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辱人太甚”
“辱你又如何”这厮才不在乎,扑了上去就侮辱起来,淑琴出身镇帅人家,老魏那种假正经自己可以狂放,怎么容许女儿狂放如自己所以门风家教严谨,可怜她以为嫁了英雄,昨夜到此刻才晓得枕边人何等的,何等真正的荒唐不羁。
顿时瘫了那里,那厮却还在嘲笑:“甚子武校手,看看爷这是什么手。”大手就在人家胸口捏弄,初经人事的女人不堪这厮作弄,哭不得笑不得,闭起眼睛忍受,他还不满那种表情,恼怒的问:“可是不如昨夜舒服”非要女人终于含泪认命,乖巧的靠着他说妾身好舒服,他才心满意足。
“夫君和,和她们也这样”
“不常常这样,主要是宠你才这样的。”
魏淑琴信他的话就奇怪了,恨得不去看他,低声说口是心非,邓海东冷笑:“就你和秀宁两个最说不得这句话,你和本帅是一边的。”拍拍她的臀,绕了她一回,又去坐在墙角不知道在想什么,手里提了一根木棒,在那平整的细沙盘上乱画一气。
她却懂军务,小心翼翼的离的远了,忽然道:“夫君在画函谷图”邓海东点点头:“三月就要扫荡安西去,和你父亲已经说好,魏延太史慈程普领袖军马,一并作战。”
又道:“你今儿眉毛画的很美。”
丢下了木棍就起身出去了,留下女儿家在房内,什么自幼好武性烈被他一句说的心中窃喜,捧了俏脸在那里羞涩,忽然听到外边惊天动地的嚎叫,吓了一跳,再侧耳,外边已经哄堂大笑,有人在说主公定是被三主母收拾的不轻,得了脱才这样发泄。
原来是那厮无聊,看了天水无际心中快乐,所以放声嘶吼。
只有淑琴哀怨,被他欺负的不行,居然外人以为自己跋扈开始惶恐,这般名头都是两位前辈开创的,等见了她们,如何应对才好就叫来丫鬟商议,从此开始,一路到洪城,每一夜不得安宁,白日则在惆怅,被滋润的人比花娇,而眉宇之间英武尽去,添了多少的楚楚忧愁。
猴爷看的分明,暗自赞自己家猢狲好手段,不是碍于辈分和名声,真想和猢狲问问,怎么才好收服房内人才好。
可魏淑琴直到见了闻名天下的长乐和太平,才得知那同样是两个苦命人,外边说关中雌虎实在是伤人,分明以讹传讹,那两女温柔贤惠落落大方,也绝非父亲说的什么从荣逆的将门旁支,什么杨门余孽。
只有长乐身后那同样闻名天下的孪生小猫,眼中有些戒备,却是在戒备自己身后几个陪嫁丫鬟。
三女都是出自名门,怎会见面拔刀因此相谈甚欢,等到邓海东回房,三女坐在那里的摸样,这厮都看傻了,而明日就是除夕之夜,邓海东回神后对了她们道:“年后正月内,你们便在此,我轻装去藏边。”
“你”
邓海东笑了笑:“已和老魏商议妥当,他那里有沈帅和左帅照看,我且去藏边安排祁山营之事。”
“那将士上下”“放心吧。今日长青已经将三千火系子弟召集完毕,过年后就出发,多话就不要问了。”
他如此说,婉言也不敢随意开口问,低头说是,哄了孩儿去睡了,回头见到丈夫还在自己房内,正躺在床上搔首弄姿,婉言心里欢喜,口中却骂:“不像个人主摸样。”
邓海东上去就拽了她来,按在身下反问:“人主行人伦时,莫非还要有套仪式上次问法师欢喜禅怎么弄,被他打了,老和尚最怕我勾他还俗。”婉言笑的花枝乱颤,早成夫妇,私下自然随意许多,亲呢的抱着他低声道:“此去,江东当真不会有乱”
“明历希平,军内左帅隐着,魏延绝无可能作乱,老魏那边,沈帅已经做好了准备,不敢说打的败他,起码江东军马虎牢和甬峡绝无可能过来。”说着话题一转:“我觉得老魏不是这等人。”
“争这片天下,若是枭雄什么舍不得,别说区区一女,我看的出淑琴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你何不告知了她。”
“若老魏骗我,告知她岂不让她伤心”“你就不怕她记恨你”
“有你们哄着呢。”
婉言终于吃醋:“死贼秃,杀我大伯时不曾见你对我这么体贴。”邓海东急了,这怎么好比,你不是巴不得他早死刚刚要说,觉得还是不说为妙,于是拿出巧手立即转换了话题,狠狠扯下婉言的衣衫,撞入身去,杀气腾腾的吼道:“给爷叫”
折腾到下半夜,这厮又赤条条的穿了楼台,窜入太平房内,将她一顿搓揉表示了关心,随即恶向胆边生,居然抱着最温柔的太平,再窜入新妇房内,魏淑琴晓得他荒唐,不晓得世间男子能荒唐到这样地步,看他抱着女人撞入,再看居然是太平殿下。
她能跑到哪里去难道叫救命不成因此彻底沦陷,一夜过去,已是除夕,和太平一起服侍着丈夫洗漱,她都不敢看自己丫鬟惊骇之后满是诡异的眼,一个上午耳根都是红的,还是秀宁开解她道:“逃不过的。”
“和长乐也这样”
太平妩媚的一笑,忽然恶作剧的学婉言调戏自己时,伸手挑起了如石化了的淑琴下颌,轻轻一吻,淑琴愣了半天,大窘,手足无措,最终泪如雨下,怎么被她们这样欺负,其实已经认命了,心想,又不曾有人说过夫妇之间不可这样,或许家家户户如此
邓海东因此得在温柔乡,夜中,带了她们拜了族公,和长辈,回房内继续无法无天,这厮一向无耻,怕淑琴不肯,还悲伤的说自己即将远征,然后靠了她怀里做出一副铁骨柔肠姿态。
三女感觉这厮是在作怪,偏偏爱极,就知道是个火坑也只有闭着眼睛跳,任由他放纵一回,都说以后绝无可能,但这句话邓海东早听腻歪了,根本不放心头,看他那副样子,三女无奈,红着脸陪着他,这厮现在躺在婉言怀里,左手抱着淑琴右手是太平,只有后院,小猫和呼延垂泪到天明。
等到天亮,邓海东却收敛了两日来的荒唐,洗漱之后,在房内召集了她们,和她们辞别,严令不可外泄了消息,随后就去见了族公,邓世平看他,心中难受,拉着他道:“何止于急切的这样,老魏既然已经答应,该是不会反复,何止辛苦的这样。”
“今年苦一些,或许来年天下太平,族公,征伐之事不进则退,时不我待啊。”
“族公是老了,也比不上你的见识,只是海东,你要万万小心啊,族公这次还能做什么”
“你再娶两个妾,帮我添两个叔就是。”
猴爷本在伤感,被这厮说的顿时发作,抹了鼻涕眼泪就对他乱打:“你这忤逆子胡言乱语甚子”邓海东却哈哈大笑,搂着蹦跳的族公低声道:“此去藏边,是记得那里一山灵秀,于山巅处晋升真武将境,至无双焰,叫长青组建三千火系子弟,是为扩建武校领,只要得逞,天下唾手可得。”
原来,这才是六分把握,如今加上老魏不反复的话,当真勇烈自唐后,数年就得三分全局
猴爷呆呆的看着他:“不行,我陪你去。”邓海东连忙拉住他:“族公,万万不可,你定要坐镇洪城,才得以稳定人心,我此次是悄悄去而已,功成则直捣武侯府,不成,则三路大军并发,也是为了震慑老魏,使得江东子不敢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