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迂腐透顶的书生了。
“哼。你知道就好,走吧。”阿拉沙虽然心中一千个一万个不服气,可是现在却没办法打下去了。心中却暗暗的打定主意,等哪天找个没人地地方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滑头小子,若是廖靖华知道阿拉沙心中把他定议成滑头小子不知心中会做何感想。
“呃要去哪”廖靖华一愣说道。我们营长要见你。”阿拉沙说道头也不回的当先带路。
“营长”廖靖华一愣,接着猛然醒悟过来,或许营长就相当于族长那种角色吧,一个种族的最高领导人,廖靖华在心再次苦笑起来,没想到自己只要一遇到异族。便是与最高领导人打交道,自己的级别还真是够高啊。
当阿拉沙将廖靖华引进那间屋子,看到了百多名老兽人,这百多人坐落得没有太明显地分别,而是每个老兽人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睿智。怎么看都像是营长之流,廖靖华不由又愣住了。难道这个兽人族有这么多的营长说到底,也是廖靖华不了解兽人族的坐位顺序,坐成一个半环形的圈子,只有最外围,可以目视全场地那位海拉尔才是最高者,只不过廖靖华却并没有注意到海拉尔,因为海拉尔离得太远了,以至于让廖靖华认为海拉尔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
“呃”廖靖华又看了一圈,不知应该对哪一个兽人说话。
“你好,小伙子,我是兽人族的营长海拉尔,呵呵,其实就是一个赖着不死地老头子。”海拉尔十分和善的说道,看着这张可用用慈祥来形容的老脸,廖靖华心里一阵温暖,也少了些恐惶。
“在下廖靖华,不过现在习惯别人叫我书生,只是天柱峰脚下的一名普通书生而已,在下的爱人不幸身亡,听友人所说,这天柱峰顶有拯救爱人的方法,所以斗胆攀峰想要试上一试,只是贵族这位姑娘并不相信。”廖靖华多少有些无奈的说道。
“书生,呵呵,还真是与那些修真的名字不太一样,那些修真者不是这个子就是那个仙地,哈哈。”海拉尔笑着说道,“我们这个阿拉沙呀,总是迷迷糊糊的,你也别怪她。”
“营长,你说什么呐,我哪有那么迷糊。”阿拉沙不由娇声说道,阿拉沙这一撒娇不要紧,那些兽人老头都哈哈的笑了起来,廖靖华也陪着干笑了起来,他可是实在开心不起来,看着身高丈许,再想想强悍的阿拉沙,她这一撒娇,让廖靖华觉得全身发麻,能干笑出来他都觉得自己好虚伪了。
海拉尔一边笑着一边向阿拉沙摆了摆手,阿拉沙哼了一声,寻了个椅子在角落下坐下,只留下廖靖华独自面对这一大群的兽人老头。
“这是你地武器”海拉尔拿着那巨人棍问道。
“是的。”廖靖华点了点头。
“好东西呀,你自己做地”海拉尔像是不经意一般的说道。
“不是,是在下数年前路过一个叫巨人族的地方,帮他们解决了一些麻烦,他们的人送我的,在下并不会自行制做武器。”廖靖华说道,接着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自己会炼器的事情说出来,必竟自己用那种本事只是修改了下巨人棍而已,还没有自行制做过,所以说不会也不为过。
海拉尔的眼中闪过一丝的失望,想了想,将巨人棍向廖靖华了过来,廖靖华伸手接住,晃了下手。可是巨人棍还是在他的手上,廖靖华这才哑然,却是识海被封住了,元婴空间也无法使用。
“营长,在下并不是你们的敌人,只是路过的,若是你相信的话。不知能不能大度的允许在下离开”廖靖华说道,“还有,在下不知为何,元婴被封,虽然在下身具凡人力。并不一定要使用真元,可是有时真元能帮在下大忙。”
“这个嘛按理来说,我们不应该再留着你,我们地敌人是这里的修真,而不是你。不过问题是,现在那些修真者们正欲大举围攻我等,只是一时寻不到我们的营地而已。我们若是放你离去,万一你再被他们所擒的话,透露了我们的营地所在,那样我们的损失可就太大了。”海拉尔有些为难的说道。
“啊不会不会。”廖靖华连忙说道,“在下就是宁死也不会说出你们地营地所在。”
“对不起,我可以相信你是山下所来,必竟你有这个毅力,也有一点小小的运气。但是我却不能相信你在那些修真者的威胁下不透露我们的营地所在,我不能将兽人族的命运压在你地身上。”海拉尔无奈的说道。
“唉,那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廖靖华更加无奈的说道,自己总不能杀出去,大不了寻个机会偷偷的溜出去就是了。廖靖华在心底打着主意。
“嗯,其实很快的。只要我下一次转移营地地时候就可以了。”海拉尔和善的笑道。
“那你们什么时候搬迁呢”廖靖华又追问道。
“这个是机秘,我不能说,不过很快的。”海拉尔点着脑袋说道。
“好吧,我听你地。”心中已经有了主意的廖靖华点了点头说道,下意识的晃了晃手上的巨人棍,心惯了使用元婴空间装东西,突然手上多了些东西让廖靖华有些不习惯,只是他却不知道他这种不习惯的动作刚刚却吓坏了阿拉沙,还以为他要做出什么危险动作来。
“好吧,阿拉沙,带这书生下去吧,给他安排个居住的地方。。。”海拉尔说道。
“是营长。”阿拉沙说着站了起来,廖靖华向海拉尔点了点头,又向众兽人老头拱了拱手,随着阿拉沙的步子离去。
“营长,为什么把他留下来如果他与那些修真者不是一路的,尽管放他离去便是了,咱们兽人可没有迁营地一说呀,再说,咱们又何时怕那些修真者知道咱们在哪咱们现在这个营地,好像十个修真有九个半都知道吧。”一个稍显有些年青地老兽人站了起来说道。
海拉尔笑而不语,却是那兽人旁边的一人将他拉得坐了下来,海拉尔看着那人笑了一下,“看来并不是每个人都明白我的意思,我给大家解释一下。”
海拉尔说着正了正神色,显得极为严肃的样子说道,“咱们兽人体质特异,受了伤怎么办只有硬挺着,而且每次狂化之后都极大的透支了生命力,这个问题怎么解决咱们兽人从一开始就研究,不知研究了多少个年头,可是却从来都没有个头绪,我们想要寻求外来帮助,可是那些被我们抓来地修真者一个个都倔得要死,有几个软骨头,可是却没什么本事,刚刚那个书生能一直从山脚下走到这里来,他很不简单,至少比我们兽人强,我们兽人也曾经派过一些人向山上山下去探索,可是到现在却一个人都没有回来,如果这个书生能留下来帮助一下我们的话,呵呵,就算是没什么效果,至少也能给咱们一个希望啊。”
“营长说得对。”刚刚站起来质疑地那半老兽人连连点头说道。“噢那就麻烦你出去给咱们的族人通知一下,对那书生礼貌一些,必竟咱们与修真者敌对这么多年,之间的仇恨使得大多数的族人对修真者都有一种莫名的仇恨感。”海拉尔说道。
“是的族长。”那兽人说道,悄声退了出去,却不知道海拉尔给了他多么艰难的一个任务,这么多年的仇恨感,哪里三言两语就能解决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