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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1 / 2)

纷附和了。只有一对老年夫妇不同意。

于是赞成的人各自取了应用的小件行李,随著焦南而行。而司机则守在车上,等候救援。和老年夫妇在一起过夜。

随焦南同行的共五个人,四个是女学生,一个是中年人镇上的伐木工人。名叫朱顿。

他们沿著一条小径,婉蜒而下,走向山腰。地面湿滑,沈芙几次险些跌倒,幸亏焦南扶住,而健康的郭珠也帮助了娇小的谢燕。朱顿则照顾李玫。

天色逐渐灰暗下来,走了半个钟头后,那屋子终于在望了。

那幢屋子依山而设,看去相当古旧,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阴森森的气氛。

沈芙十分敏感,一种不祥的预兆首先袭击著她。

「那幢屋子是你住的」她问。

「嗯。」焦南微笑作答。

「你们兄弟两个人住那样大的房子」

「我们家人在这里居住有几百年了。」

「可是现在就只剩下你们兄弟两个」李玫心直口快地问。

「是的。前几年有一种奇怪的疫症侵袭山区,我们家人不幸先后去世。」

「哦。」几个女孩子齐声应著。一种阴沉的气氛似乎更加沉重了。

可惜这时候己不容她们选择。回到汽车上去的路途太远,而焦南的房子却近在眼前。

焦南大声叫:「哥哥,你看,我带了些什么客人来了」

但是没有应声,他回头对女孩子们笑道:「哥哥也许喝醉了。他是个酒鬼。」

一边说话,他一边推开大门,把众人迎了进去。

那大厅漆黑一片,有一种霉臭的气息。

「这里没有电灯」沈芙皱起眉头。

「没有,一直是点蜡烛,让我去把烛台拿来。」

不一会,焦南把蜡烛点燃。

大家这才看清楚厅内的陈设,几张破旧的沙发,壁上挂满兽类和鸟类的标本,有一个狼头,张开嘴巴,好像要择人而噬,好不骇人。

胆子小的谢燕不觉挨近郭珠站著。

「楼上有四五个大房间,你们可以一人要一个,住得舒舒服服。明早起来,我才送你们到巴士站搭车回家吧。」焦南说。

他点燃了壁炉,屋内才逐渐增加一点温暖的气息,几个女孩子的沉重心情稍为减轻。

焦南又端出许多食物来款客,都是各式各样的肉类。起初,女孩子们因腹如雷鸣,吃得津津有味,但一经焦南解释说:「这一碟是兔肉,这一碟是猫头鹰,这一碟是蛇片」吓得她们几乎想吐,不敢再吃下去,宁可啃乾面包。

朱顿是唯一的男客人,他倒无所谓,大口大口地吃下去。这个中年汉子,看来是个老实人,不大说话,也不大动脑筋,别人说一件笑话时,他虽不一定领悟,但若见别人在笑,他也会附和地笑著。

吃饱了饭,焦南又为各人收拾房间。原则上,是一人一个睡房。女孩子都住在楼上。但谢燕胆小,要与郭珠同房。朱顿则住在楼下。

沈芙回到自己房中,只见陈设不差,比之楼下简陋的大厅,不可同日而语。从房内的布置看来,这是以前焦家的女人住的。一想到焦家的女人都已死光,沈芙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她和衣躺在床上,睁大眼睛,虽然疲倦,却睡不著。在她身体下是两大块兽皮,不知道那是什么兽,然而她似乎隐约闻到那兽类的一种骚味。

夜越来越静,房中的一根蜡烛已经点尽了。

「碍」不知什么东西怪叫一声,沈芙吓了一跳。

接著,彷佛有脚步声从楼梯上来,一直来到沈芙门边停下。

「谁」沈芙鼓足勇气问了一声,但没有回答。

然而那脚步声却再没有走开过,表示那人一直站在那里。

他是谁沈芙倒抽一口凉气但若叫她起身去看一下,她死也不敢。

「这屋子太怪了,今晚说不定会有事情发生的。」沈芙的某种感觉又告诉了她。

她记得邻房住著的是李玫,她隔著墙壁敲了几下:「喂,李玫你睡著了吗」李玫没有应声。

「睡得像猪一样」沈芙暗暗埋怨。

李玫确是睡著了,她已经相当疲倦。由于性格比较爽朗,她没有沈芙多心,所以说睡就睡,一躺下便进入了梦乡。

在她房间的窗外,忽然有一个人头冒上来。

这人满脸胡子,头发蓬松,由于窗户没有铁枝遮拦,他轻轻松松地跳了进来,直向李玫的床铺扑去。

李玫猛地惊醒,黑黝黝地,连看也看不清楚,刚想叫喊,嘴上已经被塞入一块布条。后脑也被击了一下,整个人晕厥了过去。

那大汉把她抱起,再从窗户跳出。窗外有一道宽阔的屋沿,从屋沿走到转角处,有一棵大树相接,从那里爬下去,十分方便。

他把李玫抱到楼下,打开一道门户,直入地牢。

当李玫醒来的时候,见一盏烛光摇曳,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上,面前站著一个野人,正把他的臭脚踏在她的胸前。

李玫不觉惊醒大叫。

「叫也没有用,这里没有人听见。你是我的猎物。」野人阴沉沉地说。

「你是谁」

「我叫焦北,是焦南的哥哥。」

「焦南的哥哥你骗人,他那么斯文,你却这么野蛮」李玫听说他与焦南有关系,心里的恐惧感稍为减低了些。

「女人喜欢野蛮,不是吗」焦北突然俯下身子,把李玫的衣裳一拉,「丝」的一声,扯去一边。李玫在烛光下,露出晶莹的肉体。

「啊估蠲涤志幸簧绞盅谥馗

焦北两眼露出色情的光芒,他用一只膝头抵住她的身体,把她的衣服一片一片撕得精光。李玫虽然不断挣扎,但焦北用拳头、巴掌打她。

李玫终于被打昏了过去,焦北俯伏在她身体上,又嗅又吻,状若疯狂,他吻遍了她娇躯每一部分,但是他并没有进一步侵犯她。

过了一会,他整个人似乎静下来,忽然「呜呜」痛哭,他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掉在李玫的脸上。

一忽儿,他又像非常痛恨他自己,把头在墙上猛撞。

然后,他从屋子的角落,拿起一把尖刀,盯著李玫赤裸的身体狞笑。

李玫刚刚于此时醒转过来,她盯著焦北手中的刀,狂叫著:「不不」

这晚上,雪越下越大,第二天,遍山遍野都是一片白色,公路上的那辆巴士非但开不动,连救援的工程车也无法开上来。司机见情形不对,便带同那对老夫妇一同到山腰来寻焦南的屋子,暂避风雪。老夫妇姓葛,两人都有六十余岁,行动本已不便,葛太太还抱著一头小狗叫「阿毛」的,好几次几乎摔下山坡,惊险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