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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泄,碧波微动,明月比心,清水淡影。

看完信后天宇叹了口气。虽然他对况悠然所说的此生要享受山水,游走天下的愿望是一时胡编,可他觉得和况悠然在一起那种自由自在,无所拘束的感觉又确是自己所向往的。他和况悠然之间更是产生了知己般的感情。对于俩人的分别他没有伤感,只有遗憾。他一开始知道况悠然的生活根本就不属于他。

站起身来,转眼看见了床边的兵器架。“这才是我以前和今后的生活。”天宇自言自语道,他知道自己的一生是离不开刀枪和鲜血的,想到况悠然章上的诗,天宇不由顺口道:“寒光闪耀,厉啸穿梭,刀枪追体,赤血横流。”念完后接着是苦笑。

“叮”一声轻响吸引了天宇的注意力,他紧盯着床边的兵器架,因为刚才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叮又是一声轻响,可以确定声音是由龙纹枪所发,天宇走上前去,将枪从兵器架上取下。然而让他觉得奇怪是龙纹这次和他没有交流。轻轻皱了皱眉头,手握枪的力量不由加大了些。枪身上的龙型纹路和双手有了更深入的接触,可依然没有昨夜的奇妙感应。叮手中的龙纹再次发出清脆的响声,天宇全身一震,丹田内微弱的气流突地直冲而上,当天宇将微弱的内力运于手上是,淡绿的龙纹突然绿光大现,枪身上的龙纹也似蜿蜒欲动。可这些天宇都为注意到,因为他现在已经进入到了一个奇妙的境界。

计知缓缓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木质的屋顶。“这是哪,难道我还活着吗”计知轻轻自语。他接着想转过头,看看自己附近的情形。稍稍一动,全身的剧痛便阻止了他的行动。痛苦也让他头脑逐渐清晰过来。昏迷前的一幕也重现脑海。

三巨头和白水帮组成的庞大舰队铺天盖地的追来,计知发出命令:分散自逃,事后联络。二十余只战船开始分散,纷纷划出自己的航道。计知所在的战船在计知地指挥下左拐右扭,再加上其它死神战船有意吸引对方目光,很快便逃出对方的视线。计知和他所在战船上的死神兄弟们不由出了口气。并开始掉转航道。向他们的出发地,也就是他们隐藏了许久的一个偏荒小岛行去。

“计大哥,你看是周家的船。”船员带着死前绝望的喊叫中,计知也看见了三艘悬挂周字旗号的大号战船,正飞速向他们驰来。

计知知道现在已经逃无可逃,然而冲天的愤怒盖过了对死亡的恐惧。他拔出腰间的宝剑,吼叫到:“兄弟们,我们和这些背信弃义的家伙拼了。”

死神战士们不清楚计知为何将周家人马说成背信弃义,不过拼命倒是现在唯一的选择。他们纷纷掣出兵器,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轰,巨石砸在船头,接着敌舰上的箭矢由高而下。最后对方终于登上了死神的战船,而此时战船上的死神战士也已所剩无几。计知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剑,他不要命的打法使对手在自己身上留下多处血口,同时让对手付出生命的代价。当,一声巨震计知险些宝剑脱手。定睛一看,和他对剑为周明辉的得力手下,血豹康岭。计知知道自己死期以到,全身是伤,且内力也接近枯竭的自己根本不算康岭的对手。

康岭显然不想给计知太多的时间,剑再次刺出,计知只能勉强的应付,终于在一次躲无可躲的对剑中计知的剑被震飞。紧接着康岭的手掌印在了他毫无防备的前胸。计知向后飞起最后重重的落在船板上,朦胧中计知听见康岭道:“快些点上火,我们还要去收拾起他的漏网之鱼。”后便陷入的昏迷。

“看来我是真的还活着”回忆完昏迷前所发生的事后,计知的脸上没有丝毫激动之色,“是呀,我还有很多事没作呢怎么能就这么死呢。

第二卷 平湖风云 第五章 刺客再现

天色已黑,厉阳城下却响起了隆隆的战鼓声。成片的魔域军队组成一个个方形阵块缓缓向城下行进。大型的投石车也缓缓跟在其后,一付要发动总攻的样式。

城楼上季宫楼和森特俯视着逐渐靠近的魔域士兵。森特道:“看来季伯爵今晚的袭敌之策要泡汤了。”

季宫楼轻轻点了点头,道:“看来从现在开始敌人不会给我们一丝喘息的机会。”

魔域军在即将进入弓箭的攻击范围时突然停住。呼,重物越空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几声低沉的闷响和还未来得及完全出口的半截惨叫传出后,魔域军突然加快的速度,以全速向城下冲来。

“放箭”森特向城楼上的弓箭手命令到,上万名弓箭手万箭齐发。一片闷哼之后,魔域军倒下了一大片。可这丝毫未减魔域军前冲的速率和气势。弓箭手们快速的上好弓箭,再一次发出箭雨。

嘭,一块投石车投上来的巨石落在了离季宫楼和森特不远处,将城墙砸出一个大洞。

森特看得不由摇头,厉阳城由于不像兰罗地处军事要地,所以城单墙薄,守起来相当困难。轻叹了口气,森特侧目看了一眼身边的季宫楼,发现他也正紧皱着眉头的看着黑夜中模糊不轻的敌阵。

就当魔域军队即将冲到城下时,魔域阵营中突然响起鸣金的声音,魔域军队立刻如潮水般的退去。

“他们刚从只是试探性的进攻,真正大规模的进攻可能从明天早上开始。从今天试探时间如此之短来看,对方主帅大盖已经成竹在胸了。”森特用他低沉的声音说道。

季宫楼拔出身上的长剑,说道:“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今晚发动袭击。”

森特吃惊的看着季宫楼道:“季伯爵,你说今晚还要袭敌,难道你不认为这样太危险了吗”

季宫楼肯定的点头道:“对,而且现在就要行动。危险是肯定有的,可是我们必须要有所行动。我的目的不在杀敌多少,而是”说着季宫楼用长剑指了指正缓慢退回敌营的投石车,继续道:“此物不除,厉阳城可能明日就会被破,既然如此何不今夜一搏。”

森特再次看了一眼身边不远处刚刚被投石车投来的巨石砸坏的城墙,最后一咬牙,道:“我和你一起去。”

季宫楼摇头道:“不行,如若你我都战死城下,明日守城由谁来指挥。”

森特毫不犹豫的对身边的副将吩咐:“如若今晚我和季伯爵都战死沙场,你立刻带领兵马放弃厉阳城,听清楚我的命令了吗”副将只能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