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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

“况兄真是非常人呀。”天宇感叹说道。

况悠然笑道:“此次往平湖一游,碰上天兄真是意外的惊喜。”说到这里脸上现出苦笑,“人人说我洒脱自在,可是你看看我走在哪里身后不跟着一大群人。”说着用手指了指门外。

这也难怪,况悠然好称平定大陆第一才子,更难得的是对财富权势好不在意。这也让他成为大陆上最让人仰慕的人之一,所以无论在何地,都会受到当地权势的巴结和全力保护。再加上况家之后的身份以及和静天皇室的良好关系,要想清闲自在的独得山水歌酒之乐,简直比登天还难。

“况兄的确非凡尘之人,你之人属山水,你之心属自然。”天宇说到这里,不由想起玉翠绮,她也拥有着非凡尘的气质,不过和况悠然相比又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了。

况悠然听完天宇之语,满脸激动,半晌才哈哈笑出声来。

“知己呀知己,知己何物我况悠然今天才真正感觉到知己的可贵呀。”况悠然叹声说道,本时时流露出好不在乎之色的双眼此时也射出包含感情的目光。

“我一直认为非同好者不能为知己,而我况悠然则终身都无此福,想不到天兄今天竟让我了此宏愿。”说完向天宇低头一礼。

“况兄怎的落入了俗套了”天宇也不还礼,他觉得和况悠然呆在一起格外轻松自如,他当然不想这样的气氛被礼俗打破。不过如果他知道这是傲世狂才的平身第一也是唯一一礼的话,恐怕早就躬身还礼了。

“真想不到我况悠然居然还会被人说做多礼之时。”况悠然看着天宇微笑说道。

“来”况悠然举起酒杯“天宇兄,乘这同乘几日,让我们好好尽兴。毕竟向我这样毫无报复,游手好闲的人,天下只会有一个。”有些伤感的话被倒入口中的水酒终结。

天宇心里轻叹,自己何尝不希望如他一般,只是能如他那般洒脱的,世间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了。

死神是平湖地区三个最大的水贼团之一,人数在两千左右,大小船只百余艘。他们被称做平湖最残忍最可怕的团体。每次做案,不但截货还要杀人,即使是不抵抗也无法幸免。正是如此,他也成为了最孤独的团体,连其他的水贼都不愿与其交往。

死神的首领章达轻靠在太师椅上,放在扶把上的右手捏着一张书信,一双凶目此时紧紧闭拢,似正在思考什么为难之事。

轻轻睁开眼睛,可是由他紧皱的眉头可以看出他并未得出满意解决办法。“来人,去将计知叫来。”章达向门外喊道。门外之人应是而去。

片刻,计知就到了太师椅旁。章达看着这个形象畏缩的汉子,虽然怎么看他都觉得不顺眼。不过还是不得不佩服他那鬼点子频出的脑袋。

章达将手中的书信一把交到计知手中,说道:“这是那边来的消息,你看看该怎么办。”

计知接过信来,仔细看过一遍后,低头思考一阵。抬头对章达道:“头儿,这事我们可以不插手。”

章达摇头说道:“那边既然把事情交代过来了,就有让我们动手的意思。我们怎么能置之不理。”

“即使要动手也不要急于一时,自从那次碰了齐家的货船后,我们已经成了众矢之的,一旦被发现行踪后果将不堪设想。”想起两个月前接到错误的情报而错截了齐家的货船的室,计知还觉得头皮发麻。破坏了平湖的规矩,打劫齐家货船的死神现在几乎成为了平湖地区的公敌。

“哎”章达叹了口气,死神现在的处境确是艰难万分。可是想到那人对自己的恩情,即使是再困难也要完成他的指示。“越拖对方会越强大,趁他们现在还没有站稳脚跟一举把他们歼灭。然后我们再快速而回,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虽然有些牵强,不过这还算个过得去的借口。

计知还想劝阻,可是看了看坚定章达的表情还是忍住了。“头儿叫我来就是告诉我您的决定”

章达当然看得出计知的不满,于是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次行动的计划就由你来拟定了,不要让我失望呀。”

计知先是一震,随即连忙行礼道谢,然后回房去开始计划。

看着计知离门而出,章达自语道:“希望这次这小子的鬼点子能减少点损失。”

真想不到如此清淡的酒后劲尽然这么大,一向酒量惊人的天宇在元遥空的搀扶下才回到自己的卧室。不过他还是感到很骄傲,在出门之前在整个大陆都是出名豪饮的况悠然已经倒地而卧了。

半夜酒醒,窗外定远河的水流声清晰的传入耳中,没有以前酒后的口干舌燥,天宇只觉得整个人清爽无比。视听思想也较平时灵敏快捷得多。

这酒叫清心酒,它最大特点是似淡实浓,可去尘洗心。天宇又想起了况悠然昨日的话。

现在反正无事,天宇决定利用此时练练内功,明日可还要和况悠然清谈畅饮呢。

摒弃杂念,气随意起,熟悉而有陌生的暖流缓缓由丹田而起,沿筋脉流动。

第一卷 白水东去 第二十章 与君同船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天宇俊美的脸上,无丝毫波动的面孔安详平静。微闭的双眼,平缓的呼吸,盘膝的坐姿,在银白色的月光下给人以庄严,肃美之感。天宇此时的思想是一片空白,毫无所想,毫无所欲,一如无梦的睡眠。

然而在天宇的体内却并非那么平静。真气沿体内经脉循环流动,每流一轮回便增强一分,原本如丝的细流越来越粗,逐渐雄厚。慢慢的真气停止了流动。天宇的眼皮轻眨了两下,最后终于睁开了眼睛,如水的月光以被温暖的阳光代替,天亮了。

轻跳下床,天宇感觉今日心神特别舒爽,想起昨夜半夜三更醒来练功,最后却不知怎么的再次睡着。看来况兄的清心酒倒有催眠的作用。

拉开门,发现元遥空不知何时已在门口守候。

“天公子,我家少爷请您梳洗完毕后去他房中共尽早餐。”来人是昨日在码头上跟随在况悠然身后的两人中的一个。由他对况悠然的称呼来看,他应该是况家的家将一类的人物。

“好的,告诉你家公子,我等会就过去。”天宇回道。

稍加梳洗,天宇便和元遥空一块来到了昨晚醉酒之处况悠然之房,门竟然未关,房内还穿出谈笑声。走进房一看,昨晚的小型条桌已经移到了一边。房中央放着一张中等大小的圆桌,此时桌边除了况悠然外,震林和司空纪也都在座。

“不好意思,我起迟了。”在落座之后天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