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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追几百米后,到了这个地底空地的边缘,前面是很多大大小小的洞口,看样子在洪水最大的季节这里都会被淹没。没费什么力气老黑就找到了对方逃走的那个,我俩又一路追了进去。

接下来的洞走向很复杂像迷宫一样,要不是有气味可寻的话,百分之百是要追丢的。看来那些毒贩子把这里作为逃生之路还是很有道理的,而且要么他们就是做了什么别人看不懂的标记,要么就是有地图,不然肯定也会迷路的。

就这样拐来拐去不知道绕了多少弯,终于洞的走向开始变成了向上倾斜,又连着跑了几个大小的拐弯后,一道笔直的像排水道一样的山洞,把我们直接带到了地面上。

来不及欣赏这黎明前最后的黑暗,我俩立刻寻着痕迹追赶剩下的三个人,或者说是剩下的两怪和一个光头女人。

这次即使没有老黑,我也能跟上他们了,沙漠忠实的记录下了他们的每一个足迹,对比了一下脚印的大小,两个男人是41到43码,另一个较浅的脚印是37码左右。蹲在地下看到这个结果,我和老黑都面露喜色。从脚印上看他们在奔跑,因为前半个脚掌的痕迹又深又清晰,而且有明显的蹬踏沙面的痕迹,还有就是步子迈的很大。两个男人的足迹分别在左右,女人的足迹在中间,我脑海里出现了这样的场景,两个食髓怪变的男人,扶着梦魇兽的宿主也就是那个光头女人,在沙面狂奔的样子。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渐渐开始放亮了,我俩顺着足迹大步飞跑,一边留意着敌人无线电里是不是有通讯。但剩下的敌人始终保持着无线电缄默,除了偶尔的电波杂音其余什么都没有,到是公用频道上不停的有人在用西班牙语重复着什么。我拨通了钱掌柜和三媚的卫星电话,得知他们已经接到那个落难的女孩子,并告诉我刚刚也和阿巍通过了电话,说已经在他那边请求了一些很专业的援助。

这个消息到是挺让人开心的,不过随即懂西班牙语的三媚告诉我们,那段广播的意思是沙漠上马上就会有大的风暴来临,广播里提醒沙漠上的矿工注意躲避。

“怪不得风越来越大了呢,猴子,咱哥俩得抓紧了,赶在风暴来之前干掉他们”,老黑伸手感觉了一下指间呼呼作响的气流,咬着牙楞着眼睛恶狠狠地说道。

我也是这种想法,顾不得和三媚说更多就收了线,撒开腿继续一路狂奔。但我和老黑两个人连追了几公里,都快跑断气儿 了,除了从背后吹来的风越来越大以处,连个人影儿都看不到。 “肯定有问题,停下”,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喊住了老黑。

“有什么问题”,老黑了累得不轻,双手扶着膝盖在努力的把气喘匀乎。

我指着地上的脚印说:“你看他们脚印,有什么变化”

“没什么变化啊,只不过那宿主由同伴扛着跑而已,你看右边这组脚印很明显要深很多。我说你就别研究了,拿个显微镜看也是这个结果,有这功夫多跑两步,没准就追上了”,老黑直起腰来,示意要继续狂奔。

“不不,你想想,咱们两的体能都是比较好的,这种速度,这种天气肯定也坚持不了这么长时间。而且别忘了,我们追的并不是人类,而是变成人类的地狱怪兽,上次那家伙心脏都被扎穿了还能逃命。所以这些东西的身体动作机能,不可以用人类的呼吸心跳和血液循环系统去分析,这么追下去不是个办法,得想出一个速度上远超过他们的方法”,我边说边琢磨应该怎么办。

“让钱掌柜把车开来还是找阿巍借辆直升机都太迟了,还是靠11路公共汽车吧,最靠谱了,结实耐用,百公里耗油量为零,不过这种天气要经常喝水是真的”,老黑说的有点嘴干巴,咬着吸管喝了口水。

看到他咬着头盔里伸出来的吸管的动作,再加上已经吹的人有点晃动的狂风,我突然跳出一个主意。立刻叫道:“头盔,把头盔给我”

“你要干嘛”,老黑有点纳闷,但还是解开了带子把已经全是汗的头盔摘了下来。

“我们可以借着风力在沙表面滑动,一只脚踩在一个头盔里,然后像滑水那样”,我比划了一个身体倾斜,拉住前面的牵引物滑动的样子。

“动力呢从哪儿”,老黑问了一半儿,看到我从背包里拿出来的降落伞,自己意识到了问题的答案。

我的具体想法是把降落伞打开,由风吹到空中受力后带动在地面滑行的我们,也就是降落伞会起到一个风帆的作用,而且通过拉动不同的伞绳可以改变伞打开后的用力状态,也可以多少起到一些调节角度的作用。

“这个方法不错,以现在的风力和你我的体重再加上每人50公斤的装备应该没啥问题,如果钱掌柜在这儿就傻眼了,拉动他得是那种空降装甲车的伞才行”,老黑把头盔递给我同时说道。

但是这样又有个问题,一共两个头盔,只能供一个人使用,于是我俩又商量谁去追击。理论让来说老黑是最佳人选,毕竟他才能让无双刀发挥最大的威力,面对食髓怪有更大的把握。但如果让他只身犯险,我觉得怎么也说不过去,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局面。

“嗨,别磨叽了,两个老爷们怎么也唧唧歪歪起来。我有办法,沙愣儿利索地,一起上”,老黑边说边把绑在军用背包上的折叠工兵铲抽了出来,几下把锹头拧了下来,同时伸出手示意要我的。

看到他动作我明白了,这家伙是想把盾形的不透刚锹头绑在脚下,就像滑水时候脚下踩的踏板一样。不过我把两个头盔扔给了他,伸手把锹头接了过来,因为他的军靴在刚才爆炸中已经被炸得底部快烂掉了,要不是鞋底有钢板可能脚骨都会折断。所以他来用隔热性更好的凯夫拉是比较合适的,我则用绳子把锹头绑在脚底,并适当注意了角度以免滑行没多远就被沙面磨断了。

准备好这些我两分别从背包里拿出伞,并把下面的绳子系到一起后迎风展开,只听“呼”的一声伞体就被风吹着飘扬了起来,要不是拉着绳子可能立刻就上天了。绳子由于受力也被拉的笔直,我和老黑都分别双手伸直拉住绳子,身体绷直并向后倾斜,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踩住各自的滑行物,在风伯伯他老人家的帮助之下,开始在沙面上滑行起来。

风越吹越大,此刻我们的速度已经不亚于自行车,随着风力的加强,逐渐变成了市区行驶的汽车,最后又到了可以媲美某些违章车辆的程度,就在我担心再这样下去要变成那倒霉的动车的时候,速度总算稳定了下来,在沙面上飞箭一样快速行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