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包扎一下然后回去休息,明早把这个人送到接头地点去”,说完带着手下就下楼上了门口的汽车,扬长而去。他走之后,那几个被打得满脸是血的家伙,长出了一口气,叫上楼下的两个人帮着开车,应该是去医院处理伤口去了。
“进去看看,他们搞什么名堂”,我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叫金梨花用工具橇开门,悄悄的摸到了二楼,刚才那人被执行心内注射的房间。
此刻这个人正直挺挺的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如果再从头到脚来上这么一块长条的白布,简直和医院的停尸房没什么区别。由于我们怕有震动报警器,所以走路都是用脚尖点地,大气都不敢出的走。
走路不敢大声,自然也就不敢开灯,窗房到是透进很明亮的月光,不过月光照到的地方,总给人一种阴森寒冷的感觉。现在整个二楼四个站着的活人,一个躺着生死不知。气氛要多诡异有多诡异,压抑的我心脏都开始突突的狂跳起来,手心也慢慢出了不少汗。
接近这个躺着的人之后,我慢慢蹲下身子,摘掉手套把两根手指按在他的颈动脉上。感觉几秒之后,转过头对同伴点了点头,意思是“死了”。
没想到,他们三个,也非常整齐的对着我摇了摇头,看那表情是在告诉我,我说的不对。
“怎么可能,开什么玩笑”,我心里想着,把注意力集在中手指,根本感觉不到一点脉搏,肯定是死了。
于是我还是面朝着同伴,背对着尸体,用力的点了两下头,意思是“肯定死了,没跑儿”
他们三个还是身体一动不动,更快更用力的摇了摇头,并用眼神示意我回头。我回头这么一瞧,我手指接触的尸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正在死死的盯着我,而且,我清楚的看到他的视线在随着我移动。
“我cao,诈尸了”,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
躺在那的这个尸体,突然双手一翻就抓住了我的胳膊,住嘴边一拉张口就咬,看那样子把我胳膊当奥尔良烤翅了。我用力一抽,但他力气大的似乎不像人,硬是没挣开。
如果不是有纳米服挡着,这一下我可能掉块肉什么的,他一口咬在我胳膊上就死不松口。我半站起身子,用力向后一拉,这一下我用上了腰腹之力,但他还是死咬着不松口,整个人由躺着,硬生生被我带着坐了起来。看到这家伙遇到好菜就不放筷子,我立刻心头火起,抬起脚对准他脑袋一下子就踹了下去,只听在几声牙齿折断声中,总算挣开了这家伙的嘴,还顺带着拔了他几颗牙。
被踹倒之后,他并不出声叫喊,又伸出双手来抓我,刚才那下是出其不意,这次我不可能再让他得手或者得口了。在空中抓住他的左手,猛的一翻一压一折,把他的肘尖顶到地面上用力这么一压,喀嚓一声响就把他手腕掰脱了臼。
要是一般人早就痛晕过去了,最起码也得怪叫两声,但这人好像从睁开眼睛开始,就不知道痛。刚骨折的左手看都不看,右手又伸过来,还是同样的一招的动作,不得以只好把他右手也折断。
从我过来查看这几个人,到他双手被折树枝儿一样掰断,也不过几十秒的事儿。他双臂折断后,还是在不停的挣扎,我只好又折断了他的腿骨,这才算老实了。
我们四人蹲在地上仔细查看,发现这个人确实是死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却还能动。目光涣散,神智全失的样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金梨花他还没死透,一时火起抽出军刀对准心口窝一刀捅了进去想送他上路。
但是这一次,金梨花的刀捅到一半,说什么也扎不进去,而且伤口也不见有一点血流出来。金梨花很诧异的把刀从这人胸口拔出来,我们四个用手电在刀尖儿上看到一些红色的粉末,这一刀竟然像是戳到了石头上。
“怎么回事真td邪门“,伊万骂道。“这是什么东西”,三媚小声的问我道。
我仔细想了半天,才说:“这个我不敢确信,不过看这种手法,应该是鬼经里记载西洋邪术中的黑巫篇中的东西,那里面有些方法,是把人体的精华浓缩到肝胆之中,形成紫色或者绿色的结石,然后取出来用作炼金术的原材料。不过没听说把人心脏弄成石头材质的”
“要不要挖出来看看”,金梨花跃跃欲试地问,锋利的军刀在指间舞了个刀花反射着冰冷的月光,看得出她对分尸什么的一点也不陌生。
“算了,没那个时间,一会这里的人就回来了,把刀口盖一下,给他贴上跟踪器,看他被运到哪里”,我看了看表说道
第十一章 顺藤摸瓜
处理完现场之后,我们顺窗户跳到楼下,远远找个了地方用望远镜监视这间别墅。 我们撤出来没多久,那些去医院处理伤口的人就回来了。这些人看样子也很顾忌楼上那个奇怪的活死人,几个人拿着绳子把它绑了几十圈儿,又塞上嘴这才将其扔在地上,任由其扭动个不停。
我们缩在汽车里,等到天亮的时候,他们出动了一辆车,先是很谨慎的兜了几个圈子,然后才驶上公路。
由于有跟踪器帮忙,我们也就不用跟的太紧,一直没被发现,直到他们绕过十几个街区,把车停在了一个像是拳击俱乐部的地方。
我们远远的停下车,目送着他们的车辆出示一张证件后,缓缓驶入了地下停车场。又过了一会,跟踪的信号就断掉了,很可能是进入了地下室一类的信号盲区。
“拍几张照片,咱们晚上再来”,我示意伊万开车围着大楼兜一圈后立刻走,在这里过多停留很可能引起对方的注意。
由于上次被人跟踪,我们酒店也不敢住了,伊万联系了一套比较隐蔽的短租房,我们立刻就带着东西转移了过去。房子比较小,但地点很好,两个女人睡一间,我和伊万睡客厅。
把照片导到电脑上之后,我们几个开始研究具体方案。这个楼向上有四层,向下只能看到第一层地下室的小半截儿窗户,具体地下有几层不知道。我们商量的分工是三媚和金梨花向下搜索,我和伊万向下查看,为了躲避摄像机,我们把老黑提供的干扰器也带上了,有了这东西晚上我们会省不少事儿。
时间一过午夜12点,我们立刻带着工具和枪械,像是一群要摸黑砸银行的劫匪一样,悄悄的靠近了目标建筑物。
把车停在了前门,透过正门的落地玻璃,能看到有两个保安坐在前台的位子上盯着监控画面,在他身几条通道组成了丁字形,分别通住电梯和洗手间一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