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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晚表演结束后,为了在路上不过于引人注目。张知专门买了几辆马车,将所有舞女都安置在马车之上。但一到休息,进食,洗漱时间,舞女们仍然要将她们的美艳展示于车外。对于那些常年来往于北原,早已厌倦了枯燥地无至尽般地行路的商队及保镖来说,这次与舞团同行简直是上天的恩赐。他们的双眼终于有了焦聚地对象,虽然只有早晚可以一睹舞女们的面貌,但舞女们所在的马车比起毫无变化的草原来说可大有吸引力。

在整个队伍中舞团处于中间位置,这可苦了走在舞团前的商队及他们的保镖。看舞女所在的马车与看路不可兼得,取看车而舍看路也。于是乎,在行进地过程中行在舞团前商队跌倒人数与舞团后商队跌倒人数的比列达到创记录的100:1。

天宇等伴车而行的人更是成了被羡慕妒忌地对象,他们所得的目光与那几辆马车相比也不遑多让,只是那些目光有锋利与火热之别罢了。

长长的队伍就这样有些杂乱地行进了两日。

第三天一早天宇就注意到商队老板们表情开始严肃,并不再如前两日般与天宇等人并骑,都回到了自己的商队中。走在舞团前的商队及保镖们的回头率也开始锐减。天宇知道现在队伍已经进入了北原的危险区域,也许说是离开少有的安全区域更贴切些吧,总之接下来的路将再不轻松。

张胜策马来到天宇边,沉声道:“天兄弟,按以往的经验,从今天起行程将异常艰苦。每天都可能会遇到麻烦。请提醒贵属下格外小心。”

天宇道了声谢,对身边一个亲卫团团员交代了两句,让他将自己的话转达给前面的郑星。

郑星一接到天宇指令,便立刻改变了队形。白水帮和舞团组成的队伍立刻长度减短。如以往一样最中央的是双花和舞女们乘坐的马车,天宇和他的亲卫团紧伴马车而行,再外是金翎率领的舞团护卫,最外面的是郑星带领的白水帮绿营弟子。

那些商队看见舞团这边突如其来的变阵不由一惊,想不到舞团这边的保镖们能够如此迅速利落的改变阵型,如果是让他们来完成这一转变,可能要叫叫嚷嚷半天才能组成一个稀稀拉拉的阵型来。可细一想,心里随即又是一喜。暗想:这次北原之行地安全系数可大大增加了。

行至中午,到了用餐时间,队伍也停了下来。各人都随地而坐,取出备好地干粮食用。为了赶路,商队们只有晚上才生火煮食,中午都靠干粮解决。

队伍左侧一个微微高起的小坡上突然有人马出现,天宇向小坡上望去,但见两人跨在马上正朝他们休息进食处看来。

距离虽然有些远,天宇却眼力惊人。但见那两人衣着都是由牛羊皮毛制成,头上带着毡帽,背后背着弓箭,这打扮与天宇这边的人大为不同,这两人应该是束骑人。

此时队伍的其他人也发现了那两人,一时间,队伍中喧哗声起,有马的保镖立刻骑上马,拿起兵器,向那小坡方向冲去。但那两人一见这边有动静,立刻掉转马头而去。片刻后,追出去的保镖们都回来了,看他们垂头丧气地样子,天宇便知道肯定是没有追上。

张胜与另几个商队老板此时又聚集到天宇身天,几人脸色都很难看。

天宇诧异问张胜,道:“张老板,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保镖们为何要追击那两个束骑模样的人。而你们现在又是这副表情。”

张胜叹了口气道:“天兄弟,你初来北原,不知道刚才那是束骑部族的侦骑。现在我们的行踪最少已经有让一个束骑部族获知了。”

天宇恍然大悟,又问道:“那是否代表我们即将受到那个束骑部族地袭击。”

张胜摆了摆了头,道:“这便很难说了。如果那个部族很小,觉得拿不下我们这么多人又或那部族现在比较富足那便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我们还是要做好准备,凭以往的经验来看,我们受袭地可能性超过五成。我们几个现在来找天兄弟,便是希望你能带领我们防御束骑地袭击。”

天宇眉头微皱,道:“张老板这话如何说的。我天某何德何能。哪里谈得上带领两字。”

另一商队老板叹气道:“天兄弟又何必谦逊,光从你们队伍刚才那个变阵便可看出贵属下是训练有素之辈,你再看看我们雇请的保镖。”他回眼看了看稀稀拉拉得保镖队伍,又叹了口气。

张胜接着他的话,道:“天兄弟就不用推迟了,等会真有束骑来袭,我们都听你的。到时你尽管吩咐就是。”其他几个老板立刻附和着张胜的话。

天宇看着那几张满带恳求的脸,点头算是应承下来。

短暂地休息后队伍重新开始前行,自从刚才出现束骑的侦骑后,保镖队伍中便开始议论纷纷。

“这次可真倒霉,才离开安全区域一天就碰道侦骑了。”一个三十余岁,看起来经验丰富的保镖哀叹道。

“哦,那束骑来袭的话是不是都骑着马来的”一个十七八岁,看来是第一次来北原的年轻保镖好奇问道。

一老资格的保镖见这年轻人问如此不上道的问题,半骂半骗地道:“那当然,你以为束骑像我们保镖团平均下来十个人还不到一匹马。束骑不但人手一马,而且骑术精湛。最可怕的便是骑进过程中的箭法非常了得,百步外便可轻易取人性命。”

年轻保镖像是被吓呆了般,半晌后才点了点头,冒出一句:“听说束骑的马都是良驹,等会如果他们真的来了,一定得弄一匹试试。”此话一出,他所在的保镖队伍中大半保镖立刻晕倒,就剩几个抵抗力较强的可以勉力保持站立状态。

“还有”年轻保镖好像还有点意犹未尽,继续道:“那弓箭居然都能百步外要人性命,看来也不是凡品了,等会顺便也弄把弓,平时没事时可以练练。”

哗,剩下的几个抵抗力较强的此刻也终于在此强烈刺激下倒下。

日已偏西,夕阳无论在何处都是如此鲜艳。

紧张了一个下午的队伍此刻开始安营生火,准备晚膳。

为了安全起见,天宇向附近派出了十余匹侦骑。并只让一半保镖队搭帐生火,另一半伍保持警戒状态。见天宇将防卫工作安排得井然有序,几个商队老板也微微安心。

“吁,吁。”四面传来几声短促的哨声,保镖们紧绷的脸稍稍松弛了些。这哨声代表侦骑没有发现异状。

天宇身披轻铠,这铠甲从对付狂风十骑后便一直再未用过,此时又重新找出,三十多件铠甲刚好装备天宇地亲卫团,这与上次面对狂风十骑时一样。同样没有改变地是,天宇背后挂着的宝刀,与上次不同的是天宇手中没有了枪。龙纹枪丢了以后,天宇也曾经在心园试图购买一把趁手的好枪。但一接触到枪杆,对龙纹无法抑制的思恋便狂涌而出,天宇也就在那刹那间抛弃了用枪的念头,除非那天宇自己都认为没有多大可能的失而复得的事发生。

身后站着震林,元遥空,李克三人,在三人身后是天宇的亲卫团。

天宇知道那短暂地哨声并不能代表危机解除,而那哨声让保镖们心理所起地微妙变化,可能还会起到负面作用。从张胜等人那得知束骑一般不会在晚间发动袭击,袭击很可能立刻出现,此刻地松懈将可能成为致命的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