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也不警告,一出现就是战斗队形。我用公用无线电频道联系他们,他们并不有回应”,和三媚说话的同时,我也看到了两架米24f雌鹿武装直升机分别在我们两侧,同时也看到了机翼下那蜂巢似的57无控火箭弹发射器。
坐稳了,在三媚操纵下飞机立刻不断降底高度,想借下面的山脉掩护逃脱。但后面的飞机咬的很死,像狗布膏药似的阴魂不散地跟着。
“这架飞机上没有武器么跳伞怎么样”,钱掌柜看着机舱里七八个降落伞说。
“首先,这是运输机。第二,跳伞的话就是活靶子,像那个雷纳托一样,在空中就得被打成碎块”,老黑否定了钱掌柜的提议。他说的也很有道理,这种情况下跳伞,敌人甚至都不用开枪,用飞行时产生的气流就能让我们无法进入稳定状态开伞,摔也活活摔死我们。
“我有个办法,一滩泥,你准备好信号枪”,三媚在扬声器里对我们说。
“信号枪口径小了点吧”,老黑纳闷地问。
出于对她的信任,我立刻从背包里找出还没用过的信号枪,然后问:“红色信号弹还是绿色信号弹”,但她没理我,我就随便安了一发进去。
这个时候,我们的鱼鹰已经越飞越低,下面能清楚地看到是高原雪山地形,原来我们一直在向北飞。已经飞到了喜马拉雅山脉的范围,现在看样子应该是尼泊尔界内。
右左两侧的米24已经退到了我们的后上方,标准的攻击位置。在一阵阵令人胆颤的炮声中,雌鹿机头下那双管30机炮向我们开了火,光亮的曳光弹像小流星似的在机舱边的窗户旁边飞过。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三媚也看到对方开火,操纵飞机左右摇摆,她不愧是fbi挂上号的逃跑专家。东躲西藏的经验不是一般丰富,开着飞机也是一样。居然引擎和机翼没被击中,但机舱被打了好多窟窿,有些穿甲燃烧弹把机舱里的降落伞引燃了,冒出浓浓的烟,呛得我涕泪横流。最后那个可怜的修女,没死在狼人手里,没死在雷纳托枪下。却死在了一发127的穿甲弹之下,整个脑袋都被打成了碎西瓜。
就这样过山车似的时高时低,突然飞机一低头,飞向了一个两侧都是高峰的山坳。与次同时,飞机的起落舱的门被缓缓的打开了,应该是三媚在驾驶室按下了控制键。舱门打开的同时,鱼鹰上的诱饵弹也被放了出去。无数镁条在空中燃烧,仿佛节日里的烟火,分外的绚丽。
我和老黑交换了下眼神,都不理解她这么作的理由,要知道这诱饵弹是对付热追踪导弹用的。此刻对方的热追踪导弹还老老实实地在雌鹿的身上挂着,她怎么就先把这个打出去了
“可能是在迷惑对方“,我对老黑和钱掌柜说,但他俩脸上的疑惑一点都没有少。
就在这时,鱼鹰的两侧油箱开关又都被打开,大量的航空煤油下雨似的落到空中。老黑和钱掌柜这时候直接盯着我,意思是:“你刚才不是说在迷惑敌人么那现在是什么放干净燃油,迷惑自己“
我摊开双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就在我想拉过通话器问问的时候。三媚的声音却抢先一步,传到我耳机里:“我数到三,你把信号弹向机舱后方打出去”。
说完她也不等我提问,飞机猛地拉升,一、二、三。在她数到三的同时,我扣下了信号弹的扳机。
在我们几乎是垂直的拔高中,机身下方的低空云层突然着起了火,成了真正意义的“火烧云”,那两架雌鹿并没有飞越出那片火海,而是突然摔向了地面,在爆炸声中化成破碎四散的零件。
“怎么回事”,实战经验最少的钱掌柜兴奋地问。
我和老黑到是都隐约明白了,老黑解释道:“这里的地形导致山坳处会有猛烈的上升气流,刚才油箱里的煤油会被气流暂时托住,漂浮在空中形成雾一样的可燃气体,然后再用信号弹点火,空气燃烧起来了”。
“那又怎么样就把那两加苏制的直升机烧坏了不会这么不结实吧”,钱掌柜不认识那是雌鹿,只看外形像,就用苏制的代替。
“米24是老式直升机,动力系统是两台单台最大功率为1640千瓦2230轴马力tv3117涡轮轴发动机,这种发动机耗氧量极大。刚才就是因为燃烧产生了大量的废气,被发动机吸了进去导致了停车,就摔下去喽”,三媚的声音此刻显得轻松了很多。
“现在,先生们,准备好我们要跳伞了,低空开伞,相互不要靠得太近,注意着地时并紧双腿”,带着对这个女人的无比钦佩,我们三个背好了伞包,顶着刺骨的寒风跳了下去。
落地后用gs一看,我们是在孟加拉和缅甸最北面交界的地方,还好孟加拉空军不是那么给力。不然我们早被击落了,要么也是被迫降到某个机场,然后再抓起来审问。
老黑用卫星电话联系了那个叫锴钢的军火商朋友,然后就到处找干树枝生了堆火以防被冻死。足足等了四个多小时,那锴钢才开着一架借来的ec120b型民用直升机,把我们接回了缅甸
五十六 寻佛头13 妖之媚术
偷渡回国后,老黑和三媚也用佛头治疗了伤口,但佛头里蕴含的翠绿色没有减很多,说明他俩没有我和钱掌柜伤来的重。
然后,在我一天一天的倒数中,三媚要回去救小白的日子就要到了。就在她出发的头一天晚上,她敲响了我的房门。
“咦睡不着要不要我去隔壁叫老黑和钱掌柜咱们四个人打会儿麻将”,我打趣地问道。
“不用了”,她淡淡地说,直接进到我屋子里坐下,手指在写字桌上像弹钢琴一样敲击着,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个时候我看到她和平时有点不一样,可能是刚洗过澡。脸色略有些发红,头发还有点湿,身上带着很好闻的香味。
“一滩泥,你说对你来说人生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她问我。
“让我想想啊,应该是金钱和美女吧”,我调侃道,然后意料之中地看到她一脸鄙视。
“那事业和爱情”,我装做一本正经的继续调侃,她继续满脸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