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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信了,眼巴巴承认自己杀人。”天底下,怎么有这么笨的人啊

“栽脏”从没想过这个可能,南宫君阳差点惊跳起来,也不顾被打疼的头,不明所以地看着骂他白痴的八妹。

“笨蛋,你八妹是什么人,你会不知道吗她我可能会跑去杀人吗而且我杀得了他吗还有,南宫君华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除了来欺负我,什么时候见过他很有兄弟爱地跑去看望一个表系子弟,还那么巧,刚好撞见这件事,你”看着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的南宫君阳,君邪觉得跟这样一个笨蛋说话,实在是有辱她的智商。

“为什么会是这样”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如纸,南宫君阳虽然单纯,却也不笨,经君邪这么一点明,一下子就想明白过来了。

栽脏八妹说得没错,这根本就是一场针对他而设定的栽脏,至于是谁要害他,似乎也不难猜了

看着他清澈阳光的双眼一下子黯淡无光,从眼底深处渐渐涌上深沉的悲痛,君邪心中突而似是受到感触,这样一个阳光纯净的少年,不应该有这样的神情。

罢了罢了,虽然他笨得无可救药,弄成这样也是自找的,但毕竟也跟她有关,欠人情这种事,她最不喜欢了。

君邪为自己内心的触动找了一个借口,伸手摸上他的屁股,一用力,就将他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南宫君阳正陷入从未有过的低潮中,突而感觉到屁股凉凉的,转头一看,啊地一声惊叫起来,伸手就想把裤子拉起来,却被一只细嫩的小手给阻止了。

“别动。”轻轻的两个字带着无尽的威严,君邪目光清澈地看着那两瓣血肉模糊的,面上的煞气又重了几分,伸手入怀掏出一杯青色小瓷瓶。

看着君邪专注地研究他的,已从低潮中恢复过来的南宫君阳真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原本苍白得不像样的俊脸上红得随时都能滴下血来,有神的双眸透着委屈的水雾。

八妹怎么能这样啊

难道她不知道,男人的裤子是不能随便扒的吗

崛起云城第十三章兄妹

看她毫不羞涩地在他的上摸来摸去,南宫君阳已经非常之肯定,她没有这个意识。

“很疼”几乎将整瓶药膏都抹在了他的屁股上,君邪这才抬起头,却见南宫君阳整张脸像煮熟的鸡蛋,泪水汪汪,还还咬着唇,不禁让她想起两个字小受,还是正在引诱人的小受。

眉头不可察觉地皱了起来,君邪拿着只剩一点的药瓶放到鼻子下闻了闻,不可能会出错啊这瓶生肌膏可是她用十数种珍贵药草提炼而成的,除了是治疗外伤的极品圣药,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不管你受了多重的伤,上药时是不会有任何痛觉的,可是

“啊不疼啊”南宫君阳这才发现他的屁股上已经抹了一层药膏,凉凉的,非常的舒服。

腾了一下,刚刚还委屈得跟小媳妇一般的双眸闪闪发亮,灼灼地盯着君邪手中的青瓷瓶。

好笑地看着某人那如孩童般纯真的眼神,君邪伸手从怀中又掏出一瓶一模一样的青瓷瓶递给南宫君阳道:“这是生肌膏,对治外伤有特效,你留着吧”

欢喜地接过瓷瓶,南宫君阳边把玩着瓷瓶边漫不经心地开口道:“哇,这么厉害,这什么生肌膏,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好神奇啊我的立即就不痛的。”

这家伙绝对是那种自我恢复能力极强的小强同类,刚刚还一副生无可恋,一下子就又阳光起来了。

看着这样的他,君邪埋在心中的疑问就这样问出了口:“为什么这么护着我,连命都可以不要”

杖打五百,废功两段,禁闭一年,这对于一个修武之人来说是何等重的刑罚啊何况还有一个月后本家的处罚,她着实难以理解他这样做的原因,要知道,在人情冷漠的未来世界,纵然是血肉骨亲,也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而她也一向认为这就是真理,保护不了自己,病疾伤残见阎王,那是你没用,就算是所谓的亲人爱人友人也没有这个义务为你的无能买单。

可是,南宫君阳却推翻了她这个认知,对于她来说,她与南宫君阳只不过是身体里流里四分之一相同血液的陌生人,顶多比陌生人相熟了些罢了。

然而他却不是这样,对于一个无盐废柴,又是家族耻辱,他的维护只会为他带来羞辱及麻烦,而不会有任何的好处,但就在这没有利益没有人情又损已的情况下,他还是处处护着她,疼惜着她,这次更是不要命地为她替她顶罪,这样的感情,对她来说,是匪夷所思的。

“为什么啊因为你是我妹妹啊”南宫君阳灿然一笑,有神的双眸灼灼发亮,伸了伸手,想拍拍他这笨妹妹的头,却因身体太弱而难以抬起,改而拉过那双小手包裹在他的大掌中,咧嘴憨然道:“做兄妹的有今生没来世,无论贫穷或富有,无论健康或疾病,甚至无论善恶,当兄长的就应该为弟妹撑起一片天,这是骨血亲情,每个人都不能舍弃的骨肉亲情。”

说到这里,南宫君阳脸上那如骄阳暖人心的神光黯淡了下来,是啊骨肉亲情不可弃,可为什么,他的哥哥,他的那些个其他的兄弟姐妹却为了利益,为了争个无用的虚名而视兄弟姐妹情于不顾,阴谋阳谋,耍弄个不亦乐乎,甚至视人命于无物,而他的父亲,更可悲啊同为儿子,就因为他是庶出,所以即便他的天赋比他哥哥好,依旧得不到他的一个正眼相待,甚至被视为阻了他嫡子出人头地的肉中刺。

感到手上那包裹着自己的温暖手掌僵硬了一下,正思索着南宫君阳那句话的君邪奇怪的抬起头,却见他极快地散去脸上的阴霾,如雨后初晴般再次绽放也阳光的味道来:“两年前,当柔弱单薄的你怯怯地叫我声六哥的时候,我就对自己说,不管以后发生任何事,你,南宫君邪,就是我南宫君阳一辈子疼爱的妹妹,为自己的妹妹纵然失去性命又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