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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形,也有会意,也有形声,是一种兼有意形和意音功能的文字,比同样由符号的组合成的汉字还要复杂很多倍。而且语法也十分随意,术语上说叫布朗运动”

看到我已经被他的话雷得发晕了,驴哥觉得还是不够雷,最后又补充道:“还不算完,这种文字的语法规则,是按照太阳历而变动的,按他们的历法,一年共有十八个月,也就是说晦涩难懂的程度要再乘上18。用你那只会打枪的脑子想象一下,一门比汉语或者日语复杂18倍以上的语言,我怎么可能全掌握”

“行,你td有种,直接说你不懂就完了”,我气得冲他比划了一下中指。

“要不完全不懂也不对,我能认出60多个基本的”,我已经被气得无语了,心想如果不是环境阴森恐怖,又有强敌在伺,我非得给他两脚不可。

看到我脸色不善,再加上从说教中他已经赚足了自信,驴哥终于开始和我说两侧石壁上的内容,这家伙总是这样,谈到正题前总要先废半天话。

按驴哥的解释,刚才那些大量的尸骨,都是奴隶和战俘。按石碑上的说法,他们认为洞穴是神灵的居住地,所以常规的祭祀都在是洞口举行,也就是我们现在正在经过的这几百米的通道上。而且按他们的说法,人类的血液,心脏还有呼吸,都是与精神世界相关的神圣物质,也正是他们要献给神灵的东西。

由于驴哥用的是英语,黑曼巴手下的二号狙击手听懂了他的意思,骂了一句:“操,原来那道歌是这个意思”。

不理他的打岔,我问驴哥,怎么个献给法

等一等,我得看一看,驴哥说完,在壁画上找了一会,又用手指点着读了画旁边的石碑。最后说:“按这上面的说法,他们会用黑曜石制成刀,或者某种鱼类的骨头,刺破舌头,拇指或者包皮,然后把血滴在树皮纸上,用火烧掉,愿望就与烟一起升华了”

“太恐怖了,还要刺破那里”,我不由觉得下体有点发痒。

“这个到并不稀奇,很多文化里都有这一环,这是对生殖能力的一种祈求,希望可以更好的繁衍整个种族”,驴哥一脸淡定。

搞懂了这层壁画内容的这几分钟,我们也基本走了一半的主干道,再向前能看到几个小的分岔洞口,走在最前的老黑回头用眼神问我,走哪个

拿出从索尔那里借的声波发生装置连在计算机上,这东西像个手持的扩音喇叭,握把前面连着一个枪扳机似的发射按钮。对着洞穴深处扣了一下扳机之后,盯着单兵计算机的屏幕观察成像。通过反射回来的声波成像看,这里面的地势有如方便面一样,十分的蜿蜒曲折,而且分成不同层次。

还没等我完全看清成像,老黑突然转身,做了个十分迅速的双手下压动作,而且一脸的不容质疑。所有人立刻拉着身上的伪装毯,像是一群挥着斗篷企图消失在暗夜之中的幽灵魅影一样,毫无声息的趴在到了洞穴的地面上。

我就近接拉过了驴哥,用我的狙击手装备的防红外毯,把两个人全身都盖住 ,趴在了两块石头之间的一个小坑里,同时摒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爬下之后我才看清,这里原来已经有“人”了,而且已经躺了不知道多少年,一个被砍下来的骷髅头正瞪着两个空洞的眼窝,就在我眼前几厘米的地方看着我,如果是胆小一点的人肯定被吓得立刻跳起来,我也是努力忍住才没那么做。

如果我跳起来的话,那么害死大伙的人就非我莫属了,趴下之后没几秒钟,我就听了到刚才数以万记的八足黑蟞集体爬动时的那种水流声。

很快潮水般的八足虫就在我们身上经过,这种感觉就像是无数只小手在你身上练习弹钢琴,每个点击都带着一种死亡阴森的意味。如果打在键盘上的话,应该是无数个死字。就这样无数虫子发出刷刷的声音在我身上爬过,一个已经几乎要变成化石的死人骷髅就在我眼前一根手指的距离。所有人的神经都受到了极大的考验,这已经不是用勇敢就能形容的一种行为,完全的已经置生死于度外。

不知道是老天保佑,还是我们的伪装手段骗过了它们,虫潮过去之后,我们并没有被发现。但谁也不敢先动,唯恐一抬头,迎面扑上来一只长有八跟手指的“大手”,然后蹼的一声响之后,自己后脑勺被捅进一根舌头,死的奇惨无比不说,还要被这些邪门到家的虫子控制着人不像人,鬼不是鬼的向同伴们发动攻击。

轻轻的呼吸了几下之后,我活动一下已经发麻的手脚,轻轻掀开一条小缝向外看了看,确认没事之后,才长出了一口出,慢慢的站了起来。

其余人听到我的动静之后,也纷纷起身,轻轻的活动由于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带来的酥麻感。老黑继续问我那个问题,向那里走

看着这由超声波反射回来绘制成的洞穴走势,我一时之间也犯了难,正想再试试声波枪。驴哥用手电把几个洞口旁边立的石碑都看了看,指着其中一个说:“个人建议,仅供参考,我认为咱们应该走这里”

“为什么”,黑曼巴问道。

“这里写着,通向下一层活祭场所 平民血祭 ”

第十六章二十三层宇宙结构

除了驴哥所有人都在看着我,用眼神儿问我这个书呆子到底靠不靠得住,我想了半天一咬牙对老黑说:“按他说的走”。

老黑竖着耳朵走在最前,我们一群人蹑手蹑脚地在后面跟着,黑曼巴带着三个手下每人盯着一个背炸药的海盗,我,伊万和驴哥在队尾,驴哥用手电不停的照着石壁,看看能不能找到点什么图案或者文字。

顺着分岔的小洞钻进去后,路一下子变得只有刚才的五分之一宽,只能并排走两个人,还不能太胖的那种,上面也是一抬手就能碰到洞顶的岩石。搞得我总是用手电照头顶的石缝,恐怕有只剩下的八足黑蟞,突然从石缝里跳将出来,用尾舌把我戳死。

整个洞里充斥着一股子腥味,不过相比之下我们几个身上味道更浓些,所以对洞里的空气对我们来说居然还可以忍受。

在黑暗的洞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几分钟,前面出现了走势向下的台阶,这些台阶数个为一组,呈现z字形。上面长满了苔藓,很光滑,我们不得不侧着身子走以防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