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为是个装饰品。后来有一次我们那里喝酒,当里公司里一个新成员,是竞争对手派来杀他的,就当场拔出枪来对着维克多开火。由于是在自己老大家喝酒,我们都没带枪,第一枪被维克多拉着两个情妇给挡住了,然后维克多翻身到沙发后面,把摆在架子上的这个东西摔的粉碎,从里面摸了一把手枪出来打死了杀手”,伊万连回忆边说道。
他这么一说,再加上门口的头发,我也开始起了疑心,这个时候,金梨花又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她趴在地上用手电照着床下看了一会儿说:“这个人绝对不是普通酒保那么简单,这床底下一点灰都没有,但有些头屑和头发,这人应该是睡在床下的”
“那床上呢”,伊万问了一句。
“床上用枕头和被子堆成人形,睡在床下握着武器,假如晚上被人偷袭的话,如果对方没有经验,多半会选择先对着床上开枪,床下的人就有一定的反应和还击的时间”,说完金梨花又做了个躺在床下向外开枪的手势,补充道:“杀手和特工的习惯,我也是这样”
“看来咱们可能是找错人了,怎么误打误撞,跑到007在莫斯科的家里来了,趁风还不紧,赶快扯呼吧,同志们”,我一急连汉语的俏皮话都出来了,还好金梨花中文不错,到是伊万有点没听懂的样子。
“不行,这个酒保绝对有问题,你们看看这个人是谁”,三媚捧着一本翻开的影集从书房走了出来,指着其中一张照片对我们说。
“啊操,嘶”,三个不同的声音,带着惊讶语气说“啊”的是金梨花,带着愤怒说脏话的是伊万,“嘶”的一声则是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照片上两个人,我们赫然能认出一个半,右边一个男人,正是我们在水底看到蛇颈兽投影出来那女鬼记忆碎片中的男子。左边的人,从身形和服装上看正是那个曾经在“女皇“打工的酒保,而且照片背景也证明了这点。从肢体语言上看两个人应该很熟悉,普通人就算在一起合影,如果不熟识的话,也会多少保持一点距离。
两个男人都是35到40岁的年纪,典型瘦版的欧洲成熟帅男,健康阳光的那种形象,照片上两个人笑的都很甜,不过我知道其中一个男人出卖了伊丽娜,并用她换了一叠厚厚的美元。这件事告诉我们,女人如果相信了不应该相信的男人,不仅仅要损失点贞操和几年青春,搞不好还要搭上自己的小命。
怎么办我看了看表,现在已经三点了,如果在夜场上班的话,过两个小时就会回来,等还是不等,我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同伴。
“等”,伊万第一个说道,声音大的有点像吼,还好俄国人的楼,隔音不错不用担心扰到邻居睡觉。
“我无所谓,反正生物种也拧过来了,回去也睡不着”,金梨花还是一脸的漫不经心,耸耸肩膀说道。
“等一等吧”,三媚投票决定了我们继续等下去,不过她的理由就有点气人了:“我到要看看他本人有没有照片上那么帅”。
“你”,我刚想说话,三媚就笑着找藏身的地方去了。
在黑暗中等了二个多小时,不开灯是怕引起来人的注意,终于在天有点要蒙蒙亮的时候,响起了一串钥匙相互碰撞和门锁被转动的声音。
那人进来之后没有立刻关上门,伸手去摸灯的开关,但手到一半猛地停住了,直直的站在那里,似乎在努力分辨着什么。
“我cao,被发现了”,顾不得细想他是怎么发现躲在黑暗角落的我们,我立刻冲了上去。没想到来人反应很快,迎着我就贴了上来,一伸手就架住了我的直拳,紧跟着一个太极拳推手似的动作把我的手绕开,跟着挥拳向我脸部打来。
借着门缝透进来走廊小瓦数灯泡的光线,让我看清了他右手的走向,立刻挥手挡住。但他这一拳力气十足,打的我小臂隐隐作疼,几乎有点提不起来的感觉。那人拳被挡住后,立刻变拳为肘向我太阳穴扫来。
但这一记带着风声的肘击,只打到一半儿,就被一根狠劈下来的棒球棍给打掉了,伊万这一下用了五六成力气,那人胳膊也够结实的,居然没有骨折,不过也痛的他闷哼了一声。
虽然被棒球棍砸了一下,但是这人并没有放弃反抗,一个扫腿准确的踢在了伊万的小臂上,伊万的手没捏住,球棍转了个弯就落向地板,来人立刻准备伸手去接。
但这个时候,他身后的金梨花和三媚都发动了攻势,本来我们的计划是我和伊万在前面吸引来人的注意力,三媚和金梨花在后面偷袭。
金梨花趁他起腿踢掉球棍的时候,突然垫步上前使了个低位侧踹,一脚踹在了来人支撑腿的膝关节后面,关节被踢中再强壮也是没用的。来人腿一软“咕咚”一声就半跪在地上,三媚漂亮的一个扫腿踢在他的太阳穴上,把他踢倒在地,这人居然还挣扎着想爬起来,伊万又冲上去对着那人脑袋补了一记直拳,才算把他打晕。
伊万把头到走廊,看看没惊动邻居后关上了门,我从房间的衣柜里找了几条腰带和领带,扔给了金梨花示意把这个人捆上。找东西的时候我发现这人衣服挺多的,光西装就好几套,而且都是很贵的那种,牛仔裤花衬衫什么的一大堆,这家伙不会是个做模特或者牛夜牛郎什么的吧。
金梨花把这人双臂分别捆在了双人床的两条床腿上,绳结什么的打得非常专业的水手扣,是越挣扎越紧的那种。拉好窗帘打开灯一看,确认是那个长相不错的酒保。我们几个拉了四把椅子围成个半圆坐好,伊万拿了点凉水泼上去,又啪啪抽了两个耳光,这人立刻醒了过来。
“想拿什么随便拿,请别伤害我”,这个酒保醒来第一句语说道。
听了三媚的翻译后我笑了,心想这人也太能装了,这时候了还想骗我们。我示意伊万给他点颜色看看,不然他总把我们当傻瓜。
伊万从浴室拿了一条毛巾,二话不说直接把嘴给塞了个严实,拿起棒球棍说:“刚才他用哪条腿踢我的”
“嗯,好像是右腿,还有右手,打得我胳膊现在还有点疼,直接也打断”,我附合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