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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

后来,他们在房中双只疲极睡去了。醒来的时候,房中的景色还是一样,不知是日是夜,颜秋霜对他甜甜一笑:「我们到外面喝酒去。」他们走到外面,气氛似乎更见热闹了,来的人更多,有一双男女正在表演缠绵热情的舞蹈。姚凡想起阿让的话,这宴会是开七日七夜的,看来花样还会层出不穷。

颜秋霜提醒姚凡,这里来的女宾都是一等一活跃于巴黎社交场合的美女,他应当趁这个机会多结识几个美人。但姚凡不愿:「我什么人都不要,只要你一个。」

快乐的时光是容易度过的,姚凡和颜秋霜在宴会上,或是观看表演,或饮酒聊天,或作交颈鸳鸯,七天七夜的时间一晃便过去了。

当姚凡正躺在颜秋霜怀中享受温柔的时候,阿让匆匆跑来,对他说:「喂,我以为你在哪里,找得我好苦时间已到了,我们要回去啦。」

姚凡依依不舍,道:「再多留一会不行吗」

「不行,这宴会就要宣布结束了。」阿让坚决道:「我们说好,在这个时候一定要离去的。」

姚凡无奈,站起身来,颜秋霜对他微微一笑:「你知道我的住址和电话,随时可以来找我呵。」

「记得,我一定来找你。」姚凡想到随时可和颜秋霜再见,心情较为轻松一点,便跟著阿让离去。

他们仍像来的时候,乘坐那辆豪华大轿车回去,但不是驶到姚凡家中,却停在一家医院门口。

「为什么停在这裹」姚凡问。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你太太在这里等你。」阿让与他握别道:「多多珍重,以后我们也许后会无期了。」

「为什么说这种话」姚凡道:「你带我去玩了这几天,令我非常开心,几时你再来,我请你吃饭,让我把我的感受好好告诉你。」

「我很愿意再和你见面,只怕没有机会,将来再说吧。」阿让和他握了手,两眼带著惜别之情,匆匆上车,似乎要赶著到别的地方去。

姚凡走进医院,只见在一个病房内,他的妻子伏在床边低声啜泣,床上躺著一个人,赫然是他自己。

很自然地,他与床上的人合而为一,他张开了眼睛,问妻子道:「你哭什么」

妻子吃了一惊,然后高兴道:「啊,你终于醒来了,我以为你就此一去不返哩。」

「为什么这样说,我不是好好的吗」

妻子说:「还说好好的,你躺在床上,七天七夜没有醒来,不知多骇人。我把你送来医院,这里动员了六七位医生来救你,无法把你弄醒。但医生说,你的心跳十分自然,一切生理如常,又不像有什么危险,彷佛只是睡著的样子,劝我耐心地守著,也许你会自动醒来。果然你现在醒来了,真是谢天谢地」

妻子一连串说下来,姚凡还是莫名其妙。

「你是说,我这几天一直躺在这里」

「是的,足足七天七夜没有醒来。」妻子道。

姚凡一拍自己的脑袋:「奇了,难道我是做梦」但想起梦中景象,一切都是那么清晰,尤其是颜秋霜的一颦一笑深印脑海,决不像是梦境。

两位医生这时进来看他,他们也认为是奇迹,问他在「梦」中究竟有什么经历。

姚凡提到阿让对他的邀请,盛赞阿让这个年青人够义气、守信诺。

「阿让」一个医生问:「你说的阿让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姚凡把他的相貌略为形容一下,医生道:「对了,两个月前,我在法国南部渡假,听说有个英俊的银行劫匪为警方枪杀,他的名字就叫阿让。后来在电视上见过他的照片,倒和你形容的很相似。也许你住在巴黎,没留意这段新闻。」

「真的我一定要看看那段新闻。还有你们说我七天未离开过这里,但我不像是做梦,我认得那些地方,还有颜秋霜的地址:仙贝嘉道一号二楼,另有电话,请代我查一查,是不是这个人」

医生代他打电话去一问,果然是颜秋霜居住的地方。但颜秋霜有应酬,只由她一个侍女接听。

「我一定要去找她,让她来证实这件事。」姚凡道。

个多钟头后,有人把法国南部一份旧报纸送来给姚凡观看,上面刊登劫匪抢劫银行的消息,一英俊匪徒为警员当场击毙。那匪徒名叫阿让,报上刊出死者的照片,赫然是以前在姚凡家养伤的那个青年。

姚凡暗暗惊异:「那么来找我的是谁难道他念念不忘对我许下的诺言,死后也要完成他的心愿,带我去享受了毕生难忘的七天。但是我去过的那些地方究竟是鬼域还是人间我要查查看。」

他从床上起来,决心要去看颜秋霜,印证这件事。由于他身体一切正常,医生亦不反对他出外,但却派一辆车子暗暗跟踪他以防万一 姚凡来到颜秋霜的住所,只见这一带环境似曾相识,原来是阿让把他带往他「家」时所经过的途径,这一带都是非富即贵人家居住的。

一个侍女出来应门,问姚凡有无和颜秋霜预约,如果未曾预约,小姐是不随便和人见面的。

姚凡道:「你说我是姚凡,她定肯和我见面。」

「姚凡,」那侍女喃喃道:「试试看吧。」

她进去了半晌,才出来道:「你的名字果然有点特别,小姐本来有客,但她愿意抽数分钟和你见面。」

她招呼姚凡在一个小客听坐定,不一会,一个穿了晚礼服、美艳动人的女性走了出来,正是颜秋霜。

姚凡一见她,喜不自胜,想去拉她的手,但颜秋霜把手缩回,她的态度冷冰冰的,与前判若两人。

「你不记得我了吗」姚凡有点失望。

「记得,在霍议员的狂欢宴会上见过你,你给我印象很深刻。」

「是了,可是你为什么现在却那么冷淡」

「宴会是宴会,宴会过去后我们就忘记得一乾二净,这是我们的信条,在每一个场合都是演戏,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