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解放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地方咱们政府找不到除非台湾小蒋那地头。听说现在相互通商了。可是他们喜欢地是钱钱。也不会欢迎我这个秘术传人哪。
文小姐听我说完。突然跳了起来。“你不是会秘术吗可不可以让老板复活哦”
复活术开玩笑。连张铁嘴都只能摄人魂魄。我怎么能达到这种境界文小姐却不象开玩笑地样子。她神色郑重地说
“死马当作活马医,你且试试看,实在不行,我们就一起走,到天涯,到海角”
文小姐说话倒象情人间的海誓山盟,我虽然好笑,心里也有点感动。不错,旅店老板既然已死亡,试一试又何妨我摸了摸尸体的鼻子,一点呼吸也没有,头耷拉着,瞳孔也已经扩散了。脸色青中带蓝,典型的死人症状。
“大凡生物,都有元气。人的人中部位有一团浑黄的光,那是元气,元气在人就不会死”。我想起了空禅师在讲解三车秘法紫河车时曾告诉我的一段话。
我瞧了瞧胖老板的尸体,人中部位那里还有浑光他的三魂六魄早已消失无踪。很多人以为人有三魂七魄,实则是把元气也当成了魂魄,那元气不过是魂魄的外在表现形式,犹如刀与锋利,许多修真之人混为一谈且谬种流传,殊为可笑可叹。
正文第三十五章生死两不忘
我左手结出符印,右手手心向外虚按在半空。茅山宗也有一种术法,使用七星针定魂,不过那是在魂魄离体,元气未散之前,强行镇住魂魄,一旦魂魄离体,就再也回天乏术,所以很多茅山宗下茅、中茅之才只好操控尸体装神弄鬼,愚弄百姓。单就摄魂术来说,茅山宗控制的是亡灵,对活人的魂魄控制相对就差一些。至于能控制自己或别人的元神,那是更高层次的事了,一般的修道士毕其一生,也未必能修到这般境界。传说中学法术的人到了极高境界,能够形神合一,把身体化解成和元神一样无形无质的虚无结构,所谓散则成气,聚则成形,那简直已经接近大罗金仙的地步了。但传说毕竟是传说,谁也没有亲眼见过。
空气中隐有波动,正是那胖老板魂兮归来。人之灵魂,只有动质量,没有静质量,即便波动也只有道术精深人士能够感觉,寻常人等如何知道我这时施用摄魂术已经不必用白圈做引,眼见那旅店老板几缕魂魄纠结在一起飘飘悠悠,再不迟疑,左手符力周天运转到右手,手心处引力大增,把那魂魄吸附过来。
这时旅店老板的头部已被文小姐抱在怀中固定,我右手按在他的泥丸宫处,强行镇压。那几缕魂魄如何当得住我体内循环不息的真气顷刻间宛如水流般被我压迫在旅店老板的体内,我导引那魂魄周天运转数次,直到筋疲力尽方才放手。
我瘫坐在地上,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旅店老板,他的头靠在文小姐的怀里一动不动。我很紧张,说实话,我一点把握也没有,如果成功的话,说明我的秘术修为已经前进了很大一步。很多时候的修为如果没有经过检验,就很难确知到了哪层境界。
时间似乎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旅店老板的身子忽然动了一下,我和文小姐又惊又喜,相互对视了一下。再过了一会,那旅店老板忽然间醒转,“咦”的一声回过头来看着我。我们两人没想到他会康复的这么快,文小姐更是“哎呀”叫了一声,跳起来的时候满脸红晕。
“什么东西,软乎乎的”旅店老板愣愣怔怔地说“我好像做了一个梦啊,梦见我娘了,她搂着我,好温暖哦。”
我一看旅店老板复活,心中高兴,忍不住和他斗嘴“你梦见你娘了你娘是不是穿着一身白裙子啊”
文小姐呸的一声,重重地踢了我一脚。旅店老板见我们高兴,也笑着说“你们小两口和好了就是嘛,年轻人就要互相恩爱。你这年轻人爱玩笑,我娘哪穿着白裙子,分明穿着大对襟褂子嘛。”
我哈哈笑了起来,那旅店老板还要继续缅怀他母亲的往事,我怕文小姐难堪,连忙岔开话题问“你说的那个老人,老神经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旅店老板本就是话痨,见我向他请教,大为得意,“你说这老头是怎么回事儿哈哈,总爱自言自语。更怪的是他会变声啊,一个声音粗,一个声音细,两个声音一吵架,简直笑死我了。”
文小姐听我谈过张铁嘴被恶灵附体的事,这时惊奇地看了我一眼张开嘴想说什么,我摇了摇头示意她沉住气,继续听下去。
那旅店老板不知道自己是死后返生。犹自精神头十足。摇头晃脑地说:“粗声の音说。天将降大人与死人也。那细声音就不高兴。说错了错了。是我降在你身上。怎么说是大人死人呵呵。这老头自言自语。一天到晚自己吵个不休。可笑啊可笑。”
文小姐瞪了他一眼。说这有什么可笑我怎么听着恐怖呢
我最想知道张铁嘴现在地下落。看那旅店老板还要说下去。赶紧打断他地话头。问道“你知道这老人现在到了哪里”
“不知道啊。他走了好几天了。”旅店老板奇怪地看着我们。你们打听他干什么这个人可是个真地神经病哦。
没想到就这样和张铁嘴失之交臂。我有些垂头丧气。张铁嘴这一走。谁知道又到了何处看来只有到镇岳宫守株待兔了。不过那了空禅师地话也未必可信。万一张铁嘴到了别处。人海茫茫。又该到哪里寻找
旅店老板看我们失望地样子。突然间想起一事。拍了一下手掌说。啊哈。对了。这老头不会走到别处地。他只在这华山附近转悠。我听那老神经病自言自语。似乎他地师弟也在这华山丢失。他放不下心来。定要到这里找那师弟地踪迹。
我心里突地一热,张铁嘴虽被那恶灵附体,但一灵不昧,仍然牵挂着我,此份兄弟情谊,真是唯天可鉴。我心中感动,眼角湿润,耳里却不住传来旅店老板的絮叨声:“这老头的师弟定是个不安分的东西,连累得师兄急成了神经病。在华山有我们西岳神保佑,又是光天化日之下,如何就失了踪定是不做好事,被公安抓进了局子,又或许一个失足,掉进山沟摔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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