后抵达平岗处,离家还有半日路,进去了休息,想想,他甚是头疼,婉言岂是不懂事的人

他倒不是在担心家里不安,那只是大家笑谈而已,他却想的是,到底派谁去宋缺不肯,甚至说了外戚这样的冒失话,也是在透露自家会守本分,如今主从已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