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你要好生认着路,如果出了什么差错,我首先砍了你
那男子本来正埋头划着,被把子吓了一跳,他抬起头看了看把子,没吭声。
于仕见他的眼神有点闪烁,心中已猜出个七八分,可能真如苍海狼所料,这小子根本就没能力带他们上无忧岛。
把子把划桨压在那男子的肩上,继续质问:你到底知不知道上岛的路
我不知道,难道你知道啊那男子也火了,愤愤地把把子的划桨推开,大声说:你们现在一直向东划就行了,到要改变方向的时候,我自会告诉你的,如果不相信,那你现在把我押回去得了。
哼把子收回划桨,回头对金子说:金子,你要时刻留意周围的动静,一有异常立刻报告
知道金子回答,并投来默契的目光。
这把子鬼精得很,第一个怀疑那男子撒谎的就是他,他恐怕早就跟金子通过气,一旦遇到危险,他俩就会抛下其他的人自求生路
咔突然,从木筏底下传来一声异响,把子呼的就站了起来,双眼警惕的盯着脚下。
把子,你快看,这是什么东西这时,金子大声叫了起来。
把子三人回头一看,只见在两个木筏之间的水中,有一条一尺来长,全身灰白的怪鱼在游动着,这条怪鱼眼窝深陷,嘴露獠牙,游姿还十分的怪异,总之,看着让人有种难以形容的恶心感。
把子,你知道这是什么鱼吗,长得真他妈的难看金子问。
把子没有回答,只紧紧的盯着那条怪鱼,眼神满是疑惑,显然他也不知道这条怪鱼是何名堂。
于仕拿起撑杆,往水中一插,一挑,哗啦那条怪鱼被一下挑上了半空
滋-----
那条怪鱼全身喷射出一团黑气,接着闻到一股刺鼻的恶臭,呛得众人真想呕吐。
啪那条怪鱼跌落水面,众人定眼一看,竟是一条已经腐烂的石斑鱼看样子都不知已经死了多少天的了。
于仕说:这是一条僵尸鱼,是吃了污秽之物的海鱼所化,大家小心,我们可能已经身临险地了。
把子一听,马上一脚把那男子踹倒,然后踩着他的胸口,骂道:妈的,你一早就盘算着把我们带进死地,要老子跟你同归于尽,是不是妈的,我先把你扔到海里喂鱼
于仕连忙拉住把子:你不要太紧张,咱们在海里飘着,本来就危机四伏,谁能保证不遇到一点岔子毕竟这还不是“鬼凿船“,你就先放了他吧。
把子非但没松脚,反倒加了几分力气:遇到这种邪门玩意,我看“鬼凿船“也
咚
把子话没说完,木筏底部突然被一股大力顶了一下,整个木筏都被撞得离了水,于仕和把子反应极快,立刻趴倒,以防被抛进海中。
咚咚咚
木筏被撞个不停,木筏上的人都趴着拼命抓住可以借力的地方,把子大声说:把木筏压住,千万别乱动
于仕却想:再这样下去,木筏迟早要被撞散,不能坐以待毙。
他趁木筏被再次撞起的当儿,双手一撑,人就蹲了起来,紧接着一个后翻,跳到了另一个木筏上,这个木筏没有被撞击,但金子和那女子也趴在木筏上不敢乱动。
而原来那个木筏,因为少了于仕的重量,所以被顶得更高了,于仕趴下一看,原来不停撞击着木筏的,竟是一条比成人大腿还粗的海鳗鱼这条海鳗和之前那条僵尸鱼一样,也是全身灰白,陷眼獠牙,只不过体积大了几百倍,这种僵尸鱼力大无穷,而且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它们最惧怕的,就只有太阳光了,之前那条小僵尸鱼,被于仕挑出了水面,烈日一晒,便立刻变回一条腐鱼,而现在,这条僵尸海鳗仗着木筏为它挡住太阳光,在每次把木筏撞离水面的一瞬间,它的头都会露出水面,这也给了于仕攻击它的机会。
于仕迅速从身上取出一把弹弓,一粒“镇阳石“,瞧准那僵尸海鳗的头露出水面的一瞬间,把一粒“镇阳石“打将过去。
扑“镇阳石“结结实实的打进了僵尸海鳗的脑袋,僵尸海鳗虽然刀枪不入,但这种积聚了极阳之气的“镇阳石“,却正是它的克星,僵尸海鳗发出一声怪叫,便潜入海里,无影无踪了。
把子和那男子死里逃生,趴在木筏上过了半天才敢坐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海面上突然不断的冒出大大小小的气泡,这些气泡破了之后,就会有黑色的烟雾腾出,,恶臭难当。
于仕急忙提醒:小心,这种黑气有毒
众人一听都慌忙用手捂紧鼻子。
但从海里冒出的气泡源源不断,产生的黑雾也就经久不散,时间久了,人总是要喘口气的,一吸入这些黑气,马上就感到胸闷头昏,几乎要呕吐,没法子,众人只得憋着一口气,迅速把木筏划离,直到再闻不到臭味,才敢把木筏停下来。
把子对于仕说:大忠,这次可真是多亏了你,我才算捡回了一条命。
于仕说:把子哥你客气了,我们这次任务艰险重重,少不得相互协作的。
把子点头说:对,对,但这个小子,是绝对不能再相信了
于仕问那男子:小子,我问你,听说你们无忧岛的人,从来不跟外间打交道,那你们为什么要跑出来呢,莫非岛上发生了什么大事
那男子脸上掠过一丝异色,但马上又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来:不与外间交往,那是老一辈人的事,我们几个就是要出去走走,见识见识,不行吗
把子一手抓住那男子胸口的衣服,喝道:臭小子,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消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