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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白,一动不敢动。

欧罗巴脸上挂着邪邪的笑容,一手握住克莱尔的手臂,另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暧昧的轻喃道:“你不是想看我的手吗在你死之前,我保证,会让你看见的。”

一群年轻人很快控制了局面,还有以莫朗西为首的纨绔子弟也帮上了大忙。

“阿喀流斯,找找看有没有出路。”林柏对伙伴说道,完了又转向莫朗西,他跟他的猪朋狗友正趁火打劫,新仇旧恨都一并算在了佣兵们的脸上,尤其在林柏施放了屏音魔法后。“莫朗西,你们打算怎么办这帮家伙出了事,恐怕你们的麻烦也不小吧”

“小问题,让你们打我们几拳就完事了。”要说到阴谋诡计有谁能比得过这堆坏胚子“哦对了,最好再弄些无伤大雅的魔法攻击,这样可信度会更高一些。”

“那他们呢”指着那些被制服的半兽人佣兵,林柏问道。

“他们难道我们还有其他选择”莫朗西一脸坏笑,“嘿朋友,借你的斧头使使。”他向阿卡特伸手道。

憨厚的矮人莫明其妙的望了眼林柏,在得到对方点头示意后,将战斧交给了他。

“好货色。”虽然对魔法不灵光,但对武器的鉴赏能力莫朗西还是有的,战斧在手掂了掂,就已经知道了这东西的份量,因为他两只手都拿不住这把该死的斧头。“那个,我看还是你们下手吧”他尴尬的又想把斧头还给矮人,可惜试了几次都挪不动,弄得身边几个死党都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样子。

“不客气。”矮人轻轻松松的自己拿起战斧,虽然对方没有表示感谢,但他记得走出村子时,他老爹交代过,对人类要有礼貌人类世界的礼仪有时候真古怪,他还没有完全明白。

“没有其它出路。”阿喀流斯很快回到林柏身边,说道。

“我试试看。”这时欧罗巴突然说道,同时胁持那位半兽人队长往暗室走去。

谁也不知道暗室里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但从那一声凄厉过一声的喊叫声中,多半也能猜到,与阿喀流斯直接利落的作风比起来,欧罗巴可堪称是折磨人高手了,或许这就是他的乐趣所在不知道他有没有信守承诺,让对方在临死前看一眼那只该死的手。

“喂你们在干嘛”林柏的眼前突然跳出一个蓝色小身影,不是皮皮还有谁不过在这里,只有林柏一个人能看见它。

“遇上了麻烦,皮皮,快回去告诉老师。”林柏用精神力与小伙伴沟通道,他别无选择,他们在奥利普太出风头了,以他们这么特殊的组合,恐怕明天一早就要传入国王的耳中,现在恐怕只有老师能救他们。

“什么麻烦”小精灵兴奋异常,还以为又有好玩的事情了,林柏暗暗苦笑,这可不是开玩的时候。

“快去皮皮。”

“噢,好吧我很快来。”

“林柏。”正在这里,暗室里的欧罗巴突然高声唤道,眼看着皮皮消失在自己眼前后,林柏向阿喀流斯使了个眼色,看见对方点了点头,才放心的朝暗室方向走去。小矮人和其它贵族见习骑士们跟在他的身后,鱼贯消失在暗室门前。

这时阿喀流斯才提起黑色的砍刀,在半兽人惊恐的眼神中,割断了在场十三个佣兵的喉咙。这位年轻的勇士,静静的享受着报复的快感,每杀一个半兽人,他都按照老传统,取下他们的一颗牙齿,当做战利品。

在未来的许多年中,每当半兽人或兽人中有人死去,而他的口中少颗牙齿的话,人们都会把这笔帐算到间人帝国执掌者阿喀流斯的头上,他们会说。“倒霉的家伙,居然碰上了魔鬼。”

但在此之前,人们公认的魔鬼却是邪气的炼金术师,欧罗巴。就连坏事干尽的见习骑士们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家伙的手段实在是残忍至极。

当林柏等人进入暗室时,那位可怜的半兽人大队长已经奄奄一息,或许他曾经想过自己死去的方式,却做梦都想不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死去。阿卡特捂住了鼻子,这个小矮人曾经砍杀过很多生命,但他从未见过被截去四肢的人类,林柏也认为过于残忍了。

“就在这里。”欧罗巴说道,他没有阻止阿卡特痛快的结束半兽人的生命,反正他想要的东西已经得到。

“出口”林柏最后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半兽人尸体,他至死都不肯瞑目。

欧罗巴点了点头,将左手放在一面墙上,一道白光闪过,看似厚实的墙壁应声而崩塌,露出另一个房间。林柏探身过去,那房间看上去像个休息室,很有可能是半兽人佣兵跟妓女找乐子的地方。他悄声走了过去,快速施放了个屏音魔法,在确定房间内唯一的木门已经反锁后,这才示意其他人走进来。

“他说在地板上。”欧罗巴蹲下身子在地上摸索起来,其他贵族子弟也蹲在地上,不过他们是在卖力的呕吐,直到连胆汁都快吐完出来后,才勉强站了起来。

“你确定他没有耍我们”林柏也很想吐,但还是忍了下来,的确,那个半兽人的死状实在是惨不忍睹。

“他不敢。”欧罗巴冷冷的说道,如利剑般的视线瞪着那些贵族子弟,吓得他们连忙找东西擦拭自己吐出来的污秽,同时帮忙找所谓的出口。

“找到了,可能是这里。”莫朗西是唯一没有反胃的见习骑士,他踩着角落处的一块地板,叫道,这时阿喀斯流也已经解决问题,走了进来。

他直接走向莫朗西,生硬的将年轻小伙子推开,两个人的身材虽然都差不多,但阿喀斯流明显比对方有力得多。莫朗西已经见识到这帮新朋友的厉害,乖乖向后退了两步,让出位置来。

阿喀流斯趴在地上,将耳朵贴近地面,仔细凝听了一分来钟,才向林柏点了点头。

林柏走过去,摸了摸那块地面,发现是扇很隐匿的铁门,而且看上去很重,表层没有把手。“这扇门的设计有些古怪,只能从里面打开。”

“让开,偶来把它砸开。”阿卡特抡起他那把巨重无比的战斧就要砸下去。

“等一下,阿卡特。”林柏阻止了他,转向欧罗巴道:“这扇门最好能完好无损的保留,这样能为我们争取更多逃跑的时间。欧罗巴,你能在分解它之后,再完好的复原吗”他记得炼金术好像是可以办到的。

欧罗巴点了点头,倾身抚摸着那层铁皮,又用鼻子嗅了嗅,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才脱去白色手套,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露出一只刻有密密麻麻图案的金属手,把它附在铁皮上面眼望着那只手,谁也没敢出声,一道灼眼的白光闪过,谁也想不到,在“铁斧”酒吧二楼有一个隐匿的铁梯,穿过一楼直通地下。

林柏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莫朗西,这位新交的朋友,跟他那个美丽优秀的妹妹比起来,林柏更喜欢他,至少坏也坏得光明磊落,人也够义气。

“看什么快动手吧”莫朗西知道他的意思,笑道:“没关系的,城里有魔法师,留点儿血死不了人的。”这话听起来怎么好像要砍人的是他

林柏点了点头,示意阿卡特在人类见习骑士们的身上意思意思,这种事情他可不敢让阿喀流斯来干,只怕到时候不是流点血这么简单了,欧罗巴也不行,他虽然不一定搞死人,但弄个半死不活却是长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