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锅铲对着中年男人的魔爪敲打了一下:“干什么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两家妇女”
“哥他可能疯了。”女服务员低声说。
“疯了”厨师仔细地看了看中年男人。周围地服务员点头附和。
“谁说我疯了我没有疯我没有疯。”中年男人大声喊了起来“我是京城最大公司的董事长。京城最牛的人物心机最厉害的人物。”
“你滚出去吧”几个服务员联手把中年男人推了出去。
中年男人站在街边摇了摇头:“太不象话了回去就让人把它买下来算了。不过是几千万的小钱。把这些人统统开除重新招人培训。”
当叶子在德胜门城楼北侧护城河畔的安定医院见到赵志库时他几乎认不出赵叔叔的样子了。双目深陷头拉杂面色蜡黄赵志库的家人告诉叶子是警察在一个垃圾箱边现他的。通过钱包里的身份证知道了赵志库地身份。马上联系了他的家人。赵地家人把他送到了安定医院最后诊断的结果是妄想型精神分裂症。
二十四小时后赵的家人打电话告知了叶子。
赵志库嘴里总是念叨着:“绝对不会丢的绝对不会丢的。”
叶子问医生:“有治好的希望吗”
“很难了最好地结果是使他能安静一些能够认识身边的几个亲人完全复原是不可能的至少现在还没达到这种水平。”
“能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吗”
“极度的打击病人完全没有想到、无法预料的打击。或者是长期的心理问题或者药物都有可能导致这种情况。”
李畅听叶子把赵志库的情况叙述了一遍后长叹了一口气。
“在赵叔叔身上到底生了什么”叶子揪着自己的头痛苦不堪。最亲的亲人去世了叶子还没有从那场打击中恢复过来没过多长时间一直被叶子视为主心骨地赵叔叔又成了疯子叶子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究竟生了什么事
李畅心里隐隐约约看到了真相可是这个真相太残酷他不知道该不该对叶子讲就算对叶子讲了他会不会相信呢一切都是推测没有任何证据。
难道就把这件事深深地掩埋起来变成尘封的记忆
也许这样地结局才是目前最好的结局了
李畅摇了摇头自己不是上帝不是佛祖没有权力去决定什么如果把真相掩盖起来对叶子太不公平。赵志库虽然疯了谁知道他会不会安排什么后着毕竟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弄出来的。
叶子不是小孩子了该怎么做让他自己来做判断吧。
“叶子”李畅小心翼翼地组织着措辞“有一件事我没有跟你说但我前思后想觉得还是要告诉你。叶子先别急你听我说完才提问题。
还记得那天请我吃饭的事情吗那天因为喝了点酒我回到家里很快就睡了可是半夜三更有三个不之客摸上门来。幸好我提前一分钟被恶梦惊醒过来。要不然你就只好在殡仪馆祭奠我了。”李畅无声地笑了笑。把那天晚上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三个持枪歹徒偷偷地摸进屋来。就是为了抢夺那块不值钱玉佩太不可思议了”叶子惊愕地说也暗自为李畅后怕。孤身一人面对三个持枪歹徒他能有多大地胜算呢如果是自己恐怕早就交代在那里了吧。
“我也难以理解如果不是吴警官把审问的结果告诉我我把所生地事情串连了起来。揣摩出事情的可能真相的确是难以置信。叶子下面我要说的有事实也有很多是推测你如果不信也请耐心地听我讲完。
事情还得从那块玉佩说起。事情刚开始我没有注意到这块不起眼的玉佩在其中居
此重要的作用叶总采用了一个最不引人注意地方式了我。我估计他是想瞒住某个人并且他这个局已经布置了一段时间他布置了一个在旅游点买纪念品的局。让人先入为主地认为这块玉佩就是那天在旅游点买来的东西没有一点价值。纯粹上当受骗。
我把购买玉佩和赠送玉佩的场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两个场景有交叉的地方那就是有同样的人叶总和赵总。两次都有他们的在场。而我只是一个偶然因素。于是当我知道玉佩隐藏的价值后我就在想。叶总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是想瞒住某个人赵总一直在场自然不应该是他想瞒住的人可是我再细想叶总这么做明显是在演一场戏既然是演戏总需要观众我不是观众。我属于道具或者配角于是。赵总在我的脑海里变得更为清晰起来他就是观众叶总地两次演出都是演给他看的
俗话说日头底下黑最为司空见惯地地方就是最不容易引人注意的地方叶总很巧妙地把握了这一点。巧妙地在赵总的眼皮底下把玉佩交给了我。但是演出的成功还应该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赵总虽然知道玉佩的事但是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样子而叶总关于家里有很多玉器收藏的话证实了我地想法。叶总是在用一堆沙子掩护一粒特殊的沙子。
但是这块玉佩的确不值钱我懂一点收藏对于玉佩的判断自信还是比较准确的。一块不值钱的玉佩其价值就不在玉佩本身而是在它所代表的含义。也许它是某个人的一个信物。
这些事我一直都没有弄明白直到那天晚上有人来抢劫。事后我仔细分析了一下这块玉佩在我的身上已经佩戴有多日了我并没有成天把它放在心上只是把它当作了一个玩物。那些日子为什么没有人打我的主意呢这只能说明那个时候他们还不知道玉佩是在我手里。我马上联想起叶子你遭遇地几次暗杀事件。
你遭遇了五次暗杀都侥幸大难不死你就没感觉到有一点奇怪吗我当时听你讲完后第一个感觉就是幕后的黑手并不想杀死你他只是想吓唬你用性命交关地压力迫使你暴露玉佩的秘密。他才能找准目标下手。如果你知道玉佩是一块信物并且这个信物能帮助你解决缠绕在身边的大麻烦你会不会使用它”
“我会的。随时要送命的感觉不是人能承受的。”叶子说。
“多次的暗杀事件后对方判断玉佩不在你的手里或者你根本不知道玉佩的秘密。所以对你的行动暂时停止了。然而就在赴宴的那个晚上我身上的玉佩暴露了。因为喝酒我脱下了外套你还记得当时赵志库看见我脖子上系着的玉佩时那种惊愕的表情吗”
叶子想起了那时正要向赵总敬酒他当时神情特别不对正盯着李畅脖子上晃荡的玉佩楞。叶子还安慰他对他解释玉佩的来由记得当时赵志库以想起父亲为由搪塞了过去。
“对不起叶子我失态了。看见这块玉佩我又想起了你的父亲我的大哥。大哥送出这块玉佩的时候我也在场我们都是以棋会友结下的交情。可是现在物是人非啊”这几句话又真切地在叶子耳旁响起。
“就在那个时候赵志库现了叶总的秘密。所以他马上就安排了人手企图夺回玉佩。幸好我命大赵才没有得逞。我报了警后警察赶过来处理了现场得知警察对歹徒的审讯结果后我把玉佩作为证物交给了警察没想到赵志库的能耐还真是很大放在派出所的证物居然也被他偷了出去。至于后来赵志库利用这块玉佩做了什么他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就猜测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