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谁么说出来吓死你,我大哥就是这一片儿的扛把子,叫。识相的赶紧把我放了,不然让你后悔自己生出来”
拿着从他身上搜来的民用型的标准版cz75,握着温热的套筒我抡圆了胳膊用钢底把狠狠的敲在他嘴上,打掉他两颗牙后,语气温和地用英语问:“请问英语和中文你会哪种”
他愣了一下,听明白我意思后换成了英语,嘴里喷着血骂道:“狗娘养的,杂种”。
这家伙越嚣张就只能证明他越业余,充其量他只是在黑帮里混混,没见过真正的狠角色。如果是特种兵或者间谍被抓到了,第一件事儿是摸清对方身份,然后看看有没有机会逃跑,相他这样骂得越凶,死得越快。
懒得听这家伙帮我补习英语里骂人的句子,放下枪几下扯掉他的衣服,露出长着一撮黑毛的肚皮,然后我用撕下来的背心把他嘴给牢牢塞住。拿出了引火和看军用地图用的多功能放大镜,调整了一下角度,把强烈的阳光聚成一点的光斑照在他肚子上。在他呜呜的怪叫声中看到那一点的皮肤迅速的变红,起泡,空气中也随之多了一股烤肉的味道。
逐渐移动手里的放大镜,同时用脚踩住他动个不停的身体,嘴上说着:“别td乱动,你看看,好好的一个操fuck字,硬是让你给动成叉fork字了”
这个时候他已经痛得满头是汗,刚才还强装凶狠的眼神儿此刻已经变成了哀求,同时不停的点着头示意让我取下他嘴里的布。
我刚拿下来他就说:“好小子,算你狠,别落到我手里”
我立刻把嘴堵上,然后用左手扒开他眼皮,按着脑袋直接用放大镜去烧他眼睛。他被吓得不轻,闭紧眼皮拼命点头,这次我把他嘴里东西拿出来后,他并没有继续骂。只是用半害怕,半是凶狠的眼神儿盯着我。
“先从简单的开始吧,你是哪个帮派的成员多少,在这附近有多少人,武器装备怎么样”,我不紧不慢的问道。
通过他的回答我了解到,这人属于华雷斯黑帮的成员。老巢也在华雷斯城,这个黑帮我多少有所耳闻,以贩毒为主,但副业如凶杀、绑票、贩卖人口也是一样不差。这黑帮老巢所在的华雷斯城,平均每天发生七起谋杀案,那里黑帮经常明目张胆的和军队开战,几年来死在黑帮手里的警察加平民数以万计。怪不得眼前这小子敢放狠话出来,原来背后有靠山啊。
“你们为什么跟太极虎合作”,我追问道。
“太极虎什么东西”,他想装糊涂,但是闪烁的目光已经出卖了他。
“唉,你这是何苦呢”,说完后我抽动cz75的套筒,退了一发子弹出来,在空中一把抓住,他看到我的动作眼神儿开始不自然起来。不理他的反应,我用军刀切掉弹头之后,用脚踩着把他的头侧过来,把火药通通的倒在了他耳朵眼儿里。
接着举起放大镜在他眼前晃了晃说:“我们中医里有个说法,叫七窍相通,要知道我是个求知欲很强的实践主义者,现在我把火药引燃,如果你眼睛鼻子嘴都有烟火冒出来,就说明真是通的”。说完我立刻把放大镜照了上去,他吓得哇哇大叫,嘴上说:“我说我说,是合作,合作,他们帮我们解决敌对帮派的头领或者政府高官,训练帮派里的成员的军事技能。我们帮他们把钻石弄到美国加工后卖掉,另外我们还从贫民窟抓人送到他们矿上做劳工”。他一口气不停地说道,语速快得我以为他进黑帮之前是脱口秀主持人一类的。
“那个头发很短的女人,在哪里和她一起总共多少人”我收起放大镜,抽出军刀把空弹壳拿在手里削着,故意让他看到优质军刀的锋利程度。
“七男一女共八个人,我今天去给他们送过吃的和水,车上的几个人也有死在他们手里的。现在他们应该在地下室,不过一个头头打电话在安排华雷斯那边的人接他们”,他唯恐说的慢一点儿和那被削成一片片儿的弹壳一个下场,飞快地说道。
车上那几个尸体,是怎么回事儿我扬手指了指身后的厢式卡车问道。
他们老板拒绝帮我们加工从非洲运来的血钻,这次我们把他们杀了,给其它的珠宝商一个警告,拒绝和我们来自华雷斯的黑帮合作就是这个下场。怪不得心理学里有说话使人放松的说法呢,这家伙说着说着,居然得意起来,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把头伸进了绞索。
哦,也是你做的我装作不经意间问了一句。
“是的,本来想留下那个年青的女人乐呵一下,但老大下令立刻办事,就”,说到这儿他已经意思到了自己说得太多,连忙闭嘴不说话,反而问我:“你是哪条道上的国际刑警条子警察没有证据是不能乱杀人的,我都是执行命令,完全是被逼的”
他的问题到真问住我了,我也在想自己到底算哪条道上的呢老黑可以说自己是佣兵道上的,钱掌柜可以说自己是为美国衙门工作的,想了半天也没想出答案。最后到是想起一个关于电影院的笑话,于是说了句:“我是二楼过道掉下来的,不用证据就能杀人“。然后一刀给他扎了个透心凉,送他去陪那几个死在他手里的亡魂。
九十一 会走路的依波拉
收拾完第一个个后,我从卡车里找了点水泼醒了剩下那个黑帮成员,那家伙已经被晒得快晕了,只好把他拖到卡车背阴的地方审问。这次我没用太多花哨的东西,拿着军刀捉住他的手,扎、剜、挑,三个动作结束,一片儿带着血的指甲就落到了沙子上。刚剥到第6个他就不再装硬气了,开始问什么说什么。我把问第一个人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得到相同的答案后证明这两人没说谎,一刀结果了第二个。开始用无线电把情况更新给同伴,说完之后一回头,看到那个死里逃生的新加坡女孩子正在浑发哆嗦着,用看野兽的目光看着我。看到她站起来我才发现,原来她个子挺高呢,比一般亚洲女孩子要高一些,穿着牛仔裤的两条腿显得格外细长。
“怎么了”,我问道。
“你好可怕,怎么能这么折磨一个活生生的人呢”,她居然指责起我来了。弄得我哭笑不得的同时想,都是心软的像果冻似的,你和钱掌柜肯定是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