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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最软弱的人,也有不为人知的坚强的一面。就像张家琪,这样一个女孩竟然玩传奇,而且玩得入了迷。一个玩到三更半夜会在自己的房间里哈哈大笑的人,一个玩到一百多级的无敌战士,一个让所有玩家咬牙切齿的终极杀手。可是,今晚不知怎么回事,她感觉电脑屏幕有些模糊,玩游戏的手也有些懒得动弹,上眼皮和下眼皮开始亲密接触。转眼间,瞌睡虫爬遍了她的全身。她的头发随着头的慢慢下垂渐渐披散了下来,手也无力的掉在了扶手椅上。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没有人应答。吴妈扭动门锁直接走了进来,她看了看在扶手椅上睡熟的张家琪,叹息地说:“哎还是回床上睡吧免得张家仁回来又说我不是。”吴妈把张家琪抱回了床上,给她盖上了被子,调好了空调的温度。然后,收拾完桌上的饭菜,顺手关上了灯,但电脑还发着淡淡的荧光。吴妈摇摇头,无奈地说:“这玩意儿我老婆子可关不了啊”

门,紧接着被吴妈轻轻地关上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张家琪被一阵阵“沙沙”的声音惊醒,她抬头一看一条蛇从电脑屏幕保护的三维迷宫里爬了出来,向她爬了过来。她一个跟头翻了下来,躲到墙角的衣柜旁。这时她才发现她并不安全,她的身体还在床上睡觉,睡得很沉,很香,也很死。她大声地叫,大声地喊:“家琪,你快醒醒家琪求你快醒来”她的喊叫对床上的她,似乎根本就无济于事。那条蛇已经爬上了床垫,又爬上了被子,眼看着就要爬到脖子了。她着急的跑过去使劲抖动了一下床上的被子,被子竟然纹丝未动。蛇此刻已经爬到了她的嘴边,她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吱呦”一声,门开了。在这火烧眉毛的千钧一发之时,一个熟悉而又模糊的黑影走了进来,那条蛇仿佛见不得光似的,被一下子反弹了回去。张家琪又重新睁开了眼睛,一颗悬着的心又恢复了稍许的平静。她看到那个黑影掀开了她的被子。黑影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紧接着黑影解开了她的衣服扣子、扎裙子的丝带,脱去了她的白色长裙、白色的丝袜张家琪开始只是奇怪,直到那个黑影把床上的她脱得一丝不挂的时候,角落里的她才娇羞地闭上了眼睛,不知如何是好。

死亡风波 第十七章 梦里落红4

这就是最原始的她,一朵没刺的白玫瑰,一个真正的水做肌肤玉做面的大家闺秀,一个真正的未染尘世半点尘埃的可人儿,一个长有美胸细腰的0体的小可爱。

黑影在这样的天之尤物面前,抛开了那份矜持,决心放马逐鹿中原。黑影抚摸着这细腻而又光滑的肌肤,亲吻着她的额头、脸颊、红唇、丰满的乳房张家琪在看到这一幕以后,整个身子无力地滑到在了衣柜旁的地毯上,双手抱膝蜷缩到了角落里。

夜已经很深了,张家的大门开了。一辆黑色的小轿车从门外,悄悄的驶了进来。尤美喝酒喝得醉醺醺的从车里走了出来,像个刚学步的小孩子似的,东倒西歪,跌跌撞撞地走过了小径,走进了别墅,走上了楼梯,走进了走廊,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突然,一种很奇怪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之中。这种声音很熟悉,像是老人的喘息声,又像衣物的摩擦声,更像女人的呻吟声。她停止了脚步,仔细聆听起来。声音是在张家琪的房间传出来的。她一推门,闯了进去。让人窒息的一幕,借着走廊的灯光,映入了她的眼帘。“噢我的天呢”她被眼前一幕惊呆了,顿时醉意全无。

当和煦的阳光照遍小城的南部山区的时候,空调里吹出的阵阵暖风把张家琪从睡梦中催醒了。她使劲摇了摇头,一阵阵剧痛涌遍了全身。“我这是怎么啦”张家琪问自己。她想起昨晚的事,就有说不出的恐惧和难以启齿的羞怯。她不知怎么的,总觉得床上粘糊糊湿漉漉的。她猛地掀开被子一看是一大滩鲜红的血。血已经阴红了洁白的床单,漂亮的衣服和丝织的被子。“是例假,还是”她正在疑惑不解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门没锁,进来吧”她说话的功夫,迅速的拉回了被子。

门开了,张家仁微笑着走了进来。“家琪,你早醒啦感觉怎么样身体舒服了吗那些药管用吗”张家仁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床边,关心地随手给她盖了盖被子。“别冻着看你,真是一点儿都不让人省心呀”说话功夫,他又做了一个习惯的动作用手插在她的耳朵旁的头发里轻轻的揉搓了几下。

张家琪毫无顾忌地说:“二哥,昨晚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我梦到一条蛇从电脑里爬了出来,爬到了我的床上,差点爬到了我的嘴里去;后来,多亏进来一个黑影,黑影把蛇吓跑了,还”张家琪脸一红,没有继续说下去。张家琪这样想:“毕竟二哥和我是有男女之别,各有各的隐私的。”

“还怎么啦”张家仁很有兴趣地问。

“还把我叫醒了。”张家琪随口敷衍了一句。

死亡风波 第十八章 镜子里的蛇1

“唉呀看你们这样怎么跟生离死别似的,还挺感人的吗”尤美在门口已经站了很久了,默默看着他们兄妹的一举一动,静静听着他们的一言一语,直到最后才忍不住说出了这样的话。“我看你们的言行举止,倒不像兄妹,蛮像一对难舍难分、亲亲窝窝的小情人。”

张家仁没有说话,用犀利的目光向尤美撇了一眼。那目光里,仿佛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语的力量,尤美张开口还想说些什么,硬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

只有张家琪红着脸反驳说:“大嫂,你又拿我开心啦二哥只是关心我吗”

尤美撇开了刚才的话题,极为认真地说:“家仁,你不是说公司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吗今天还去不去再不走,我就不去啦”

张家仁为张家琪盖了盖被子,温和地说:“小心,别着凉。你好好休息,二哥还有事,晚上再回来看你。记住一定要按时吃药啊”

张家琪笑着点点头,温顺地说:“是,二哥。”张家仁这才站起身走到了门口,微笑着轻轻关上了卧室的门。

在张家仁与尤美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的时候,张家琪掀开被子,下了床,迅速地脱去穿在身上的脏衣服,换上了一套洁白如雪的新衣服。不一会儿,她又撤去阴红的床单和被罩,连同那些脏衣服一股脑儿的放到了门口。直到一切收拾完毕,她打开了卧室的门,喊了两声:“吴妈吴妈”

这样沾有血渍和污渍的衣物,吴妈早已经司空见惯了。吴妈是一个好保姆,也是一个在无数的富商家庭干过的、极有经验的老保姆啦富人和穷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富人这样的衣物比穷人更多一些。换句话说:就是富人比穷人的性生活更加的频繁、淫乱罢了。但即使这样,吴妈在洗张家琪的衣物的时候,还是对衣服、被单和被罩上的血渍产生了些许的疑惑

刚走一会儿,张家琪坐在梳妆台前,打扮起了自己。她拿着梳子梳理着自己秀丽的长发,镜子中的她也在用梳子梳理着自己的长发。只是她感觉到镜子的她有些异样,但她又说不出有哪儿不对。“哪儿不对呢是门门在轻轻地移动。”张家琪瞪大眼睛,仔细看向了自己的房门。房门确实在悄悄地动,渐渐裂开了一道缝。一个矮小的身影闯了进来,是张风。张家琪连忙微笑着转过身问:“小风,有事吗”可就在她一转身的瞬间,她猛然发现镜子中的她竟然没有转身,还在机械地梳理着自己的头发,一双硕大的眼睛正在死死的盯着她。

“啊”她吓得从座位上,一下子跌坐在地板上。

她的心也“噗嗵噗嗵”地狂跳起来。当她再回首时,镜子中又什么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