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族长交待下来的,如果小的要是拿回去,只怕族长会打死我的。”这名族人一脸可怜相地说道,用极为可怜的眼神看着廖靖华,廖靖华叹了气,伸手将那两根草枝接了过来,若是因为自己而牵累到这名族人,廖靖华不会原谅自己地。
在廖靖华拿起那草枝的时候,这名族人笑了起来,黑多白少的眼睛里尽是得意的神彩。
屋外,村子的另一头,族长正与一大堆毫无精神的长老们打着哈欠,将一支支的草枝从黄色的小疙瘩处扎进了身体里,不过他们却也只是注射了一点点的虫毒而已,虫毒入体,长老族长等一大堆人立刻的精神了起来,两眼冒着精光。
“族长,这样能行吗万一被那个书生看穿了,只怕到时候咱们一拍两散,什么也得不到呀,那个书生怎么看也不像是笨蛋。”一名长老伸了一下腰,全身咯咯做响。
“哼,怕什么,那个书生不是也说了吗,他是想上山,想上山就要路过咱们这些恶沼,咱们身为这里的族民尚不知这里有多大,更何况是那个书生,一个外来人,如果他想要通过咱们这片恶沼,就一定要救出墨芝之神。”管平潮搓了一把脸说道。
“可是这是一件好事呀,咱们也不一定要用吸血虫毒让他上瘾啊,这样不是增加了咱们的危险程度。”一名女性长老两眼微微有些发红,呼吸有些急促的说道,一边说着,手一边在自己的身上摸索着,不时的发出两声呻吟声。“哼,你懂什么,如果他解救不出来也就罢了,大不了以后跟咱们一起生活,如果他解救出来了呢,墨芝之神一出,迷雾散去,到时候这里可就不光咱们水鱼族人了,还有那些沉睡中的泥中怪兽,咱们水鱼族就这么几千人,虽说未必撑不住,可是如果把那个书生留下来,咱们的水鱼族度过最初的难关必定会更有把握,我不想水鱼族在我的手里被灭族,为了水鱼族。冒些风险怕什么,就算是那书生识破了,大不了我把我这条命送给他让他消气就好了。”管平潮握着拳头一脸坚决的说道。
“族长。”几人大叫了起来。
“不必多说了,我已经决定了,水鱼族不能再这么生存下去,否则的话迟早有一天这残酷的环境会让我们全体灭族,现在这是一个机会。我们要抓住,不惜任何代价地抓住,如果不能留下这个书生,我们的苦难日子不知还要延续多少代。”管平潮一挥手打断了那些长老的话叫道。
“是,族长。”几名长老见管平潮坚决的样子。不得不应声道,管平潮,是个合格的族长,只不过残酷的环境却让他难以有所作为,对于水鱼族来说。一任族长,能让水鱼族人在这种环境下少死几个,就是一个优秀的族长。如果人口能有所增长,那么他就是水鱼族地神了。
“好了,都去吧,准备最好的吃喝,无论他要什么,都要尽全力的去满足他,就算是他要吃人,也要从我这个族长杀起。”管平潮说着站了起来。
“是。”一众长老曲身应道。
管平潮大步踏出了这间秘议的小屋。长老们也跟了出来,四散而去,为了招待廖靖华而全力的准备着,早已经被残酷地生活环境折磨得筋疲力尽的水鱼族人们对廖靖华的到来充满了希望,久违的力量再一次回到了身体当中。全力的忙碌着,四散而出。寻找着最可口地食物,饮品,一样一样的送回村里,伤亡,不可避免,但是每个人都无怨无悔,只为了廖靖华带来的那一星点地希望。
廖靖华此时正拿着那两根草枝在犹豫着,那种快感让廖靖华极度想念,几次都险些将这草枝扎到手臂上,这种虫毒的诱惑极大,让廖靖华不得不全力的抵抗着这种诱惑。
“贵客,这是我们族里能拿出来最好的东西了,又是我送来了,惹是您不用的话,族长真的会打死我的。”那名瘦小的族人看着廖靖华犹豫着不由有些着急地说道。
“这这我收下就是了,留做记念好了。”廖靖华一咬牙说着,晃手将这两根草枝收进了空间里,看着两枝在廖靖华的手上消失,那名族长张大了嘴巴,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猛地给廖靖华跪了下来。
“贵客呀,求你了,族长真的会打死我的。”这名水鱼族人哭叫了起来,逼得廖靖华不得不再次将那两个收起了草枝拿了出来,一时之间也有些发愣。
廖靖华一时之间看不透这些水鱼族人对自己的态度,如果说他们想用这东西害自己,可是看他们地热情劲却又不像,至少他们还需要自己去解救那被封印的墨芝神,若说不想害自己,可是这名族人为什么一个劲地逼自己注射这种虫毒呢虽然这种虫毒的快感让人极度的怀念,可是想想那种后果,廖靖华就有些不寒而栗,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当廖靖华犹豫的时候,突然有些发愣,他可以感觉得到有人靠近了这里,不过却又停了下来,再不前行一步,廖靖华的耳朵和感觉很好用,明显能感觉得出来,这个靠近又停下的人就是那位族长,廖靖华大喜,连忙冲到了门边打开了门,正看到不远处的屋角处有些鬼祟的管平潮。
廖靖华也没时间想这族长为什么会在这里停住,连忙招呼他,管平潮见廖靖华在招呼自己,很明显已经发现了自己,尴尬的笑了一下,连忙迎了上来,老远就堆了一脸的微笑。
“啊呀,贵客,哪里能让你出门接我,快进去,一会族人们就会把吃喝送来了,你这一咱也辛苦了,想必好久没有好好的吃喝了吧。”管平潮老远的就大声说道。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正想找你说点事,唉。”廖靖华说着叹了口气。
“进屋说,进屋说。”管平潮说着将廖靖华拉进了屋子里,眼睛瞄了一眼还抓在廖靖华手里的那两根草枝,不经意般的在进屋时用身子撞了一下廖靖华的手,廖靖华的手一晃,险些将那两个草枝扎到腰到,吓得廖靖华连忙将那草枝远远的拿开,管平潮的眼中不闪过一丝的失望。
“臭小子。”管平潮一进屋脸就变了。抬腿就向那个瘦小地水鱼人踢去,廖靖华一见,连忙挡在这水鱼人的前面,管平潮一脚砰的一声就踢在廖靖华的腰际,管平潮这一脚踢得很重,踢得廖靖华闷哼一声,内腑一阵疼痛。却是震动了内脏,好在没有什么大碍。
“啊呀,对不起对不起,贵客,这这”管平潮误伤了廖靖华。搓着手不知该如何道歉。
“没事没事,这事不怪这位族人,是在下不想用,本想将这种东西留起来,日后若是受伤了。用它倒也可以减轻些痛苦。”廖靖华说着扬了扬手上的草枝说道,接着回头对那名水鱼人说道,“你去吧。我会跟管族长解释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