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跄踉几步,最终还是站稳,并躲过之后的来袭。

大开碑手开的并不仅仅只有死物,更能把人的命劈成两半。

莫红旗面无表情,仗着身高臂长,一派大开大合的强攻打法,很快便再次撕开对手防御,侧步转身又是一掌印在莫红眉的后心上。

莫红眉的脸蛋变得比纸更白,跟着却以潮水逆卷般的速度,现出大片病态酡红。莫红旗见她连吃两记重手,居然不倒,眼中有了惊讶之色。

就在这时,莫红眉的小手无声无息反拍而来,擦过他的右臂。

毫无气势可言的一击,莫红旗却嘶声狂吼,场外人人都听见了他臂骨断裂的清脆声响。

“拂尘手”莫青古难以置信地瞪起了眼。

这门绵掌跟奔雷手法门相悖,就连他自己都谈不上精通,同辈中人更是没有一个练的,莫红眉又是从哪里学会的阴劲制敌

莫红旗受伤的手臂软软垂在身边,唯有单手应战,情势急转直下。眼看着莫红眉连发数掌后沉肩吐息,一式拂尘手中的“化铁石”就要出手,莫青古再也按捺不住,张口示警:“左边”

他只有这一个儿子,情急之下再也顾忌不了别的。这一声喊出去,顿时引发了人群骚动,莫家族比向来讲究公平对战,长辈在旁指点晚辈的话,就等于是二打一了。

莫红旗险之又险地躲过了这一掌,又是愤怒又是震惊,已拿出了拼命的架势。陈默冷眼旁观,见莫红旗脚步开始变乱,突然之间暴吼一声:“头槌撞他”

莫青古能喊,他自然也能喊。不同的地方在于,他没有练家子的眼光,只有私拳斗杀者的嗅觉。

女孩竟是毫无犹豫,一头撞上莫红旗的下颚

咔嚓一声,莫红旗牙关交击,口中鲜血四溢,连带着脑袋也嗡嗡作响。剧烈的震荡让他短暂失焦,还没来得及推开,已被一掌按中胸腹。

这向来高傲的年轻人,立时委顿倒地,再也爬不起来。

“谁教你的绵掌”莫青古死死盯着莫红眉,厉声大喝。

“大伯,这不重要。我只知道从现在开始,我是莫家的族长了。”莫红眉望向周遭众人,“哪位叔伯要是觉得我不配坐这个位子,现在请站出来说话。”

“小眉做事向来稳重,我没意见。”莫凌珊的父亲缓缓开口,跟着看了看莫红旗,“族比的规矩就是胜者为王,红旗输得有点可惜,明年再来过吧”

这是唯一的回应。包括莫青古在内,对立阵营中无人说话。

“多谢各位叔伯。”莫红眉冷冷说道。

“小娃娃,我说能赢的吧”方长风得知消息后大为得意,摸着山羊胡眯起了眼。

这几天陈默摆事实讲道理,连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才让他改了称呼。老头仍然不信他跟方动雷的鬼魂毫无瓜葛,但见陈默说不出当年的任何一桩威风事迹,这才暂时收起了认祖之心。

潘瑾瑜早已打来电话,要找陈默面谈。眼下大事已了,陈默急着回延城,也顾不得再把小高叫来,索性将莫凌珊也带着一并上路。

“我也去玩玩怎么样”方长风将三人送出老远,仍不肯回家。

陈默怔了怔,笑道:“老爷子,你去干啥上次都说过了,我就开个小保安公司,都是一帮大老粗,没什么好玩的。”

“家门口不方便打架,我也想干保安。”方长风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两眼冒光,“你给我买个手机就行。”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二选一

第一百一十六章 二选一

司马洛背着行囊走进牌头村时,方铁衣正在家中。

两个人很快见了面。

方铁衣一瘸一拐地开门,又趴回床上,没招呼对方,神情阴鸷。

司马洛自己搬了张椅子坐下,环顾着屋内。方铁衣是独居,床头边放着碗冷饭,半杯茶,一个铁壳热水瓶。后窗开了条缝,透入的苍白光线让这狭小空间显得很冷,也很凄凉。

“受伤了”司马洛问。

“这种废话有什么好问的,你找我干啥”方铁衣毫不客气。

吃家法时由于老爷子就在旁边,族人不敢放水,他的两股被打得稀烂。如今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就只能趴着。

“过惯了外面的日子,再回到农村不大习惯吧”司马洛好脾气地笑笑,似乎并不介意他的态度,“我只不过是想帮你。”

“你只不过是想帮自己,别把话说得那么漂亮。姓陈的小子我没法弄,有老爷子护着,方家没人敢动他。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大本事,能把老爷子哄得团团转。”

“他好像离开湛阳了。”

“我知道,老爷子也跟去了延城。年纪越大,就越糊涂,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方铁衣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怨气。

“延城是江东卫的地盘,但也不代表就没有办法可想了。”司马洛淡淡地说。

方铁衣终于正视他,表情有着细微变化。

树倒猢狲散,虽然还没正式公开对梁副市长的处理决定,但乌纱帽是肯定保不住的,会不会有牢狱之灾很难说。回乡的日子确实不怎么好过,方铁衣知道自己伤到了脏腑,以后再跟人动手,恐怕比登天还难。

对他而言,司马洛的出现已经没有太大意义。

这个银河经理人是主动找上门来的,表面上看起来很普通的家伙,谈吐却颇为不俗。方铁衣并不介意跟敌人的敌人成为朋友,但现在连方长风都站到了陈默那边,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上些什么。

“跟陈默有过节的人,应该不止你一个吧”司马洛的笑容愈发友善,“要是方便的话,不妨介绍给我认识。”

方铁衣被他锲而不舍的劲头弄得怔了怔,考虑片刻后说:“确实还有别人,不过你大概劝不动他。”

“凡事都得试试,现在我至少还有一半把握,要是不试,那就根本没机会了。”司马洛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别奇怪,陈默虽然跟我谈不上有仇,但他挡到我的路了。我这个人向来不怎么喜欢黑马,工作当中的意外因素,还是早点排除的比较好。”

方铁衣报出一个电话号码,然后是名字:“他叫冯子午,现在的情况跟我差不多,等于是废了。截脉刀在国内好像就只有他家人会,你要是能拉得过来,会有用的。”

司马洛并没有立即离开,取了一叠钱放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