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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责任。现在找回伤员是第一重要,那些人已经很爷们的战斗到了负伤,从这种意义上讲已经是我的战友,自然适用那条规则绝不抛弃同伴。

金梨花又钻进帐篷,找了一些沙粒出来,应该是有东西钻进去过,但很奇怪的是沙滩上除了我们的脚印以外,无论人兽一点痕迹都没有。

按理说能把体重70多公斤的成年男子拖走,最起码也是虎豹类的,体型巨大的蟒蛇也有可能,但如果是这几种动物的话,都会在沙子上留下明显的印记。

这种情况下只能利用气味,老黑立刻抽着鼻子四下闻了闻,摇头很无奈的说:“空气里有气味影响了我的嗅觉,找不到”

一没痕迹二没气味,只能玩人海战术了,除了依旧神情恍惚的红姐和小阳阳以外,其余的人都分散开沿着沙滩与树林的交届线寻找,我特意嘱咐所有人不要往林子深处走,有任何发现就先通知其他人再说。

找了半天之后,老张那两个儿子,发现了一片被压的伏到在地的野草,还有一些被碰断的小树枝儿,闻讯赶过去后我闻了闻断碴,味道还很浓,肯定是今天早上才留下的。

“梨花,伊万,驴哥,你们三个留下,我和老黑去看看”,说完我把从索尔那里搞来的新式超声波原理的喷火器带上了一个,另一个留给了伊万,由于无线电已经失灵,我嘱咐他们一定要打起精神,说完就准和老黑进林子找伤员。

但可能是觉得自己打盹儿才出的事儿,张文鑫执意要带着两个船员跟着我们,驴哥也说自己有在野外救助走失驴友的经验,算上他我们一共6个人沿着伏草断枝的痕迹向树林深处摸去。

由于经纬度的关系,这个岛上的树林都是热带植被,林子很密,草长的很疯,如果是伊万来了也许还能在草里露个脑袋,我和老黑干脆只露出了小半个头盔顶,有一个稍微矮点的船员,更是整个被草淹没,为了避免更多的人走失,我叫他们跟在后面,自己带着老黑轮流用丛林砍刀开路。

这种行军方式是非常消耗体力的,前进了一个小时,我正在抡着开山刀在草丛里开路,突然老黑轻声叫道:“停,四周有声音”。

我们刚刚停下,就听到最后面的张文鑫“哎呀”叫了一声后就再没了动静。我回头一看发现他人已经不见了,同时我也感觉有东西在附近,撞得草丛哗哗乱响。

“所有人躲在我后面”,我大喊一声同时想把砍刀交给驴哥,自己端起突击步枪。

谁知道我把刀递向他那边,却没有回应,底头一看他下半身已经被拖进草丛,眼看再马上就要整个被拖进去。

我连忙扑将上前,一手拉住他胸口的背包扣,另一只手握着砍刀向他脚的受力方向砍去,刀似乎砍在了硬木上,猛砍了几刀之后,刀上带着黄绿相间的液体,拖着驴哥那东西放开他跑掉了。

紧跟着我小腿上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我回头看是一只蝎尾样的东西从草丛根部伸了出来,尾尖上是一根两寸来长的黑针,正扎在我小腿上,不过被纳米服挡住没刺到肉里。

见到这个我第一反应就是,燕后找了个非洲版的皮囊,来报仇了。但紧接着我发现不是这样,因为我顺着草的间隙看到尾巴连着的,似乎是个比哈巴狗还大的黑蝎子,正抽回尾巴准备再刺我一针。

怕它再一下要是刺到我脚踝一类的地方就糟糕了,我手起刀落把它尾巴砍了下来,又一刀把它的螯砍掉了一只,从刀上传回来的感觉告诉我,往草丛里拖驴哥的也是这东西,或者说是它的同类。

在我拿着砍刀对付这只的同时,老黑那边也传来了叫骂声,他用枪托砸烂了一个,把同样被针蛰的不知死活的另一个船员扛在肩上,我扛起驴哥,再找另一个船员发现也没了踪影,只好撒开腿飞奔,先撤回到了大片的椰子林里。

这里树林很高大,而且低下野草较矮,如果那种比宠物狗还大的蝎子跑过来的话,我们应该很快能发现。

把驴哥和另一个船员放在地上,我检查脉搏,发现都活着,只是被麻醉性的毒液给弄晕了过去。连忙从背包里拿出中和液给他扎了下去,又用刺激嗅觉的提神药抹在他俩的鼻子下面的嘴唇上。

可能是总被各种虫子咬,已经产生了抗体,或者是长年爬山体质好,驴哥第一个醒了过来,只是手脚有些发软,另一个船员还在那里迷乎着。

但我们已经等到不到他清醒后再回营地了,因为就在我们刚刚跑出来的草丛里,那些一人多高的野草正在像水开锅一样抖个不停,可以想象最少几百只毒虫正在向我们这边围过来,十几只腿脚快的,已经在草丛边缘露出了黑色的大螯和两只螯中间那黑黑的脑袋。

“快撤,回去通知其他人”,老黑背起还没醒过来的船员,我示意驴哥趴到我背上。

“不用了,老子被这些节肢类生物折腾小半辈子,我受够了,死我也得捎上几只”,驴哥的倔脾气又上来了,推开我的手同时把砍刀抽了过去,然后左手把工兵铲握在手里,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好吧,老黑你先走,我俩断后”,说完我打开g36c 的保险刚想开枪,却听到沙滩营地那边传来了密集的枪声。

“坏了,难道被袭击了”,但仔细一听我又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多年从军的经验,已经让我的耳朵能分辨各种枪声。现在营地那边主要有两种枪在开火,听声音上是对射,分别是ak和霰弹枪。我们这边金梨花和伊万用的到是ak,但这两个人都只打单发战射,很少像洒水似的狂扫,只有没经验的人才这么干,所以营地应该是被其他力量给袭击了。

想到这里我多了个心眼儿,把自己的枪装上了消声器,带着驴哥在后面挡住那些几乎一尺长的黑色毒蝎,老黑在前面小心地绕着弯子,接近沙滩传来枪声的方向。

远的我用枪打,近的驴哥上去连砍带拍,可能是气憋的久了,驴哥顾不得刚从麻药中清醒,手脚还有些发软,咬着牙一边爆着粗口,一边像疯了一样砍把接近的虫子砍成两截,然后再补上一铲子拍得腥水四溅。

我们且战且退,终于接近了枪声连成一片的区域,此时此刻,那里就像是大年夜某些不允许在里面放鞭炮的高档小区大门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