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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以为可以见到天津卫的指挥使,谁晓得只有一个百户官出来,上下打量他:“你是何人”

邓健道:“姓邓名健,还请通报。”

这百户冷冷一笑:“来,将这海贼拿下了”

一声令下,左右无数力士冲出,将邓健按倒在地,随即绑缚起来,百户冷笑:“立即送去锦衣卫刑讯带人围城,你好大的胆子”

邓健大骂:“狗娘养的。”

千万不要误会,邓某人绝对不是什么很硬气的汉子,在这种情况之下骂出这句话来,只是因为口头禅而已,结果他很快他就为这句话付出了代价,这百户下了马来,捋起袖子,左右开弓,就给了邓健几个耳刮子。

百户冷笑:“瞎了眼的东西,记住本官,下次招子放亮点。”

邓健被打的差点吐血,狠狠瞪他:“敢问名讳”

百户放肆大笑:“怎的,还想报仇不成,实话告诉你,你这辈子也别想报仇了,既然来拿你,难道还会闹出冤狱来,到时自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姓徐,天津卫武清千户所辖下百户,叫徐岩,你得叫徐大爷。来人,休要和他啰嗦了,绑走。”

邓健被人绑成了粽子,然后直接丢进了囚车,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连囚车都已经准备好了。

却说另一边,数千大军围住了邓健的部众,无数张弓搭起来,刀剑如林,有将军骑马而出,大吼:“全部拿下,谁敢造次,杀无赦”

水手们顿时炸开了锅,这时一队弓手引弓射出箭矢,顿时有几个水手栽倒在地,那将军大吼:“放肆,谁敢再动,这些人就是下场,全部坐下,来人,去绑人”

天津卫乃是军事重镇,一切规矩都和宣府相同,因此天津卫和其他卫所不同,办起事来倒也爽快,一会儿功夫,邓健等人一网打尽。

消息报到兵备道,姜昕气定神闲,捋须慢悠悠的道:“不必来报知本官,带人围城,未经允许擅自登陆,这都是谋逆大罪,要审,也是锦衣卫来审,直接把主犯押去锦衣卫百户所即是。”

事是他定下的,人也是他拿的,可是姜昕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却好像一切都和自己无关。

这当然和他无关,他只是维持本地防务而已,为了以防万一,自然不能出什么错漏。

押着邓健的囚车直接到了百户所衙门,邓健无比悲催,一路上吃了不少苦头,押解他的官兵狠狠戏谑他,邓健此时倒是心慌了,不过毕竟有过历练,面子上却看不出来,只是闭目不语,心里却在思量,眼下该怎么办看这样子,人家似乎是专门针对我,他们既然敢来拿人,就肯定不会轻易放过。

他的猜测是对的,到了百户所衙门,有人将他从囚车中押出来,坐在里头,自然是百户杨雄,杨雄眯着眼,稳当当的坐在上首,邓健这样的人,对他来说不过是蚂蚱般的人物罢了,别看在京师一个锦衣卫百户什么都不是,可是放在这天津,他就是能和兵备道副使平起平坐的人,邓健这个人是好是坏和他没关系,甚至姜昕怎么吩咐也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既然有人进了锦衣卫,自然也没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他森然一笑,朝邓健道:“尔是何人。”

邓健道:“大使邓健,乃是朝廷九品武官。”

这个身份在外头或许有点威慑,可是在杨雄听来,却甚是好笑,杨雄冷冷道:“你身负什么差事,为何要出海”

邓健将自己的差事一并说了。

杨雄冷笑:“奉旨出海你好大的口气,地方上的县丞主簿,那也是陛下拟准的,莫非他们也是奉旨,瞎了眼的东西,未经允许,竟敢带人携带兵器登陆,还敢围住天津卫,想造反吗你实说了吧,你有什么罪行,给本官好生交代,本官懒得和你浪费口舌。”

邓健道:“卑下无罪。”

杨雄已是显得失去了兴趣,便站起来,一副要走的样子,道:“无罪吗那也无妨,进了这里,无罪也是有罪,来人,好生招呼着吧。”

邓健已是慌了,锦衣卫的大名他岂能不知,立即道:“我的兄弟”

他说到一半,一个校尉已是揪住了他的头发,狠狠用刀背拍在邓健嘴上,大喝道:“走吧,大人有命,弟兄们好生招待你。”

说罢,几个力士直接将邓健揪出去。

杨雄办完了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显然不愿再多费功夫,又吩咐一个总旗道:“随便打个几天,让你招出点罪名来,到时候给朝廷一个交代就是了。眼下最紧要的,还是皇家学堂到天津的事,这皇家学堂非同小可,里头随便一个校尉,说不准都有通天的关系,咱们所里,要好生招待,一有消息,要立即通报,只要到了天津地界,咱们就得赶快去迎接,奇怪这么多人,怎么消息都没有,总之,好生的打探吧。”

总旗连忙道:“是,是”

第四百一十三章:上头来人了

却说邓健关押大狱,打了一两日,始终却是没招,抵死都不肯承认。

如此一来,反倒让这位百户大人有点觉得不对劲了。

要知道寻常人遇到锦衣卫,不需动刑,便得乖乖招供,谁知这位邓大使如此硬气。

问题似乎有点儿严重了,不管怎么说,邓健大小也是个官,虽然鼻屎一样的九品,说他是官实在有些勉强,可是毕竟有官身在身上,现在搞出了这么大一个动作,结果人家不肯供认,到时怎么向朝廷交代

整人可以,但是不能瞎整,要整也得整出点东西来,至少也得先认罪了再说。

杨雄已经失去耐心了,他决心亲自出手,又命人将邓健押进来,邓健此时已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奄奄一息,可是杨百户却是皱起了眉,冷冷地对左右道:“过了一两日了,为何手脚都还在”

这显然是暗中训斥行刑校尉办事不力,难怪折腾了这么久,还是只字不肯招认。

行刑的小旗道:“大人,他毕竟是官身,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