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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生一种错觉,就是他俩的目光在空中进行了第一次交锋,甚至有淡淡的金铁交鸣之声。“肯定是刚才吼得才用力加上枪声爆炸声太响,把耳朵震出毛病了“,我对自己说。

两个人目光一碰之后,像是有人商量好似的那么整齐,两人同时挥刀冲向对方。三道流星般的刀光在空中交错着,碰撞着,发出铁器击打之声。由于两人都是以快打快,像是三只银色飞燕在空中相互追逐、嬉戏,看得出两人势均力敌,谁想战胜对方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然而,恶斗中的双方都想快速解决战斗,对这名忍者来说,要立刻解决掉敌人才能去抢救已经被爆得只剩“半个“已经昏迷的马德威,这么严重的伤势即使对吸血鬼也是很致命的,如果不能及时治疗和喝到人血的话,现在窗外的焰火就是给这位亚洲区负责人临终送行了。

而对我们来说时间更是刻不容缓,因为已经能听到其他保安人员急促的脚步声。在进来的时候我和老黑就已经安放了很多定向杀伤雷,此刻最外面几个已经被触发,爆炸声响成一片。

听到马德威声音越来越弱,那日本忍者的刀势猛的一变,变成了刀刀进攻的路术。三媚却平心静气的防守起来,但是我看到三媚把双刀换成了一正手握一反手握,我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了。之前我们交流武术心得,或者说她指点我的时候说过,咏春八斩刀里有一路刀法,是咏春的一位前辈花了数年心血,跑遍了全国兵器名家之后创造出来的,用途是专门以八斩刀克制长刀、棍、长枪等兵器的。主要是用刀身上的型卡手锁住对方的兵器,然后近身用小巧的拳脚功夫打对方手腕或手肘关节,从而达到让对方撒手放弃兵器的目地。

然而,当三媚双手的八斩刀交叉在一起,利用杠杆原理成功锁住忍者手里的武士刀的时候,那忍者只是松开一只手,闪电般的冲腰上那短刀摸去。

就在这时,一只拎着无双刀的狼头老黑,以无比的默契发动了至命一击。猛的一个助跑,用力之大我甚至看到他脚蹬到的地方地毯都被扯开个大口子。一个大踏步之后他跳了起来,在空中无双刀画出一道美丽的红色弧线,奔那日本忍者砍了过去。

那忍者反应神速,立刻把原本准备攻击三媚的短刀收回至头顶,想格档住老黑这雷霆一击。在空中的老黑根本不换招式,咆哮着单手执刀以无匹的气势劈了下去。神器无双之刀果然在凡间锐不可挡,那忍者连人带刀被硬生生劈成两段,一个头连着左臂和肩膀,被斜着从躯干上整齐地砍掉。摔在地上的手还紧紧握着半截武士刀,换去头颅的身子在头落地后咕咚一声栽倒在地毯上。

沾上血之后,无双刀腾的一声燃起一股火焰,此刻已经冲进大办公室的几个保安看着这情景都愣了。老黑抬起手中燃烧着的战刀,指着几名吸血鬼保安一字一顿地说:“挡我者死”,我心想还好他没继续说狼族宫殿前那四字国骂做口号,不然我真要从这29楼跳下去。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似乎看到了那个狼族第一勇士的影子,老黑此刻不是一个人,哦不对,不是一只狼在战斗,绝对不是。战狼的英灵在这一刻肯定附在他的身上,或者说老黑体内战狼的基因,已经开始复苏。

我并不怎么喜欢向他那样耍酷,刚才这忍者只来了一个就让三媚和变身后的老黑一齐动手才算解决战斗。不用多,只要再来两个肯定能拖住我们。想到这儿我摸出作副武器5,连射击边喊:“原计划撤退”

三媚在那日本忍者被解决之后,立刻冲向马德威,用准备好的绳子把他简单捆了起来。本来还准备了高强度的脚镣和手铐,现在看统统用不上了。边准备三媚边叫钱掌柜接应,立刻就又听到一声脆响,带着钢索的弩箭深深的射入我们所在的窗子旁边的混凝土墙里。

“撤”,三媚先把只剩个身子和一只手的半截马德威挂在滑轮上,扣动了把手上的开关,扑呲一下喷气的声音,他被弹向了对面楼。然后三媚示意我先去,我射击中腾不出手对她喊:“你先走”,她也不罗嗦顺着钢索滑过去。

打光了一个弹夹,老黑说:“你先过去,我去冲杀一阵以免他们压得太近”,说完拿着无双刀就杀了过去,我趁这个机会也上了滑索,飞快地与三媚和钱掌柜汇合。他们所在另一幢楼,整个楼层是很空阔的停车场。落地后我看到三媚在给马德威止血和注射麻醉剂,心想她可真够谨慎的,都伤成这样还要下药以防万一。

想着同时我接过钱掌柜递给我的背包,里面是初步分解的大口径狙击步枪,几下装好后打开热成像瞄准镜。冲着对面楼层里吸血鬼保安我就连连开火,虽然这次不是银弹,但打在身上就炸个大洞出来,打中头或心脏就算是吸血鬼也顶不住。

冲杀一阵老黑跑了回来,单手抓住滑轮的拉手,开始向我们滑过来,他身后是数十名拿枪的保安。“糟糕”,我叫了一声。没想到钱掌柜杠起202火箭炮,眼睛盯在反射式光学瞄准镜上,嘴里说:“没事儿,有兄弟我呢”,说着就不歇气儿地发射了四枚66火箭弹,对面楼立刻被炸成一片火海。

打光火箭弹后他也不装填,直接把空的202扔到地上,又拎起一具装填好的g榴弹发射器,不停地把高爆榴弹打向对面敌人扎堆的地方。我则用狙击枪解决探出头来想瞄准老黑的敌人,就这样在我们两人的掩护下,老黑才顺着钢索滑过来与我们汇合。

滚动着摔在地上,老黑呲牙裂嘴地骂了句:“操,中了好几枪,要没有纳米服护着非得从空中摔下去不可,疼死我了”。立刻我们从停车场另一侧早已经准备好的登山绳,垂降到地面,飞快地跳上一直没熄火的防弹suv开溜。三媚开车,钱掌柜坐到副驾驶的座位上,我和老黑把已经昏迷的马德威放在后排座中间,我俩一左一右都跳上了车。

可是很快suv后面跟上来的一溜十几辆摩托和两辆丰田越野车打乱了我们的如意算盘,可能是没想到有人敢去吸血鬼的地盘捣乱,对方很明显被气疯了,夜晚路灯照耀我看到那些头盔下是一张张苍白狰狞的脸和长长的尖牙。

看到那快赶上成年人小拇指长的尖牙我脖子阵阵的麻痒,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心理作用,又或者是吓出来的心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