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神国征战。拼杀于千军万马间那可比保护我和丽粉更危险呀。”
天宇毫不以为意地一笑道:“我早就和两位小姐说过,我的人生注定要在拼杀中度过。既然已经确定了终点的方式,那个时间何时到来也就无关紧要了。”
虽然类似的话天宇以前也说过,但丽粉仍听得脸色一变,道:“如果我求你,你会为了我放弃战斗吗”
天宇脸色肃然地道:“我会为两位小姐的安全而战斗,却不会因任何人停止战斗。因为需要我为之战斗的不止小姐你们两人。”
丽粉的脸色突然间变得苍白,丽绿也陷入默然。
天宇起身对两人道:“我有些事要找张团长商量,如果两位小姐没事,天宇就此告退。”
当天宇的背影消失在大厅门口,眼泪已经沿丽粉脸沿留下。
“为什么他总是会给我们带来悲伤。”丽粉用有些抽泣的声音向丽绿问道。
“因为他令我们期待,也值得我们期待。”丽绿眼中虽无泪,但伤感已经明显的写在眼中。
一出院子,天宇便极力地摇着头,以摆脱内心深处的感伤。毕竟,人非草木。
一直在院外等候的穆飞霞见天宇出来,立刻奔过来,道:“你才出来呀,都与圣女他们聊了些什么呢,怎么看你一副很疲劳的样子。”
天宇耸了耸肩,道:“随便聊了些旧事。面对两个那样的美女那么长时间,不停地左顾右盼之下怎会有不累之理。”
穆飞霞嗤地笑出声来,道:“一路从平湖看到神国,再从神国看到润天草原。难道还没看够。”
天宇露出沉醉的表情道:“对于世上美好的事物一定需要人无欣赏的,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价值。而我就是尽职的欣赏者。”
穆飞霞闻言哦了一声,回头看了看双花所在的院子,满脸尽是艳羡之色。
天宇看着穆飞霞的面容道:“公主,你也很漂亮。但你率直的性格更让我欣赏,在我眼里你的性格也是世上最美好的事物。”
穆飞霞脸上泛起红霞,充满羞涩,更有无法掩饰的喜色。
天宇看见穆飞霞非同一般的表情,立刻感觉自己的话似乎有些问题,于是问道:“公主可知道丽舞舞团的张知团子现在身在何处,我有些事情要与他商量。”
穆飞霞脸上的晕红稍稍消退,但眼中依然有惊喜闪动,听天宇问话,忙道:“张知团长与舞团的护卫也都在润天城中。我现在就领天公子去。”
既然决定在北原以无双国的名义牵制神国,那在短期之内便不能回平湖。必须要将自己的打算传回平湖。天宇想到了张知那秘密的情报组织和他护送舞团到天润草原向张知要求的条件,现在正是用到张知那秘密组织的时候。
张知与金翎住在润天城西区。守在院外的舞团护卫一见天宇和穆飞霞,立刻热情无比地向两人行礼问好,然后领着天宇入院。
刚进院门,便见张知与金翎从房中迎出,四人一同进入大厅内。
张知亲自为天宇和穆飞霞倒上茶,然后道:“这两日原本打算找天帮主聊聊,只是穆族长有令,除了有要事之外,在建国之前一律人等都不能擅自离开润天城。我想好在离建国日子已近,就再过两天再与帮主叙旧便是。没想到天帮主反会到润天城登门而来。”
天宇也不和张知多说客套的话,开门见山地道:“我此次前来是有事相求。”于是将此来的目的和张知说了一遍。
张知听罢拍了拍胸膛,道:“天帮主放心。既然是我张知答应过的事,我张知就一定会办到。如果食言我张知又怎能号称一言九鼎。”
天宇心中暗想:你是否一言九鼎我心里最清楚,只希望这次你能鼎上一鼎就谢天谢地了。[]
天宇发现自自己进门后金翎便好像有话想说,却又一直欲言又止,于是道:“我刚刚在皇城中见过两位小姐。得知丽舞舞团已经解散,不知道张团长和金兄将来有何打算。”
张知轻叹一声,道:“缺少了两位舞仙的丽舞舞团也没有了存在的价值。虽然心中不舍,但我还是决定将其解散。舞女们将作为两位舞仙的侍女留在皇宫。穆族长念在微薄之功,在建国后将给我个一官半职。至于金护卫长和护卫们”张知说着直向金翎使眼色。
金翎起身走到天宇身前,道:“虽然穆族长也说为金某在军中谋一职位。但金某出身江湖,一身草莽之气难以洗去,所以穆族长好意我已谢绝。不知天帮主能否收容金某和原来的一干舞团护卫。”说完向天宇一鞠到底。
天宇连忙将金翎扶起,道:“金兄怎可行如此大礼。你我曾共同出生入死,你愿继续与我为伴乃是小弟求之不得之事。既然金兄有共事之想,那从现在起你我便是白水帮的兄弟,客套话不可再说。”
金翎应声道:“金翎紧记帮主教诲。”
张知笑呵呵地一拍金翎肩膀,道:“果然是老江湖,就算天帮主想反悔,这一句话紧记帮主教诲也足以将他给套住。”
此间事了,天宇与张知,金翎两人道别,并快速离开了润天城,骑马直奔住处。
沙族驻地。
巴赫与尔容丹屈膝对坐,两人均面带凝重,两人间桌上摆放这一张地图,地图上三个分别来自与西,西南,北三个方向的箭头直向天润草原。
尔容丹两手撑在桌上,低头仔细地看了一遍地图,道:“泰刃锋那边有回音了吗。”
巴赫露出一丝苦笑,道:“无论如何说劝,他还是冷淡依旧,总是以一句此时与我族无关将信使打发。”
尔容丹看着地图上空无箭头的天润国东部,轻叹口气,道:“没有那战争狂魔,要击败穆,子育两族又得多费不少功夫了。”
巴赫看着尔容丹失望的面容,心底升起蔑视之感,轻松获得的成功根本没有价值可言,希望轻松获得成功的人注定无法获得真正意义上的胜利。
巴赫指着地图上的三个箭头道:“即使没有泰族参与,我们仍可以倚靠完美的作战计划获得胜利。穆隆和子育强正沉浸在建国的美梦中,他们可不会想到当美梦成真的时候确实恶梦的开始。”
尔容丹深皱的眉头没有因为巴赫的乐观言词稍有松动,他没有巴赫那种包容天地的自信,却拥有巴赫所欠缺的深谋远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