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猛地发现,她原来早就等候在房顶多时。
“原来这就是滥情成灾啊”莫烟似笑非笑道。
黎明苦笑一声,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不置可否道“你早来了,为何不提醒我”
“提醒你了,我哪儿能够看到这出好戏呢”莫烟道。
黎明这次是彻底无语了“既然这样,便出发吧”
莫烟没有说话,一个跃身,便消失在了房顶,下一刻便来到了黎明身边,这不由得让黎明感叹其深厚的实力,要知道刚才在房顶距他身边的这段距离,就算是如今的他,也没有看清楚她究竟是如何移动过来的。
两人在黑暗中没走出多少时间,便来到了一行刑台前。
行刑台的木桩上捆包着一个男子。
以黎明的目力,能够清楚地看出那男子只是普通的男子,至少还未晋阶灵尊境。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还未脱离肉身的人,被两个长相凶神恶煞的人捆绑在木桩上,用刀一寸一寸地划着他的肚子,再从其肚子里把心和肺给挖了出来。
汩汩滚烫的鲜血流了出来,男子的脸以为剧烈的疼痛变了形。
掏心挖肺
纵然是黎明,见到这一幕,都不觉蹙了蹙眉头。
“你知道的,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类人,那便是被神族创造出来,但却就连神族都无法控制的人,他们就用如此残酷的手段让其屈服”莫言的声音在黎明耳边响起。
黎明目光依旧看着台上那个,心和肺都被挖出来的人。
沉默片刻后,黎明围着那行刑台转了半圈,然后找到上去的阶梯,走了上去。
看着黎明的动作,莫烟蹙了蹙眉头,然后跟了上去。
“竟然是正常的试验品”其中一个说道“除了往生酒馆的那个胖子掌柜,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正常的试验品了,这个人的心和肺挖起来一定很爽吧”
“一定很爽吧”另一个把前一个人最后的一句话重复了一遍。
黎明继续向前,走到距两人不到一丈的距离停下,对那木桩上的人说道“给你一个选择,跟我走我帮你杀了他”
“你”那人压抑下脸上痛苦的神情,看向黎明,眼中丝毫不压抑心中的不屑“不可能”
“你不需要在乎可不可能,我只是问你,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听到黎明的这句话时,那人眼中终于有了一些亮光,旋即成了震惊“你是”
话终究没能说完,头便在莫烟诧异的目光中重重地点下“我愿意,不过你得尽快把我的心肺抢回来,这样很痛,更重要的是,那两个地方很空,不好受”
“没问题”黎明道“顶多十个呼吸的时间”
黎明的这句话落下,除了那个男子外,不管是莫烟与那两个凶神恶煞的人,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但在这些不可置信中,当然更多的是不屑。
要知道,这两人好歹也是神族的成员之一,虽然只是用来专门管理这个城池的一些下属而已,但始终是神族,这创造者之间与被创造者之间,始终是有那不可逾越的鸿沟,他竟然夸下海口,十个呼吸
他丫的以为神族的成员都只是会吃饭的吗
然,当他们见到黎明出手的时候,便知道他们错了他们打错特错了
他们虽自称是什么神族,可好歹也只是依附这个世界存在的一种生物而已,相对于人族来说,也只不过是掌管了一个比较大尺度世界的生物而已。
但黎明,却是真神的使者
两极剑和弑神同时出现了黎明手中,既然在自己身子里,黎明当然也有千万种方式将其唤出,而不是非得用不雅的姿势出口中喷出。
双剑齐齐砍向那两人。
速度惊人得快,快得让那两人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时间,便开始躲闪。
可两人撤开之后,还未来得及稳住身形,一股庞大的气息便从头上攻来,抬起头来,一个巨大的拳头便笼罩在他们头顶。
轰
整个行刑台在瞬息间变成残骸。
“一”黎明嘴唇微启,轻轻吐出一个字。
“你小子不要”那人话还未说话,便见到黎明一招手,两极剑便回到了他的手中,而在脚下,那弑神席卷着滚滚黑色烟雾向他们攻来。
在这种空当,不都是要说上两句台词才对吗
这小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正在那人感叹的瞬间,黎明已经逼近他的跟前,两极剑爆发出足以撑破整个黑夜的光华向那人头顶轰去,而身在他前方的那人则在这关键时刻,徒手撑起一个光盾,将黎明的两极剑挡住。
便在这时,原本攻向两人腿部前方的弑神,突然围绕其脚跟,转开一个诡异的脚步,像是蜿蜒的毒蛇般猛地弹跳而起,张开血盆大口,探出毒牙,便向那两人的身上咬去。
便在这一瞬间,两人中的一人猛地抬起脚,一脚将那弑神踩在脚下。
黎明嘴角微微勾起,左眼滚滚黑烟冒出,弑神身上的黑色烟雾同样浓烈,然后由那烟雾凝结成一条纽带,将两人的腿部牢牢地缠住。
“二”黎明淡淡说道。
“三”
“四”
“五”
“八”
“九”
眼看自己节节败退,那两人也终于知道惹错了人,就要逃跑,黎明神色一凝,觉得玩得差不多,正准备一击将其解决的手,突然,另一个人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那人提着酒壶,一副悠哉乐哉的样子,当着所有人的面喝了一口,才淡淡道“看来还是要我出手才行啊”
说完,把那酒壶的口对向那两人,一股飓风没来由地生起,然后直接将那两人卷起收入了酒壶中。
接着,义犬把酒壶的盖盖上,摇了摇。
黎明只听见那两人在酒壶里隐约惨叫了两声,便没了声息。
在这时,义犬将酒壶的塞子重新扒开,然后递向黎明“要来两口这种酒很补的,壮阳”
黎明嘴角抽搐了两下,然后看向旁边一脸不自然的莫烟说道“不装逼的话,我们还是好朋友”
“哈哈”
义犬大笑两声,便自己喝了起来。
看着义犬的动作,旁边的那个还被绑在树桩上的人大喊道“我的心肺啊”
可惜眼下义犬已经将那酒喝进了肚子,他一脸疑惑地看了那人一会儿,旋即明白过来,当即把酒壶挂在腰间,然后脱下上衣,撕开肚皮,便从里面掏出心肺递给他。
那人将其接过来看了一会儿,摇摇头道“这是狗的心肺,不是我的”
“你爱好不要”说着,义犬将其拿回来就要装回去。
那人见状,立马将其收了回来,然后放进肚子里,脸上却是一脸不满道“狗的就狗的吧总比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