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站在这里了。
可是看看水叶子,廖靖华觉得自己还是挺幸运的,虽然水叶子被他护在身后,可是却也是不可避免的会被一些丑恶人攻击到,水叶子的身体强度还不如他呢,身上的衣服被这些丑恶人撕得破碎不堪,白嫩的皮肤上被丑恶人撕咬得尽是伤口,最让人尴尬的是,水叶子那露出体外的混圆雪白的乳房一侧,被一个丑恶人给咬得血肉模糊,紫红的血水染红了半边的身子,天才知道这些丑恶人怎么下得去嘴,下得了狠心将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咬成这般模样,廖靖华几次想给水叶子披上件衣服,可是这些丑恶人一天一夜以来,从来都没有停过,让廖靖华腾不出手来,水叶子更是腾不出手来,那以音镇魂的七弦琴早就失去了从前的优雅,五尺长,一尺多宽的七弦琴被水叶子当成棍子使用,抡将起来砸飞一个又一个的丑恶人,这些丑恶人根本就不受她的清音之术的影响。
第一三五章 患难与共
刀影飞射,将冲上来的一大片丑恶人打得倒飞出去,撞在后面冲上来的丑恶人身上,撞着山壁稀里哗拉的掉下去一大片,借着这片刻的安宁,廖靖华喘了口气,体内的真力所剩不多,与这些丑恶人打起来实在是太累了,如果有可能的话,廖靖华宁可去面对那个流花或者是那些巨人也不原意与这些丑恶人打,这些丑恶人根本就不跟你说话,无论你怎么吼叫,他们都是闷着头,怪叫着冲击着,就算是有道理也讲不通,让廖靖华十分的烦恼。
一声怪啸,正欲扑击的丑恶人纷纷停止了动作,廖靖华长出了一口气,看来有转机了,借着这会,廖靖华取出一套擎天城的军官服来头也不回的递给水叶子,水叶子的样子实在是太惨了,也太可怜了些。
水叶子一声不吭,接过衣服以最快的速度套到了身上,掩住凄惨不已的春色,廖靖华微一回头,见水叶子已将满是伤痕的春色掩住,心中微有些失落,不知为何,水叶子刚刚那受伤的样子让他有些心疼,可是却还有些不一样的爽快感,像是最心底的兽性得到了满足一样,廖靖华突然一惊,想到了那个乔小瑶的师父,想到了文雅君,那些都是变态的人物,难道自己也有这个倾向廖靖华吓得连连平心静气,生怕自己下一刻就会变成疯狂的变态狂魔。又是一声怪啸,将廖靖华从平心静气胡思乱想中惊醒了回来,将目光放到了丑恶人的身上,一众丑恶人四肢着地,缓缓退开,露出一条通道来,一个比其它的丑恶人强壮些的丑恶人四肢着地,像是一只野兽一样慢慢的爬了过来。凌乱的青灰色头长发掩不住他那双黄色的眼睛,黄眼中的瞳孔很小,透着一股子险恶,从这丑恶人地身上,廖靖华感觉到了一股阴冷的气息,不过看来,这个丑恶人应该是领头一类的。看来有说道理的出来了,廖靖华也总算是微微的出了一口气。
那丑恶人踏上了巨人棍,佝偻着身子慢慢的抬起了脑袋,紧紧的盯着廖靖华,廖靖华扯动着脸皮。尽量让自己已经有些僵硬地脸皮露出个微笑来,虽然没有镜子,可是廖靖华却仍然知道,自己这微笑肯定十分的难看。
“这位嗯这位”廖靖华拱着手,不知该怎么称呼。若是直接叫丑恶人,只怕会直接将他们惹怒,这名字可不太好听。
“请叫我大丑就可以了。”这名强壮些的丑恶人说起话来缓慢低沉沙哑。时常还会有一个尖锐的语调冒出来,听起来十分的别扭,从心底就会涌出一种不舒服地感觉,就凭这说话的声音,就难以让人对他产生哪怕是一点点的好感,只是此时不管好不好感,廖靖华都不想再惹麻烦,脸上的笑也更加的温和。使自己看起来更加地友好,没有敌意。
“在下廖靖华,朋友都叫我书生,在下与同行的水叶子只想通过这里到山顶上去,并无意打扰贵族休息。”廖靖华笑着说道。笑得两颊都出现了酒窝,相信任何人见了都会对他产生好感。可是对面那大丑似乎并不为所动,仍然用阴冷的,或者说是用看死一样地眼神在看着廖靖华。
“我出来,并不是意味着就会放过你们,只是几万年了都没有人敢从这里经过,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敢再次闯这里。”大丑说着笑了起来,只是那笑看起来很阴冷。
“不不,我们只是”
“闯进了这里,就意味着会受了我们丑恶人的攻击,不管你们是什么样的理由,我们都不会放你们离开,你们根本就不应该来。”大丑打断了廖靖华的话。
“天呐。”水叶子突然叫了起来。
“怎么了”闰心中一紧紧张的问道,警惕的向四周望去,所有的丑恶人都停在原地,嗬嗬低吼着盯着他们。
“修真者中有一个传说,半天之壁,丑恶之人,行进天柱,暂避其峰,半天之壁说地就是这半山之巅,而丑恶之人说的就是他们,这个传说就是让我们绕开这里前行,我们当初就应该在遇到字迹之处上山的,唉呀。一路看中文网”水叶子叹了起来,真是时也命也,本来上山的路就在他们的眼前,可是阴差阳错,本想绕路,谁成想绕来绕去竟然绕到这里来了。
“现在叹这些也没有什么用了,既然走到这一步了,就只有接着走下去了。”廖靖华说道。
“大丑,难道我们真地就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了吗”廖靖华脸上温和地微笑淡淡的收了起来。
“没有的,一点余地都没有,不是你死,就是我们亡,丑恶人一族的责任就是守护这里,没有任何人可以达里横冲直撞,就算是天上的神圣下来都不可以。”大丑说得坚定异常。
“你们不肯借路,甚至不肯让我们退回来,而在下又不愿引颈待戮,那么也就只有拼个鱼死网破了。”廖靖华说着,一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现在廖靖华想逃都没有地方逃,唯一能做就是拼命了,廖靖华虽然一路狂逃,可是并不代表他就害怕拼命,有的时候被逼无奈之下,拼起命来,比一般的时候都要强悍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