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尾巴,他的裤子后面一定有个洞,要不然尾巴出不来。
看他优雅的身姿,颓废的样子,肯定就是这三条街的大哥。他穿一身白衣服肯定就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
黑社会太恐怖了,他们的大哥居然是狐狸精,而且还是公的
“咦,你盯着我在看什么”
他居然开口和我说话,语气十分轻柔,我不想和他说话,如果他是一只母狐狸精,我还可以考虑考虑,但是它是公的,我的生理取向还是很健康的,我不是那种人。
他看我还在盯着他,又问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轻声回答道:“没有东西,你的尾巴很漂亮,再见。”
他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诧异的表情:“你看得到我的尾巴”
我没有说话,打算离开这里。
“你是阴阳人”
“靠,你才是阴阳人。我是阴阳先生”我自信的回答道,“再见。”
“哦,再见。”
我没有和他废话,因为我感觉我打不过他,他不是人也不是鬼,是妖,我觉得我的镇魂铜玺镇不住他。
“刚才那个人是谁”叶子翻开书,伸出头来向后面望到。
我摇摇头,“不认识,狐狸精。”
叶子看了半天,对我说道:“他不是个普通人。”
我把书合上,说道,“废话,他本来就不是人。”
我安全的回到了家里,在饭桌上,我和我老爹说起,我要做一个阴阳先生,听完了以后,老爹很兴奋,追的我满院子跑。
看来他并不支持我的事业,这可是我们老陈家的复兴之路,既然这样,那我就独自搬到我的二层乡村别墅去自己创业。
我七叔公留给我的房子今天已经有我们村的专业装修队去装修了,砌上一面墙,修补好屋顶,填好墙缝,我就可以搬过去住了。
虽说方圆百米内没有邻居,只此一家别无分店,但是到时候我将是一个有房的成功人士了。
房子有了,车也有了,我还缺一个对象。
我喜欢温柔善良的女孩,喜欢说话做事大方的女孩,我喜欢善解人意知书达理的女孩,我还喜欢成熟稳重但又有点单纯的女孩,可是,他们都不喜欢我。
一定是她们的审美有问题。
我想给叶子找一个新的家,但是她不愿意。
“在那本破书里有什么好的。”
“我乐意。”
“靠,这本辞典你不觉得十分华丽大气吗”
“不去,会闷死我的。”
我见她这么坚持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
对于她的遭遇,我抱以同情心,在她的一再坚持下,我决定帮她调查一下是谁害死她的好了,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劝她不要对我抱有太高的希望。
经过我和叶子的一番交流,她只记起了几个人名,苏安炫,刘莹,李莎莎,赵强,张河,但是想不起他们都是谁。
我把几个人名都记在了本子上,准备明天就去张贴寻人启事。
第六章 初步线索
一觉醒来,天都亮了。
我将书卷起来,揣进兜里,叶子的寻亲之路就此开始,如果找不到那也不能怨我,我尽力了。
我翻开书把叶子叫醒,“我们先从哪里开始”
叶子咬着嘴唇说:“我好好想一下,看看还能想起些什么。”
我等了半小时,觉得她就算把嘴唇咬下来也想不出什么了,把书合上让她独自做一个思考者。
我仔细地看了看昨晚上她说的那几个名字,根据我的侦探意识,赵强,张河,苏安炫是男的,我肯定打不过他们。
李莎莎,刘莹应该是女的,我应该从先从她俩下手,说不定还可以交流交流感情,增进友谊。
我又问叶子:“你死的时候芳龄几何”我得先判断一下她们的年龄和我合不合适。
叶子又想了一下,“不知道。”
这个也不知道,那个也不知道,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有些窝火,“做鬼做到这个份上,叶子你真的太失败了。”
叶子当即反驳道:“你要是做的好,你来做鬼好了。”
我没去理会她,人和鬼之间的代沟太大了,我和她没法沟通。
我出了门,站在街头,看了一下四周的地势:这里是我家门口的十字路口,四通八达条条胡同通罗马,路边的石磨拥有压轴之势。
作为一个阴阳先生,占天卜命之术是最重要的,只要学会这一门,就可以在公园广场找个好位置,衣食无忧。
作为陈家侃门新一任的阴阳先生,我也要有点建设才行,根据我看七叔公的卜卦算法,我稍加改进,研究出了新的办法。
我在地上画了一个十字,将手中的七宝铜钱一下子散落在上面。
叶子从书里探出头,看着我沉思的样子问道:“呦,看不出来,你还会这一手”
我微微一笑,“那是当然,我是阴阳先生。”
“我们往东边走,卦象显示会在那里遇到线索。”我收起了书,将铜钱收起来,就像东边走去。
叶子在书里问道,“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成了一桩悬案。你怎么能断定走东边就能有线索。”
我给叶子解释了一下卦上的信息,卦象不是胡诌出来的,必须有理有据才能让人信服。
那个十字有四面,每一面代表一路方向。七宝铜钱有七枚,分别代表阴阳金木水火土。
刚才卦象南北各有一枚,西边两枚,东边三枚,所以我断定往东走。其中的奥秘和扔鞋差不多。
“我觉得我自己去寻找比较靠谱。”
我听到叶子这么说,说道:“你要相信我的实力。”
其实我现在需要的是找到十年以前的资料,叶子无法归魂地府,说明这是一起悬案,或者根本沦为失踪案件、意外事件。
虽然过去这么久,但是不可能一点资料没有留下,我知道东大道边上有个网吧,我以前经常去那里,老板姓张,人长得憨厚,嘴唇也厚,我们都叫他张大嘴。
半年不见,这个网吧还是依旧那么让人怀念。
门口两棵大杨树,树下挂个破灯箱,贴着网吧两个大字,风一吹摇摇晃晃的,似乎要掉下来的样子。
我走进了网吧,看见张大嘴正坐在吧台,低头玩着游戏。
我拍了拍吧台,“嘿,嘴哥,好久不见。”
张大嘴一抬头,看见是我,惊呼一声,“呦,壶底来了啊,听说去省外跑业务了,怎么回来了”
我一摆手,满脸无奈的说道:“唉,别提了,人生之路多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