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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可能是徐谦或者是桂稚儿,又或者是这些公子。

这一下似乎被坑了。

徐谦的脸色犹豫不定,若说不害怕,那是假的,若不是在人前,只怕他早就吓得抱头鼠窜了,好在两世为人,多少还有些胆量,此时他也意识到惊慌失措是没有用的,只有保持冷静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徐谦正在整理自己的思绪,可是其他的公子哥已经乱作了一团,这些人方才斗富斗得厉害,现在却都成了无用的草包,倒是让徐谦惊讶的是,桂稚儿居然保持着出奇的冷静。

只听桂稚儿道:“这些倭寇定是谋划已久,要杀的就是我们其中一人。”

那赵尚哭丧着脸道:“表姐,不如不如我们叫个人下去问明情况,看他们到底是什么目的,若只是寻仇,将仇家交给他们便是,若是贪财,我们也有的是银子。”

桂稚儿冷笑道:“你太想当然了,人家若是寻仇就必须做到不留痕迹,不将我们这些人统统杀死,若是我们前去报官怎么办而他们若是劫财,又何必大动干戈,深入这里来况且就算要劫掠,那也不该寻这人烟稀少的地方,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早知道我们的行踪,并且暗暗请了这些倭人前来杀人灭口,无论他们的目标是谁,一旦落在这些倭人手里,我们都没有生机。”

赵尚听罢,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惊恐得说不出话来。

桂稚儿看了徐谦一眼,见徐谦还算冷静,忍不住满是欣赏地道:“徐公子认为眼下该怎么办”

徐谦苦笑道:“对方是七八个倭人,而我们山上的人加起来只怕也有二三十人,不过”他又摇头苦笑:“山里的和尚老的老,少的少,不顶什么用,而其他人嘛,我说句不中听的话,只怕十个也抵不上这种杀人越货的一个惯匪。”

桂稚儿凝眉,道:“这么说来,我们是必死了”

徐谦问:“难道这里只有一处山路下山吗”

桂稚儿摇头苦笑道:“只有这么一条路,况且这些人有备而来,就算有其他的出路,难道会这般大意”

徐谦叹了口气,便又问赵尚:“赵兄以为应当如何”

赵尚吓得小腿肚子战战兢兢,道:“我我”

徐谦摇头,便又向其他几个公子询问,这些人都不济事,唯有徐谦问到吴智时,吴智倒还不至于连口都不敢开,期期艾艾地道:“眼下只能让人下山与他们”

徐谦道:“方才桂小姐已经说了,就算是去求和,我等也是必死,你难道没有其他的主意”

吴智吞了口吐沫,道:“这也未必,总比在这里坐以待毙的好。”

徐谦却突然朝他冷冷一笑,道:“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主意。”

吴智忍不住问:“还请徐公子说出来听听看。”

徐谦一下子抓住他,突然抽出腰间的那把御赐小剑,寒芒一闪,这剑锋在半空划过半弧,随即便稳稳地搭在了吴智的脖子上,徐谦冷笑:“很简单,抓住这些倭人的主子,让他们投鼠忌器。”

第一百一十三章:我保护你

“徐谦,你疯了吗”吴智吓了一跳,连忙喝止徐谦。

其他的人,也都闪露出疑惑的眼神。

徐谦冷笑道:“到现在大家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吗荒郊野岭,事先又有几个人知道我们会聚在这里这些倭人深入腹地根本就不是劫掠,而是想杀人,要杀的,是某些人希望去死的人。”

桂稚儿问:“你为何知道是吴公子买了倭寇来杀人”

徐谦手中小剑紧紧的贴住这吴智的肌肤,道:“要买凶,就必须要有动机,最重要的是,他想杀的是谁而这里头,有仇怨的只有赵公子和他吴智。”

吴智忍不住大叫:“那又为何不是他赵尚”

徐谦笑了,道:“因为赵公子胆子比较小,不小心把裤子尿湿了。”

众人这才注意到,赵尚竟真的尿湿了裤子,一股腥黄的液体顺着他的裤裆下来,想必是方才听到有倭寇来,在这里土生土长,自然知晓倭寇的残酷,这样的公子哥让他斗富嫖娼或许在行,只是这胆子,早就被这养尊处优的生活消磨的干干净净。

一个人小便失禁,定是受了极大的恐惧,这也可以证明,赵尚不是买凶之人,嫌疑最大的,自然就成了吴智了。

吴智抵死不承认,其余几个公子,有和吴智相熟之人,面露不忍之色,有人道:“这也只是嫌疑而已,徐公子何必如此。”

徐谦正要开口,却听桂稚儿语气冷淡的道:“徐公子做的对,非常时期做非常事,已经由不得寻证据了。事到如今,只能得罪吴公子。”她的目光从轻纱之中透出来,冷冷看吴智,道:“你说,这些人是不是你请来的,你这人一向心胸狭隘,赵尚又抢了你相好的女子,令你颜面大失,所以你假意要握手言和,把我们约来这里,便是打算请这倭人来杀人,到时再对外宣称只是遇到了盗匪是不是”

吴智鳖红了脸,一声不吭。

徐谦很不客气,一手提着剑,另一只手狠狠打他一个耳光,咬牙道:“时间不多,你要明白,这些倭寇至多一炷香时间便会杀上来,在倭寇杀上来之前,我定教你陪葬,你自己想清楚,别以为我只是书生,就不敢杀人。”

徐谦的骨子里头,有着一种老爷子传递给他的一种拼命的性子,别看上一刻温文尔雅,可是这一刻翻起脸来,却比任何人都可怕。以至于只是短短片刻的功夫,这些已经被吓破了胆的公子哥和仆役都对他生出了依赖之心。

而桂稚儿此时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年纪比她小上五六岁的少年了,这个少年,骨子里就有一种孤注一掷的狠劲,平时看不出,一旦遇到了紧要的关头,竟有一种与他年龄不相符的狠劲。

吴智期期艾艾,涨红着脸道:“我冤枉”

徐谦冷笑,手中的小剑毫不客气,扬起来在半空划了个半弧,这削铁如泥的小剑竟在吴智的耳朵上划过去,顿时,吴智的左耳血冒如注,鲜血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