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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摩托艇已经进了我们的射程,换句话说我们也在他们射程之内,双方开始在急驶中相互射击,上演了一场没有鱼雷没有大炮的海战。

在高速公路上两辆飞驰的汽车中对射我们大部分人都经历过,但在海上这种追逐战到是新媳妇上轿头一回。对方有好几个人用大口径狙击枪对着文登号的雷达射击,几轮齐射之后我们船上的雷达天线在四溅的火花中被打断。

这样一来我们就只能用其他手段定位来袭船只的方位,虽然在对雷达开枪的时候,他们也被我用狙击枪打死了好几个。但总体来说还是我们吃亏,因为我们已经变成了某种意思上的“瞎子”。

我们用夜视仪辅助,向他们的快船开火,对方也用凶狠的火力还击,他们肯定也有人带着夜视仪,子弹打的很准。

几个本来以为黑暗中对方看不到自己的船员,正在老张的指挥下打开油箱盖子,准备推到海里,但子弹如同在夜晚捕虫的蝙蝠一样准确地找上了他们。三个人都被打翻在甲板上,只有一个人还能发出惨叫,另外两个估计都被打中了致命部位,倒下之后就没了动静。惨叫那个被其他船员爬过去拖了回来,又抬到了船舱里,红姐呆在那里帮伤员消毒、止血和包扎。

老黑在用夜视仪盯着海面鲨鱼的动静,如果发现哪片地方有鲨鱼像是受惊一样散开,就说明水下有潜水员借助推进设备在接近我们,而且还使用了驱鲨鱼剂。老黑和伊万就会把装着炸药的塑料桶扔到对应的位置,轰轰的几声巨响之后扬起了高高的水柱。

一个船员帮我们打亮了头顶的探照灯,想找到对方被震晕的潜水员然后补上几枪,可惜刚把灯转到那个方向,就被对方给打灭了,只来的及看到水面被震晕的鱼浮在那里翻着白花花的肚子。

在他们顶着子弹接近我们的过程中,有十几条快艇和单人摩托艇被我们打坏或者击毙了驾驶员而停了下来。不过在这个过程我们也注意到,他们所有的快艇都用钢板把主要部件保护了起来,所以比白天见到时更难对付。

被破坏掉的船,只是接近敌人数量的一小半,鉴于大部分敌人已经冲到了我们200米之内,我放下了狙击枪,换上了g36c对着接近的艇群狂扫。敌人也毫不客气,各式枪支对着我们的不停的开火,到处都是射击的火焰在海面上闪个不停。观察了对方的分布之后,我心想那些普通的职业海盗肯定是被忽悠了。

他们没一个人使用枪口的消音和消焰设备,所以在黑夜中目标显得格外明显,相反那些隐藏在其中的职业军人用防红外毯把自己包的严严的,枪口的火焰也被处理的十分微弱,除了我107a1配套的弹道测量设备能发现他们以外,其他同伴都无法发现他们的位置。

科技时代的好处就是信息能共享,我立刻把单兵计算机上的设备成像图共享给同伴,所有我们四个都把火力集中在对方之中的高手那里。而另外那部分被利用了还不自知的海盗,就交给老张和他的船员去应付。反正他们两帮人水平差不多的糟糕,都是那种一边开枪一边狂叫着给自己壮胆,子弹飞来飞去却很少打中目标的那种。

我们压制住了对方的精锐力量,让他们腾不出手来,老张带着四个子侄和一众船员又顶住了那些海盗,局面一时之间胶着起来。

这种胶着是我们比较希望看到的,因为他们的快艇只能在几个小时之内保持速度优势,时间一长肯定要回大船补充燃油,我们就可以趁机跑的更远,等他们再追上来的时候,恐怕天已经亮了,到时候我和伊万就可以把这些人当活靶子打,而不会像晚上这样受制于夜视仪的作用距离。

但明白这一点的不止有我们,敌人也不顾一切地发动了最后一轮进攻,几个接近的快艇上冒出明亮的火焰,然后那火焰流星一般的飞向了文登号。

连着四声爆炸的巨响,船身猛地抖了几下,对方两枚火箭弹是对着甲板上方,两枚是瞄准水位线的部分。见到对方火箭尾翼的第一时间,我就跳起来拉着驴哥和另一个船员向后跑去,老黑等人也能救几个救几个跑了回来。

但由于文登号上除了几个关键岗位,大部船员都集中在了船尾抵御海盗,所以还是有几个人被当场炸死,老张的一个侄子也被气浪掀到了船尾的海里,那个地方正好是旋转的螺旋桨,当场被切成了两半儿。

“船进水啦”,在甲板下面的船员喊道。

正常情况下应该立即停船抢修,但老张很清楚这种情况下如果按正常方法去处理,那就不是损失一个侄子和几个船员的事儿了,他立刻组织人下去用水泵排水,同时坚持着不减速的疾驶,我们又把大量的燃油倒在了海里用信号枪引燃,用尽了浑身解数,总算甩掉了紧咬在后面的这两股敌人

第八章代沟中的白粉

甩掉敌人之后,红姐抱着急救箱出现在了甲板上,给受伤的船员包扎伤口。她似乎对血啊,露在外面的内脏,尸体什么的并不是特别害怕,而且包扎止血的手法也很专业,几个受伤的船员包扎后都被抬回房间休息。

老张带着船员对进水的地方进行了紧急修补,还好文登号是中型远洋货船,要是换作游艇什么的,这两个直径一米多长,一半在水位线以下的大洞已经足以导致船只沉没了。

被炸出来的洞引导了底层货仓进水,又下去了很多船员排水,忙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才上来。就在那几个已经连夜工作,累到不行的船员上来的时候,老黑一把拉住了其中一个,在他衣服上闻了两下说:“你身上毒品味更浓一些”。

“去你妈的,有完没完”,连夜没睡,又刚刚失去了同船共事的伙伴,换谁心情都会不好。

老张也彻底火了,说:“全船随便你找,找到我当场死给你看,要是找不到这事儿没完”。

老张的三个子侄过来劝,同时也骂老黑疑神疑鬼。老黑不怒反笑,拉着我和伊万就跑向这几个船员刚刚去过的底部货仓,船长老张带着子侄和船员跟在后面。

像个缉毒犬一样东闻西嗅的抽了半天鼻子,老黑指着一部银白色的宾利说:“在车里”。

老张挥手叫自己大儿子去打开车的后备箱,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那个张文龙转过头来,一脸得意地看着老黑,意思是:“这下看你怎么说”。

老黑摇摇头:“不在这里,得把车拆开才行”。

“这傻b是不是疯了,拆了你装的回去么弄坏了算你的还是算我们的”,几个船员骂道。

老黑用眼神儿询问了我一下,我又给伊万递了个眼色,我们俩上去拦着那些船员,老黑抽出军刀跳进驾驶室开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