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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意料地摇了摇头,神秘笑道:“我们不但不躲开,还要左右逢源,在狼族眼里我们是鹤,在戴族眼里,我们却是蚌之一壳,我要让他们相信只有与无双军紧密合作,才能抵挡住狼族那尖利地长嘴。别忘了,我们无双军的粮草已经不多,大张旗鼓地抢劫粮草,哪里有等人送来惬意,舒服。”

众将都露出恍然之色,无不暗自感叹:宇皇这一手可真是一举多得啊。

一早,天宇就带着元遥空,王原,李克以及做为护卫的八名魔门高手有几名魔门高手战死沙场一行十二人,向东前往戴族的驻地。

纵马不到半个时辰,便已经进入了戴族的牧地,不多时一队百余骑的骑勇挡在了前路。天宇报上身份,骑勇头目对天宇上下审视一番,仍然没有放行之意。

片刻后,又有几骑赶来,其中一人正是昨日做为使者到无双驻地谈判的戴勇。戴勇与骑勇头目底语几句,那头目下令让路放行,并命两戴族骑勇为天宇几人领路。

一路纵马东行,天宇看见许多小片小片的戴族营地。人口过多的大部族无法在一个营地聚居,这些小营地就如卫星般远远地环绕着主营地,与此同时这些外围小营地还有预警的作用。

不到两个时辰,戴族的主营地展现在眼前。

帐篷群的规模极大,若按军队营地人帐配置来计算,这营地可以安顿四万人马。但部族的营地没有军队的驻地安排得那么紧凑合理,所以这个大营地内的戴族族民大概在两,三万人之间。

在戴族骑勇的带领下,天宇等人很快就到了戴族族长的帐篷之外,自有人进去通报。

乘这时间,天宇观察了一下戴族的主帐,这戴族主帐呈圆形,最高点在七,八米间。半径更是超过十五米,远观倒不觉什么,到近前一看,倒颇有点壮观之气。

不多时,有戴族侍卫请天宇入帐,但只允许天宇带两名随从进帐,于是天宇带着王原,元遥空进入大帐,李克和八名护卫则被留在了帐外。

进入大帐后,更可感受到这主帐的巨大,除了大外,装饰也是美观舒适。帐篷四壁都涂上了红色的颜料,其上有着各式各样的壁画,花草有之,动物有之,更多的则是人物。壁脚,每隔两米,就摆有一盏油灯,油灯架子和底座都是金属制成,油灯架子样式各异,或曲折如蛇身,或直立而起,唯一相同的是它们的高度一致,以天宇的眼里看去,也无法找出一盏稍高的油灯。油灯内,燃烧着不知是何种牲口的油脂,细细看去,会发现每盏油灯的造型都各不相同,有的如一多清莲,有的如一叶小舟,雕刻手法均是上上之选。再看脚下绒毯,柔软而不失韧性,脚踏上去舒服之极,显是上等货色。

天宇一面感叹这戴族的族长还真是会享受,一面抬头看去,只见十米外一张宽大躺椅上,一个白须老者正半侧,斜靠坐在大椅上。

那老者虽侧靠在椅上,但依然可以看出身体颇为雄壮;脸上皱纹密布,皮面松弛,年龄就算没有八十应该也不下七十了。双眼轻合,精神颇为萎靡。

除了那靠椅上的老者外,老者下手还分坐了四人,一老三青,眉目间与老者都有相似之处。看来应都是一脉之亲。

“我乃无双国主,特来此与族长有事相商。”身为一国之主,天宇毫无行礼之势,语言间也全然是平级之言。

那四个瞪眼看向天宇,眼神中大有不满之色。侧靠着的老者听到天宇的声音,睁开眼睛,身体依然靠在躺椅上,用浑浊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天宇,声音无力地道:“欢迎无双国主到来戴族,来人呀,上座。”

侍者送上一张椅子,天宇毫不客气地坐下,元遥空与王原分立在天宇身后。

戴族族长继续有气无力地道:“昨日我已经派戴勇拜访过国主,他虽口拙,但我想还是应该能将我的意思转达给你的。国主此来,难道是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吗。”

天宇对老者的口气毫不以为意,道:“我明白族长之意是让我离开现在的驻地。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族长,我和我的手下们不会绝不会离开。”

天宇说得如此坚决,戴族的族长本就满是皱纹的脸上转眼间皱褶倍增。坐在族长下手的四个人中除了那个老的外,其余三人都一齐站起,坐在老者旁边的那青年怒喝道:“找死,竟敢与族长如此说话,看我戴河怎么收拾你。”看样子就想冲过来找天宇算不敬之帐。

奇怪的是,戴河出声怒喝之后,另两个年轻人不但不见丝毫同仇敌忾,原本的怒意反是有所减弱,眼中对天宇的敌意也减弱不少。

元遥空见戴河居然怒指天宇,立刻踏前两步,目光直盯着戴河,那有如实质的逼人目光搭配上庞然雄伟的身躯,让戴河体会到透不过气来的压迫感。

与戴河坐在一起的老者也感觉到了元遥空身上强大的气势,拉了拉戴河,那意思是让他坐下,只要他坐下,这个小插曲自然也就结束了。

谁知此时天宇突然说道:“这位戴河勇士对族长的尊崇与忠心真是值得褒扬,我这侍卫也是不允许任何人对我有不敬之言,否则必然不死不休。难得今天碰上同样忠心可嘉的戴河勇士,我们就让他们比试一番如何。”

戴河坐到一半的身子僵住了,另两个年轻人眼中闪露出幸灾乐祸的目光。

天宇见此情形立刻了解到了些什么,露出神秘莫测的微笑。

戴河身边的老者将求助的目光头像族长。

那族长见此情景终于端坐起身子,露出薄怒,对三个站起的年轻人骂道:“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族长,通通给我坐下。”转眼又对天宇婉言道:“几个小辈不懂事,国主不必与他们认真。”

天宇早料到会如此收场,将元遥空招回身后,道:“怪我刚才心急,语气间对族长颇为不敬。族长可知,若我带领无双军离开现驻地,将来不但无双军会有大难,连贵族恐怕也难免灭族之灾呀。”言一出,让帐内的戴族之人无不脸色一变。

戴河身边的老者眯眼道:“国主这似乎有些危言耸听吧。”

老族长强振了振精神,问道:“请问国主,此话怎讲。”无论真假,这灭族之灾四个字也足以将他萎靡的表情震散。

天宇扫视了一下族长下首四人,道:“此关系到我无双军与你族生死存亡,乃绝密之事。”言罢闭口不语。

族长自然明白天宇的意思,于是挥手将几人挥退,天宇也让元遥空,王原在帐外等待。

戴族之中有狼族的内线,天宇对戴族内部情况毫不知情,除了族长外的所有人都可能是内线人选,所以为了保险,天宇使计让帐中只剩自己与族长两人。

戴族族长对着天宇向帐门方向做了个手势,意思是人都到外面去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