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侍卫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启禀王爷,此人气息微弱,恐怕活不成了。”
“等他死了之後拖出去埋了。”反正从他身上得到的线索已经足够了,再留著这个人也没什麽用了,倒是那个纳吉到底是个什麽人
苍浪暗暗将纳吉这个名字记了下来,招来一名暗卫,让他去查探一下那个纳吉是什麽人。
思及李强刚刚提及的匈奴单於大军压境的话,他立即对殷尧说道,“阿尧,你马上派人加强山海关的守卫,如果发现异动立刻来报”
“六哥,你是觉得匈奴单於这几日就会”
“没错,匈奴对大瀛疆土虎视眈眈,如今失了军饷,他必然恼羞成怒,我军又有他的眼线,很快就会得知李强带人纵火烧粮的事情,他必然会抓住这大好机会,大举进攻。”
“好我马上就去派人通知下去加强戒备”殷尧说著就要向外走,外面的天已经露出了鱼肚白,不知不觉中竟是一夜过去了。
阿银走到苍浪身边,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浪哥,你通宵审了一夜一定很累了吧咱们还是回去歇一会吧。”
苍浪转头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低声道,“好,咱们回去休息。”
两人一夜未眠确实累的不行,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了,脱了衣服朝床上一倒,就睡了过去。
等他们再次醒来时,正好是午时刚过。
听见屋里的动静,冬阳赶紧跑了进来。
“王爷,王妃,你们可算是起来了,奴才已经准备好了膳食并备下了洗澡水,不知道王爷是打算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先吃饭吧。”两人的肚子都饿的咕咕叫。
“好”冬阳马上手脚麻利的将菜端了上来,都是阿银和苍浪喜欢的菜色。
“你个小鬼越来越机灵了。”
“多谢王爷夸奖。”被夸奖的冬阳笑的露出了一个可爱的小虎牙。
两人真是饿坏了,三口两口就把菜吃了个精光。
“把盘子收了,准备洗澡。”
“是。”
冬阳赶紧去让人把浴桶和洗澡水抬了进来。
“小银儿,咱们一起洗吧。”苍浪三两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又跑去脱阿银的。
阿银面红耳赤的任由他上下其手,然後被他抱著一起坐进了浴桶内,温热的水立刻让他们的身体放松了下来,洗去了一身的疲惫。
所谓饱暖思淫欲,何况心爱之人正在怀中呢
“小银儿,我给你擦背吧。”
阿银红著脸轻轻地点了点头。
苍浪淫笑著拿起布巾帮阿银擦洗起了背部,不知道是不是阿银开了灵窍的关系,这段时间阿银身材好像变得更结实了,宽肩窄腰翘臀,偶尔的动作,都如同画一般完美,光是看著他的背影,苍浪就觉得自己的下面硬了起来。
感觉到屁股後面被什麽硬硬的东西顶著,阿银的脸变得更红了,三分恼意七分羞意的瞪了他一眼,“浪哥”
“小银儿”苍浪轻轻地吻住了他的唇,手也开始不规矩的在他的身上动作了起来。
阿银的身子很快就在苍浪的怀中化作了一汪春水,口中轻吟低呼,勾得几日没有好好与他亲近的苍浪更是激动。
“小银儿,你去了宫里那麽久,为夫可想死你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都已经分开了快要二十年了哪里还忍得住
“浪哥,我也想你。”阿银在宫中的时候,每日都思念著千里之外的苍浪,要不是怕惹来怀疑,他早就偷偷回来了。
苍浪含住他的唇,就著水流开拓起阿银身後的入口来。
股间又麻又胀,阿银难耐的扭动著腰部,向後迎合著苍浪的手指。
等开拓的差不多了,苍浪腰腹用力,一个挺胯,将硬挺的分身送入了阿银的体内,被紧实的肠肉包裹著的感觉好似宝刀入鞘,两人同时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浴桶狭窄,不好动作,苍浪干脆抱著阿银跨出了浴桶,将他压在床铺之上,快速的动作起来,动作之激烈,险些把床榻都弄得散架了。
等苍浪再把冬阳喊进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後的事情了。
冬阳把头低的不能再低,不敢去闻房间里那股麝香气,也不敢抬头去看正在床上相拥的两人,用最快的速度将房间收拾好,把浴桶抬了出去。
“再睡会吧”苍浪吻了吻阿银的额头,帮他按摩著酸软的腰部。
“嗯,一起。”两人被子底下都是未著寸缕,肌肤相贴的感觉好的不可思议。
两人整整的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早,殷尧就找上门来,说是山海关来报,边境有所异动
“走我们去看看”苍浪和殷尧带著五千将士一同前往了山海关。
、8鲜币230 赫连卓
两人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山海关,并登上了城楼。
“现在是什麽情况”
“之前有周边负责警戒的士兵发现距离山海关三里外的地方有异动,周副将就让人带了一小队士兵过去查探,岂料遇上了埋伏,一小队十余人全部丧命。”
“埋伏究竟有多少人如何会遇上埋伏”
“属下不知,派出去的士兵并没有人能够活著回来。”
闻言,苍浪眯起了眼睛,依他推断,这些人应该是匈奴单於派来查探大瀛军情的人马,而且数量还不少,才能够不声不响的将一支十多人的小队斩杀。
“传令下去,五千将士就地扎营,山海关上下日夜加倍巡视,不可有半分松懈。”既然匈奴人随时有可能发动突袭,那麽山海关作为大瀛第一道壁垒,将会第一时间遭受袭击,如果没有足够的兵力镇守,很有可能会被匈奴人攻破,到时候军心必然大乱。
为了以防万一,苍浪决定与殷尧夜宿山海关。
“是”
此时在距离大瀛疆界五公里外,一名身材高大魁梧五官颇具异域风情的男子正骑著一匹高头大马站在一处高地之上,遥望著山海关的方向,他的身後是无数的帐篷和兵马,此人正是匈奴单於赫连卓。
“单於。”一个同样高大的男子大步走上前来,单膝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