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异常高兴,又缠著他亲热了好一会才睡去。
第二天,源造还在沉睡,雪子已出去了,他醒来时,见有饭菜摆在身旁,知道是雪子特为他做的,便也不客气,起身大嚼,吃饱后,倒头又睡。
黄昏时,雪子回来了,一进门,便按著源造,在他脸上亲个不停,叫道:「我真担心死了,怕你被人发现,拉去砍头;又怕你一个人悄悄逃了,现在见到你,我才放心。」
她服侍源造洗澡、吃饭,态度就像妻子一般殷勤。
晚上两人又是热情如火,男欢女爱,直到快天亮才睡去。
这样过了几天,起初源造还不觉得什么,但日子一久,便不免有点生厌,天天困在一家小屋子里,见到雪子的时候还好,见不到她的时候,简直闷得发慌。
一天午后,他忍无可忍,悄悄打开门户,溜出房子。
外面阳光耀眼,是个温暖的艳阳天,他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只觉舒服无比。
四周都有一座一座的房子,大小形状差不多,源造四面观察,不小心多走了几步,忽然脚下一松,掉进了一个丈余深的泥坑中。
这泥坑显然是一个陷阱,上面用草皮遮盖。
有两个女人从泥坑旁边打开一道门,把他抬起,用绳索细牢,头下脚上,在屋梁上悬吊起来。那两个女人,年纪都在三十岁左右,一个圆脸大眼睛的,比较温和;一个长脸、身子高瘦的,态度很凶。她拿出一条皮鞭,不问原由,先在源造身上狠抽了几下。
「他真是个男人」圆脸女郎说道:「起初我还以为他是假扮的呢。」
「你是什么地方来的」身材高瘦的女郎对源造喝问。
源造心中后悔不听雪子的话。这时候只好听命,任人摆布。
「我是路过此处,请你们多多原谅。」他说。
「路过只怕没有那么简单」那女人又没头没脑地把鞭子乱抽,痛得源造杀猪般叫。
他由痛苦发出来的呻吟,似乎益增那两个女人的快感,她们的眼中射出了一种异样的光芒。
「快说,你跟这里的哪一个女人有关是谁约你来的」
源造想把雪子的名字说出,但转念一想,这可能连累甚大。雪子对自己这样好,怎能出卖她便咬紧牙根,一句话也不说。
「不给他点狠的,也不知道滋味」瘦女郎道:「悦子,端盆水来。」
圆脸女郎悦子在水缸中打了一盆水。瘦女郎另取出一条九节皮鞭,在水盆中浸湿了,然后拍一声打在源造身上。
浸过水的皮鞭就像铁棒,又像利刀,在源造身上划过,他全身震了一震。
皮鞭像雨点般抽下,源造大叫道:「可不要打了。如果你们放开我,我为你们做什么事都可以。」
想不到这句话似乎有了些效验,悦子在瘦女郎耳边道:「千叶姐,我们何不」以下声音细小,不能听闻,悦子说完脸上竟然红了一红。
千叶点点头:「也好。」对源造道:「你来此真的没有什么目的么」
源造指天誓日说完全没有企图,只是因逃避兵役而路过。
千叶和悦子把源造解下来,却不解开他手上绳索,把他投进一个大木桶中,用滚热的水替他沐浴,源造的伤口受烫,又是杀猪般叫起来。她们用大毛巾把他揩乾。然后,两人一改刚才凶霸霸的形态,躺在他身边偎依著。
源造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想不到还是那么一回事
他在别人势力底下,自然不敢反抗,最后总算令两个姐儿都得到满足,而且睡著了。
从此源造的新主人便变成是千叶,而不是雪子。
千叶对源造可没有雪子般客气,她完全把他作一个奴隶看待。
吃饭的时候,她和悦子先吃。把剩下的残羹去喂他。又用绳索系著他的颈项,像一只狗一般。
过了几天,千叶想出一个新主意。她每天把一个女人带到屋里来,迫源造去服侍她。
这些女人都是又胖、又丑、又老,少说也有二三十年没见过男人的。她们对源造那种贪婪的姿态,简直令人吃惊,好像要把他吞进肚子里。
有一次,一个女人离开时,当著他的面付一枚金子给千叶。源造才知道,千叶竟利用他作「娼妓」,奇货可居,风流一夕,要收一枚金子。这人的生意头脑真不错。
他曾经尝试不合作,可是千叶用鞭子抽他、用火炙他,迫得他还是乖乖就范。这样又过了约半个月。一天,千叶把一个女人引进来,竟是雪子。雪子一进门便对他打眼色,叫他不要声张,在千叶出去后,雪子才搂著他哭诉思念他的苦状。
「你这冤家害苦了我,到处找你,我几乎不要活了。」
「后来又怎样知道我在这里」源造问。
「我听人说千叶屋子里有个宝贝,可供人享用,但要收很高的价钱,我听一个来过这里的姐妹形容,就料想可能是你,便顾不得花一枚金子的价钱来看你了。」
源造久不见雪子,这次相见,便如亲人一般,要求她尽快设法将他救出。
雪子道:「我本来可以向女城主告密,说千叶私藏男人,将她定罪。但这一来,连你的性命也不保,我必须另想他法。」
「你有什么法子,快告诉我。」
「暂时还不能泄露,你耐心等两三天吧。我不会把你丢下而不顾的。」
雪子与源造依依惜别,临行像其他女人一样,还要付一枚金子给千叶。
三天之后,源造正被迫「服侍」另一个女客,忽然门外有许多人声势汹汹地冲进来,千叶与悦子都脸色惊惶,直退至房内。
冲进来的都是女人,共有五个,有的持刀,有的持剑,原来是雪子率领的。
「好大的胆子呀,私自窝藏男人,可知道这是砍头之罪」雪子高声叫道。
「我知错了,雪子姐,请多包涵吧。」千叶脸如纸白,平日的气焰不知哪里去了。
「包涵哼,没那么容易,我们一齐见城主去」
千叶跪在地上,道:「你知道,这个男人身体健壮,是一副不可多得的财产,如果你向城主呈报,我砍头尚无所谓,但这男人也死了,你不觉得太可惜吗」千叶倒真懂攻心之计,说中雪子的弱点。
「依你说怎样」雪子问。
千叶站起来,附在她耳边道:「不如我们把他共占,一同享乐,岂不更好」
「唔,」雪子沉吟道:「除非一切权利由我支配。」
「你说怎样便怎样吧。」
「好,那我和姐妹们商量一下。」
雪子与同来的四个友人耳语一回,便作出了个决定,由七女共同拥有「源造」这份财产。
雪子是正主人,一切调配听雪子吩咐。
于是,源造被解开了捆缚,恢复自由。
他依然住在千叶家中,但七个女人,轮流来陪伴他。
表面上,他获得解救,但他渐渐发现,这境遇更苦了,七个女人无休止地向他索取,从晨到晚,没有一刻空闲,令他万分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