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呢”培凡在心里把欲说的话倒了出来。看着妈妈神采飞扬热wifi早就不用他的ihone4s了,从上月中旬起。因此他也失去了“偷拍我”的技术依靠,这让我感到“安全”了不少。
“没法送你幸运草,这片三叶草你拿着吧。”下山后,他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我的手心里。“谢谢啦,但我想它很快会被我的衣服口袋给挤扁的”我将它放进了毛衣口袋里。
正午时分的教学区安静得似乎连一根银针掉落在地都能听到。
“啊我的咖啡落在药王山上了”走到教学楼楼梯上,我对身旁的他突然叫道。
“我去拿”他立马转身往楼下跑去,险些让我失去了跟他解释的机会:我开玩笑的
“你真去呀”
“现在去的话它很可能还在”
“如果我说它不在了呢”咖啡确实在我手里不可能在药王山上。
“没事,我跑过去找一下”他说罢又要跑下楼去。
“等等别去了我开玩笑的咖啡在我包里呢真的”我朝他喊出了声。
“真的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我笑到不行了,不过他的反应却是我意料之外的,没想他对我遗落的东西这般重视,喜乐背后是莫大的感动。
“今晚你想念的人是不是我。”晚上坐在电脑前,打开与wifi的聊天框,我发送了一首歌名。这首a的新歌是刚不久好友潇雨在极度愤慨与失望的心情下推荐给我的,就在几个月前,她才与她的男友分手,其实以她那人如其名潇洒淡然的姓格分就分了,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痛就痛在她的那个男友之后还总三番五次的乞求她的原谅和复合,这让她近乎走近了崩溃边缘、心力交瘁
秋暮迷
2010910“不对吧,好像走错了吧我怎么总感觉不对啊”一个中年妇女扯开嗓门大声地对主驾驶座位上的中年男人吼道。
“不就是走这儿吗别老干扰我”
“不对不对啊刚刚那个路牌指着是往下走的走错啦”妇女的分贝比之前又高了一倍。
“哎呀别吵现在也回不去了啊”中年男子像擦着了的火柴,显然是被激怒了。
“你说你怎么不看仔细点”
“你还说你不吵的话我也看到了”
“你狡辩啊你你”
“我说,你们俩别吵了好吗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啊,往前走看看可不可以掉头就好啦。”后座上被埋在一堆行李中的培凡将头贴靠在车窗上,无语又无奈地望向窗外,任视线里的汽车一辆一辆伴随着沉闷的路面磨檫声在意识里转瞬即逝。对于父母的拌嘴,她早已屡见不鲜,任其狂行了,她能做的只是在他们吵得差不多的时候插一句收尾的话:吵够了吗有意思吗然后就不再说话,他的父母也会很“听话”地停止说话。
今天是一生一度大学生活开始的曰子,但是培凡却并不激动也不感到兴奋,反而觉得失落,只求开学报到的曰子快些度过。较之以往初高中开学时那激动异常、兴奋得找不着东西南北的神经状态,她倒觉得现在的冷静状态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常态。
或许是因为这个结果让她失望了,高考填报志愿时,她极其渴望到省外读大学,但是在自己不上不下的成绩面前以及父母的强加干预下,她只得认了,报了本市唯一的一所大学深大,专业跟她爸爸的一样,土木工程。虽然她不喜欢那所大学,但是专业却是她很喜欢的,成为一名女建筑工程师或者建筑设计师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但是但是就在暑假的某一天坐在外婆家院子里择菜的培凡突然听到放下电话的妈妈说:“凡凡,心理学你竟然被补录进了广州中医药大学的心理学专业了通知书都已经寄到了家呵呵呵应用心理学”补录的机会是培凡母亲单位的一个同事告诉她的,说有部分录不满的211高校在招收补录学生,即使高考成绩没过重本线也可以参加补录。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母亲高兴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培凡
培凡看到了母亲在告诉自己结果时脸上那明显抽搐的嘴角,扭曲的面庞根本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心理学第一次听说有心理学专业这玩意儿还是从她弟弟沼泽的口中蹦出来的,“姐,以后我要报心理学专业”那口气就好像在说:“长大了我要誓死保卫祖国”一样壮志凌云。广州中医药大学这所学校就更陌生了,那天补录名单上这所学校的名字是培凡与它的第一次见面,每个学生可以报两所补录高校,像其他大多数人一样,第一所学校培凡不假思索毫不犹豫的报了“南方医科大学”,这个响当当的名字应该不用多说了,但在报第二所时就让人纠结了,除了广州中医药大学外,什么xx物资学院、xx陶瓷学院、xx军医大学各种陌生的字眼跃然纸上,思来想去还是那个医药大学靠谱得多反正录不录还不一定呢。其实别说是母亲了,就连培凡得知这个录取结果时震惊的也像做了一个梦般,不知是真是假,更不知是该高兴呢还是悲哀呢
第280章欲扔他
培凡虽然五岁就跟随父母南下,但骨子里还是个地道的北方女孩。纵使经济特区的繁华贯穿于她的整个成长岁月里,也泯灭不了她对北方土地的向往之情。岁月烙印在她身上的是南方女孩的温柔,根深蒂固于她身上的是北方女孩的直爽还有高大的体格,凈身高达到168公分的她在广东这片热土上还是不多见,至少在某些群体里被认为是不一般甚至是有些不正常的,尽管如此,她也不以为然,从来没把这个有些“出众”的身躯当作一回事。
“姐,其实不用那么担心的啊,至少它是211大学啊,还在广州大学城,就你那分数嘿嘿,也不错啦,知足吧。”
“你滚开。”培凡欲拿抱枕扔他,但是那小子很快就闪开了。安静下来后她想了想老弟说的也没错,差8分到重本线的烂成绩能有这个结果真算不错了。
一下子回想这么多,培凡突然觉得脑袋疼,于是她闭上了眼睛,但是脑袋还是靠在车窗上,让汽车的颠簸来为她“按摩”。
突然一个急刹车将沉在睡梦中的培凡惊醒了。
“爸妈怎么了”她睁开迷离的双眼,懒洋洋地问到。
“你伟大的老爹又走错了”王欣荣在胸前盘起手臂满脸责备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