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48(1 / 2)

说起这房中的怪事,我已隐约觉得这房间和我有些关系,有好几个早晨,我无端发现自己心神不属,进入一阵催眠状态后,便觉得身体有异,好像曾经和男人有过关系。但当时还说自己多心,现在给你闯破,才知道事情真是这样我是被妖术所述的,如果不是这个男孩子阿岸懂得妖术,就是这屋子有古怪」

「妖术好一片花言巧语。我问你,有什么证据」

楚母掩脸哭泣,没有话说。过了一会,忽然抬头对楚父道:「你要证据,好吧,你瞧瞧我是谁」

楚又向她一望,恍加给利刀刺了一把,尖声狂叫道:「鬼有鬼呀」

阿岸给他的叫声吓了一跳,向楚母望去,只见她不知什么时候,变了一副容貌,这时是一个约二十岁的女子,相貌娟好,但绝不是楚凌波,而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女人。她虽然美丽,但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从楚父的叫声看来,她大概不是一个「人」,阿岸亦不禁为之毛骨悚然。

「这些年来,你过得还好吗」那女人居然对楚父一笑。

「」楚父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那脸色苍白的少女对楚父说道:「你对今天的事也许不大清楚,让我告诉你,一切全是我干的。我把你老婆迷了魂,引来这里。我再化成你女儿的面貌,把这青年引来。他们私会也不知有多少次了,哈,一个血气方刚,一个是狼虎之年;一个热情,一个淫荡;痴缠得要死要活。我总算看到一次活报应当初你毁了我,现在别人毁了你的老婆」

「小杏你饶了我我知错了,虽然,我对这件事情深深后悔,可惜没有机会给我补偿。」楚父神色惊惶地说。

「补偿哈哈」那个叫「小杏」的少女狂笑道:「如果每样事情都能够补偿,世间也就没有许多悲剧了。你瞧瞧,这个房间,你当年住这里做过什么事情」

楚父不说什么,身体却索索作抖。

小杏顿了一顿,眼圈一红,声调转为凄凉,说道:「当年我在你家当女仆,你见我美貌,假装叫我做事,引进这个房中,奸污了我。就是这房间,我化成灰烬都会记得。我苦苦向你求情,你是那么残忍、凶狞,把我的手脚缚起来,使我不能移动分毫,尽量淫辱我。我不该说了一句我会叫我的男朋友来报复的,他在军队里做事,出差去了,你听了,便不敢放我出来。夜以继日,把我缚在这房中。继续的玩弄我。迫我吃些乾粮过日子。我死也不吃五天后,因气苦不过,我在这房中活活闷死了。你你这没良心的人,当时心里吃惊,便和你的仆人老马设计,把我的尸体埋在后园内,对外说我无缘无故失了踪,许是跟别人私奔了,在我死后,还要给我一个污名」

楚父拔足想溜,但才跨出一步,小杏已拦在房门前,阻住他的去路。「要逃别想天天盼对你报复,盼了许多年,才盼到今天,你以前鸿星高照,命不该绝,现在行著霉运现在,我终于盼到这一天,你的时运已到尽头,我可以尽情报复。我爱怎样便怎样」

她说完,纵声大笑,听得人大寒而栗。旁观的阿岸吓得退缩在一旁。

楚父的脚步不断向后移。但他每退一步,小杏便迫近一步。她的脸庞逐渐转黑,头发变成花白,两只门牙从嘴边伸出来,变成十足十的一具僵尸模样。楚父心胆俱碎,向后急退。他的身体已碰到窗口。小杏两手举起,同他抓去,那两只手一点皮肉都没有,是十只又尖又利的指爪。楚父大叫一声,顾不得窗外是悬空百尺,身子向后一退,从窗口飞了出去他的身体急剧下堕,只一瞬间便仆在地上,脑浆迸裂。小杏把头探出窗外,目击楚父死亡,手槌胸口,大笑不停,最后笑声竟变成哭泣的声音。

旁观的阿岸,吓得缩成一团,他只盼那女人不要转过头来,然而,她偏偏转过头来了,转过来注视著他。

说也奇怪,她的脸色渐转柔和,皮肤恢复肉色,头发也转成漆黑她那里是什么小杏,她仍是那个徐娘风韵的楚母。

这时侯,二楼的楚凌波闻声赶上来。高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事」楚母也茫然地问。

阿岸向窗外一指。凌波跑到窗前一望,失声叫道:「爸爸」

楚母也探头向窗外张望,见楚父死得如此凄惨,她像发狂一般奔到楼下,抱著他的尸体痛哭。原来,楚父欺凌女佣小杏的事,发生在二十余年前,那时候楚母还未嫁过来,所以全不知情。

楚父死后,这家大宅也卖了出去,一切奇异的事都告消失,不再发生,不过,阿岸却再也不敢去替那间房子抹窗了。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四人夜话第一辑之三8原著:余过美国人说的:越女如花这是一个西贡战时发生的爱情故事。今天读之,仍令人荡气回肠当西贡正在炮火连天、危在旦夕的时候,人们的目光不期然都集中在那个多灾多难的地区中。

有个美国大兵陆一辛被派到越南作战。首先派驻的地区是岘港附近的s镇。

s镇虽然是个小地方,但有美军出入之处,必有酒吧和姑娘,这里也不例外。陆一辛在不当值的时候,便随著三五友好到酒吧买醉。

因为是小地区,一些酒吧女郎看起来,相貌平平,并不可爱,和传说中的越女美貌,相去太远,使陆一辛有点失望。

同袍们劝他随便挑选一个做女朋友,陆一辛不感兴趣。他本来是个大学生,眼界比较高。瞧著其他人和吧女调笑,自已则在烟雾弥漫中喝闷酒。

当他喝到第五瓶啤酒的时候,忽然有双大眼睛在柜台边望著他。

「一个人喝酒,不闷」那大眼睛用半通不通的英语问。

陆一辛定睛看看这位姑娘,她显得与众不同。脸孔瘦小,衣裳单薄,说不上美丽,但有一双大眼睛,很灵活,只要转动一下,便充满宜喜宜嗔的神态。

「你叫什么名字」陆一辛问。

「阮秋心。」她答。

「你也是这里的姑娘刚才为什么不见你」

「我刚刚上班,家中有事来迟了。」

陆一辛很喜欢这个少女,觉得她与众不同。便把这个感觉对她说出来。

「你也和他们不同。」阮秋心微笑道:「你谈吐温文,不像一般大兵。」

「我本来是个学生。」

「难怪,请我喝杯酒吗」

「自然。」

经过一番谈话后,他们相当投契。阮秋心英文并不好,在她听不懂的时候,便低头微笑,她的笑很甜。给人一种宁静、平和的感觉。

陆一辛试著握著她的手,又把她的手放在掌心上抚摸,她并不拒绝,温驯得像只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