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报告说,那些老练的杀手可能是觉察到有人监视,现在他们正分成十几个双人小组离开藏身之处。卫星在跟踪他们,已经汇报给上层并等待指示。
阿巍立刻把所有小队都派了出去,大家都换成便装分散跟踪。但是短时间内调不到这么多人手,要知道跟踪如果想不被觉察到的话,要用四倍于对方的人力流轮交换,更不用说对方是经验丰富的老手。所以我和三媚也换装易容客串了一把,立刻开车飞驰20多分钟,按卫星指示接近了一组杀手。
目前负责跟着这两人的特工,已经盯着他们走了太远的距离。我和三媚接手的时候,那两名杀手已经感觉到有尾巴,所以我们上去的时候,他俩时不时的回头扫一眼。就在其中一个回头的时候,我看到那个杀掉维克多和两名保镖的女杀手赫然就是其中之一。只不过这次她没穿白色旗袍,而是穿着黑色运动装。与他同组的是一个男性,一米七八左右,脸上风沙色很重,看样子是常年在沙漠上活动,不知道是不是从非洲刚派过来的。
我和三媚装成逛街的情侣,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那两个人边走边接听着电话,我连忙对着夹在衣领里的麦克问指挥部的阿巍,是否能监听到他们通话的内容。但得到的答案是对方用了加密的电话,无法获得通话内容。
就这样跟着对方20多分钟,他们突然一个转弯,钻进了路边一栋五层的居民楼。我和三媚也立即跟了上去,同时通过无线电告诉阿巍这一情况并请求支援。
抬头能看到这两人顺着楼梯一路上向上,我们连忙跟着到了天台,发现这里早就停好了一架直升机。两个戴着飞行员头盔的家伙端着加挂有g25的an94对刚露头的我就是一通乱枪,我们跟踪的那对男女杀手也抽出93对着天台上这个小阁楼狂扫一气,下雨般的子弹把薄薄的墙打得全是洞,一道道的阳光像是射线似的透了进来。
就在我俩摸出手枪弯腰缩到门旁边承重柱的同时,从门缝里看到两个家伙都把手到了已经装填有vog25的榴弹发射器扳机上。那名女杀手也从同伴身上拽下两颗手雷咬掉了拉环儿,她没有立刻扔出来而且是很大胆地在读秒。因为这么短距离手雷很可能落地还没炸,如果手快如我和三媚这种职业人士,完全可以抓起来扔回去,但她好像并不准备给我们这个机会。看到对手的动作和已经快被ak子弹打塌了的阁楼,没有任何犹豫我对身后的三媚喊:“快跑”。
与此同时对方的榴弹和手雷也到了,背后的铁门被爆炸的气浪整个炸掉,像是电影里被武林高手加了真气的厚棺材板似的,重重的砸向我和三媚,砖头和木板也四处乱飞。来不及做更多反应,我只能把三媚挡在身前,同时背上被重重一击,我两眼一黑嘴里发甜“哇”地吐了口血就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模糊地感觉到自己被抬到了车上,手一直被两只温热的手握着,虽然没力气睁眼睛看但意识里我知道那是三媚一直在陪着我。握着她的手我想自己千万不能放开手啊,电影里都是刚放手就死了的。记忆中最后一线意识,是自己被抬到了救护车上
八十 食髓怪的追杀
在无边的黑暗中我听到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叫我快点醒过来,语气急的简直就像火上房了似的。我努力想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
“你是谁”,我迷迷糊糊地问道
“我是阿宝,我在用精神力和你对话”,听上去像是上次那个把鬼塚的埋骨地暗示给我们的棒棒糖粉丝圣灵阿宝。
“阿宝你在用精神力和我说话怎么做到的你在哪里”,我继续在无边的黑暗中说道。
“精神力放大器,高级货你当然没见过,以后有机会让你开开眼界。不过这东西只能用在睡眠的时候沟通,清醒的时候脑电波很难锁定。我在非洲这边忙点事情,首先恭喜你成功阻止了鬼塚打开封印,其次恭喜你再一次死里逃生。然后我这儿有两个消息,一好一坏,你要先听哪个”
“先说好的吧,这段时间又是死人,又是重伤的坏消息够多了”,我有点丧气地说。
“哦,那好吧。梅根的老大很生气,从地狱道派了很多那一界的生物来杀你,因为是你们攻击梅根在先,所以我没法在正面帮你”,阿宝用关切的语气对我说。
“cao,如果这算是好消息的话,那坏消息是什么呢”,我心里想这家伙的幽默感一般人还真接受不了。
“嗯,坏消息是刚才医院给他在全美联网的医疗数据库里录入你的信息的时候,被吸血鬼集团里的黑客发现了,所以有一个追杀你的东西已经到你身边了,而你此刻还在睡觉”
听了他的话我全身一个冷颤,被硬生生吓醒了过来。睁眼一看我躺一在间单人病房里,满屋的阳光灿烂,一个穿着粉色衣服的黑发女护士正推门走进来。大大的眼睛圆圆的脸上挂着很职业的微笑,护士短裙下露着两条穿着白丝袜的长腿,看那身材那长相那三围绝对是可以去某岛国拍电影的那种。
“哪里有东西追杀我这个阿宝真能吓人,这阳光、美女,多漂亮的一幅画卷”,一边想我问那个护士陪我一起来的女人在哪里。
“她被我叫走去给你取药了”,我听了“哦”了一声,谁知她还有后半句:“不然我怎么有机会杀你呢”。
听了她的话我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那女护士张着大嘴叉开双手冲我扑了过来。速度之快只让我觉是粉色的身影一闪,带着一股略带油腻的腥味就冲到了床边。
可能是麻醉剂的药性还没完全退去,我全身软的像面条,手上胳膊上还缠着一大堆测体温心跳数据的线连在病房头的仪器上。我能做的只能是像个被放到水里的小章鱼一样,用尽全身力气向她扑来的相反方向一拱,整个人就摔到地上。
那护士整个人扑了个空,趴在床上双手向我抓来,眼里脸上全是恶狠狠的凶光。我从床上滚下来的时候,胳膊上连着的线把床头柜上的仪器给拽到了,一个收银机那么大的crt显示器实成儿地砸在我胸口。虽然差点把把我当场骨头砸断,却也救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