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约你见面」
云佩愕然。
莲丝冷冷一笑道:「我是要你放弃我的丈夫,不要再迷惑他。」
「迷惑我没有。」云佩对她的语气非常不满,也感到委屈:「最初是高宾先生在引诱我。如果说要负什么责任,这应该是他,不是我。」
「不管是他的责任,还是你的责任,反正我要你离开他。我是个非常大方的女人,过去一切可以不加追究。如果你需要钱,我也可送你一些,总之,我要高宾先生回来不再见到你。」
云佩不满地说:「我有我的自由。你有钱,也不能将我收买。再说,我现在已经很爱他,我不能没有他。」
莲丝露出一种妒恨的表情道:「你说得倒漂亮,但不要忘记,我绝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人,如果你执迷不悟,我有法子对付你。」
「不我不能没有他。」云佩掩脸哭泣,想向房门冲去。
「那房门已自动下锁了。到得我这里来,是没那么容易出去的。」
「你要怎样」云佩惊道。
「哼,」莲丝冷笑一声:「你不觉得你有点头昏吗」
「头昏」云佩本来不觉得什么,一经莲丝提起,的确有点轻微晕眩的感觉:「你在那酒中下了药」
「不是药,是法术你饮了那绿色的酒后,便得任我摆布,我要把你变成什么,便是什么。一只狗,一只猫,或是一条蛇」
「不,」云佩把头一摔,好像想把她的惊慌摔去:「我知道,你想吓唬我。」
「我绝不吓人,你只说一声,你答不答应我的要求,然后,立即便知道结果。」
云佩感到她的晕眩越来越重了,但倔强的性子使她不甘屈服,她坚决地说:「我不答应。」
很快,她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经历了多少时候,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当她醒来时,一切环境都已改变。她处身在一个铁笼中,而当她的身子一摆动时,吓得她几乎昏死过去。
她已经变成了一条蛇
那天她穿的衣裳,是一件白色上衣,配著一条草绿色裙子。现在她的身体是绿白相间的,一条绿白相间的蛇
「天啊」云佩想叫,想哭,可是既叫不出声,也哭不出声。
她的身体在笼里卷来卷去,可是撞不出去,那笼子是在外面下了锁的。
她心中又痛、又惊、又恨。
无论怎样,她都不相信这是事实她竟会变成一条蛇
她希望这是梦,但愿这个噩梦早点醒来。
然而,当她在笼中打转的时候,身子不时碰到那铁笼,一切的感觉是那么真实,决不像是梦。
有脚步声响,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她正是莲丝。
「咦,我的好朋友,你醒来了」她走到云佩面前,拍拍她的铁笼子说。
「」云佩恨透了她,两眼快要冒出火来,但是她无法把她的心事表达。
「这个笼子住得还舒服吗」莲丝猫哭耗子地问:「今后,这就是你永远的家了。」
「不,我不要」云佩内心又惊又怒,她不能永远像一条蛇般活著,但自然她的声音不能发出,只能昂首吐信,表示她的怒意。
「很生气吗谁叫你当初不答应我的要求告诉你,我的继父是巫师,我自小懂得许多奇怪的法术,把人变成蛇,就是我的拿手好戏,以前我在马戏团里表演蛇戏的时候,那些毒蛇都是人变的。所以它们善解人意,看得观众拍烂手掌,其实它们本来就是人嘛,哈哈,哈哈」
云佩的眼中露出泪水,她不能再倔强了,她想哀求莲丝把她变回一个人,然后,她要她做什么,她愿意答应她任何一个条件。
可惜莲丝听不见她的心事。她只是得意洋洋地道:「高宾就快回来了。可是他又怎知道他的心爱人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在他妻子的房中」
一提起高宾,云佩的心刺痛,彷佛点点滴滴的在流血。
莲丝有一个婢女,名叫小倩。这时候走进房来,问道:「太太,要把这条蛇带进蛇房去饲养吗」
「不用,」莲丝道:「让它在这里住几天。我喜欢它陪著我。它是我的朋友。」
「太太真爱说笑话。」小倩一笑说。
莲丝伸个懒腰,躺在床上睡午觉,她似乎心情愉快,不一会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云佩在笼中望著她那饱满的动人的体态,越觉不是滋味,心中妒火如焚。
几天之后,高宾真的回来了。他和莲丝并排走入房中,连丝亲热地挽著他的臂膀,一进门,向笼中的云佩斜了一眼,露出胜利的微笑。
「哪里又弄来一条蛇」高宾问。
「朋友送的,」莲丝打诳:「这条蛇很漂亮,是不是但却是条毒蛇,小心莫把笼子打开。」
高宾「哼」了一声,他显然对蛇的问题并不感到兴趣。
云佩一见高宾,便热泪盈眶,在笼内发出「嗤嗤」之声,意思是要高宾救她,但高宾那里了解她的心意
莲丝温柔地服侍高宾宽衣,让丈夫舒服地躺在床上,然后她坐在他的旁边,俯下头去吻他。她的宽敞的晨衣倒垂下来,露出雪白腻滑的躯体。
高宾的心一动,伸手在她身上摸了一把,莲丝吃吃笑道:「别轻挑,你不知道这里有别人在瞧著吗」
「谁」
「那条毒蛇呀」
「开玩笑」高宾打了她的臀部一下,将她更紧地搂著,在她唇上和酥胸乱吻。
莲丝一面发出媚荡笑声,一面望向蛇笼。果然,云佩气得索索发抖,她全身发热,在笼内团团乱转,发出巨大的声响。
「那蛇怎么啦」高宾问。
「不用管它。」莲丝眯著眼说。
莲丝存心挑逗,对丈夫作出各种诱惑的姿态,衣服半弛半掩。她本来是个美女,此时刻意引诱,更觉热力四射。
高宾刚刚回来,本来无意和妻子温存,他的心正记挂著云佩,但在莲丝的娇语歌声之下,也不知不觉地动了情。
他一翻身,把她的晨衣拉开,埋首在她的酥胸上,吻得莲丝矫笑求饶,两条玉腿向空中乱踢。
这一情景,令笼中那一条蛇云佩简直瞧得「咬牙切齿」,欲火与妒火交焚。她的一颗柔细的心快因这种煎熬而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