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它可以通过热量感应和定位猎物的器官,俗称“热眼”。
它似乎感觉到了我脸部的热量,在沙面上游动着身体到了胸与地面的空档处,吐着信子盘起身躯在判断着我的动作。响尾数是蝰蛇科的一种,除了被拔过牙的以外100都是有毒的。更要命的是几乎所有的响尾蛇的毒性都很强,为混合型蛇毒。被咬后,立即便有严重的刺痛灼热感,随后基本就是晕厥。
这还仅仅只是个开始,短则几分钟长则几个小时的晕迷过后。恢复意识后感觉身体加重,被咬部位肿胀,呈紫黑色;体温升高,我就会开始产生幻觉,视线中所有物体呈褐红色或酱紫色。接下来蛇毒会大量侵蚀血液中的血小板,导致血液无法凝固产生严重内出血引起死亡。但也有的反而会让血小板大增,让主要血管中的血液凝成果冻状,使得血液的流动受阻最后会因为血液阻塞而导致血管破裂而死。
另外,响尾蛇与其他毒蛇不同的是,其毒液进入人体后,产生一种酶,使被咬者的肌肉迅速腐烂,破坏人的神经纤维,进入神经系统后还能致使脑死亡。据有些见过响尾蛇至人于死的生还者回顾说,切开死者肿胀的胳膊,发觉整个胳膊的肉都烂掉了,里面都是黑糊糊、粘了叭及的东西,就如我最喜欢喝的黑米粥差不多。
老天似乎和我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出了一道选择题,脑袋开洞还是被咬后烂得流水。然后选项b呢,又分面两个子选项。就是选择能让血液凝固成果冻状的蛇毒,还是让自己流血不止并引起内出血的蛇毒。
从感觉上判断,那蛇的三角脑袋应该就近对准着我的脖子,这里血管太丰富如果被咬铁定是没救。咬在手上也许我还能在同伴佩服的眼神中来个“壮士解腕”什么的,但咬在脖子上怎么办难道把自己头切了那就不能叫壮士了,整个一烈士,还是智商不高的那种。
或许是我这个狙击手太敬业,死到临头还想着狙杀第一,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为队友清除障碍。也可能是我脑子可能真和正常人不同,被这蛇一吓唬再一联系到它鼻子上的热能感应器官,我居然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想到个办法对付前眼的狙击手。就是利用手里的最新式的高敏感度军用热成像,捕捉细小的温度差。虽然敌人用防红外的东西把自己包了起来,但他总归要呼吸,肺里呼出来的气温度应该与周围空气有的温差。所以只要调节热成像的探测范围到空气与人体温度之间,然后慢慢的找,总会找到那个藏起来不动的家伙。
那现在剩下的问题就是怎么对付与我同一条毯下的这个巨毒的冷血动物了,我艰难地移动左手,不敢动作太大。毕竟现在前前后后,两种冷血动物在等着要我的命,虽然一种是文学意义上的冷血,一种是生物学中的冷血。
把左手移动到搭在握把和扳机处的右手附近,用几乎是轻到连老鼠都不会吓跑的动作摘下了ox军用手表。用手心握着表我慢慢的把左手伸到伪装毯外面的阳光下,然后慢慢摊开手,把表盘儿背面当镜子用,根据声音判断指向着蛇头部的位置。同时我用手肘支撑起身体,让胸腹之间有个能容下它的空档。
沙漠上的蛇都喜欢在阴凉的地方渡过白天,如果在这种阳光下暴晒,一个小时它们就会死。这也是为什么它挤到了伪装毯里,可能它刚才是趴在附近某个小灌木虫里,被枪炮声惊动想换个地方。
被镜子反射阳光照到收集热信号的器官后,它似乎暂时忘记了想咬我的事儿,向里面移动身子躲开阳光,然后老老实实地开始盘起身子趴在那里。
我趁机立刻调整热成像的温度区域和显示方式,把整个岩石山扫了一遍。这种绷紧腹肌双肘支地的方式非常的让人难受,也不太适合射击。但我别无选择,总不能说好说好商量的劝我肚皮下面那家伙换个地儿乘凉吧。
在内心焦急的呼唤中,热成像上一片赤红中我发现了几处浅黄色,继续调节精度之后排除掉了几个地方。然后把剩下的逐个用瞄具镜锁定,并像玩那种两张图片找不同的电脑游戏那样,仔仔细细地观察起来。
终于,我找到了那个缩在两块岩石之间的对方狙击手。令我惊讶的是他即不是趴在地面上,也不是顶部,而是不知用什么方法把自己固定在了石缝中间。他可真会躲啊,完全打破了常规的思维,而且连枪上也缠着迷彩布条,几乎与岩石完美的溶为了一体。我并没有立刻射击,虽然我很想那么做,但我只有这利用高科技争取来的一枪机会,所以绝对不可以浪费。
慢慢调节目镜,我顺着伸出来的枪管看清了对方的瞄准镜,甚至看清了他同样涂着迷彩油的脸和一只闭起来的眼睛。根据风速空气密度等参数计算后,稍微调整了十字线的位置。虽然现在看起来准星并不是正对着对方狙击手的,但我知道这正是专业的狙击辅助计算设备通过一系列复杂计算后的结果。
调整之后我不再继续等待,一是我现在的姿势实在是太费体力了,整个就像用手肘做到一半的俯卧撑。二是风速等等随时有可能变,到时候打的准打不准就是两回事儿了。
长长吐了一口气,慢慢地扣动了扳机,在气吐到底的刹那间无意识击发。“砰”的一声枪响同时,我身下的蛇头一下子就昂了起来,甚至直接撞在了我肚皮上。在瞄准镜里我看到那家伙的头被打得整个碎掉后,我立刻放松身体用力压死死在那条蛇身上;同时一只胳膊护着脸部裸露的皮肤,一只手伸到身子下面去抓那条扭动个不停的蛇。
这个时候双方的机枪步枪统统都响成一片,对方的机枪手对着我藏身的地方开始扫射,子弹打得我附近的沙子都溅起一个又一个的小沙柱,甚至能听到最近的向发子弹在我旁边钻入沙地的嗖嗖声。头顶的几株仙人掌也被扫中后拦腰切断,纷纷倒在我身上,这些带刺的植物几乎要把我埋了起来,突击车那边三媚连忙操纵着2开火压制对方机枪手,对面的机枪手藏身的岩石被打的碎屑飞溅,别说被子弹打中,就是被蹦飞的石头碴子挨一下都得受伤。双方枪来弹往打得很是热闹,我这边在尴尬地忙着抓蛇。
就在我手伸向身子下面,费了好大力气终于捏住了蛇的头部时,我后面不远处传来了老黑的声音:“死猴子好兴致啊,这时候还有心情搞这调调”
回头一看老黑端着枪正瞪大眼睛看着我,确实我现在姿势和手的位置确实容易让人误会。连忙捏着蛇头把手抽了出来,对着他晃了晃手里的响尾蛇说:“别td瞎想,猴爷我抓蛇呢”。
没想到他眼睛瞪的更大了,说:“这么长,你也别瞎想,我说的是蛇”。然后就是那招牌似的一脸坏笑,气得我有点想把蛇摔到他脸上。
“你怎么跑回来了”,我纳闷地问道,同时抽出军刀把蛇头切了下来,挖了个坑埋了下去。这是因为响尾蛇有个让以前的人类很难理解的特异功能,就是它死后也有攻击能力。就算把蛇头切下来扔在地上,一旦有动物经过它头附近,它一样会做出攻击动作,并且毒液同样很正致命。到了现代经过研究后,科学家们发现这是因为它红外线感应器官的反射作用。也就是说即使响尾蛇的其它身体机能已停顿,但只要头部的感应器官组织能工作,即响尾蛇在死后一个小时内,仍可探测到附近一定范围内发出热能的生物,并自动做出袭击和注射毒液的反应。
“听你这边打了一枪就没动静了,跑回来看看你是不是小jj被仙人掌扎到不能走路了”,他说道,我心想这混蛋虽然好色又嘴损,但是关心兄弟这点上是没的说,就是狼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
“嗯 ,我没事,只是差点儿被这东西咬死”,说着我把剩下两米左右的蛇身体扔给了他说:“烤了吃了吧,壮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