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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2(1 / 2)

一转,登时嘤咛一声,软在他怀里。

另一旁的美姬不乐意了,一把将她从那怀里拖出来,自己靠上去,大胆的伸出涂着艳红蔻丹的指甲在他胸前不轻不重的划着圈。

极美的指甲,圆润鲜红光亮纤长,在他胸口缓缓游移,还调皮的写了个字。

他本是闭着眼睛享受,忽然凤目一睁,对向那美姬。

疲沓之时意态闲散,然而微有怒意便如山雨骤来。

美姬一怔,思及前日太子不知因何将卖力讨好他的一名美姬打了个耳光,然后那美姬就“不见”了

她长睫一抖,立即就要收回手来。

却是被抓住,就那么定定的按在他的胸口。

凤目对她,眸底深沉。

那是一双多么美的眼睛,记得初见时,就那么闲闲的一扫,她便掉进那眸中,再也无法自拔。

当然,她知道他是太子,更知道他的风流不羁。

上月,与她一起送进紫祥宫的共二十个姐妹,如今大半都是以各种形式莫名消失不见了。

174怜香惜玉

她经常听到太子的寝殿中传出让人羞赧让人兴奋让人焦躁的声响,经常会看到在紫祥宫内随便某处上演的活春宫。她心惊肉跳,她面红耳赤,她心心向往。她的那些姐妹纷纷被宣去侍寝,然后再没有归来。没有人问起她们的去向,每个人的心里都惴惴的,生怕自己有天也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又隐隐觉得,这消失似与太子的宠幸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她亦是怕,却又有着莫名的渴望,因为那个男人是这样美,就像天上飘下的神仙

她幻想那双难描难画的眸子对向自己时的悸动,幻想自己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吟哦,幻想他对自己的温柔爱抚只是幻想,便已难掩激动。

姐妹们仍旧在不断消失,她在恐惧之余竟萌生庆幸她们都走了,很快便轮到我了吧

果真,今天她端坐在昨天侍寝后便无影无踪的美姬的位子上,像那美姬一般翘着尖细艳红在指甲将金樽美酒送到他的唇边。看着他高贵的头颅微仰,看着他光洁的颈子上的喉结滑动,看着一丝殷红顺着那方正的下颌缓缓流到那颈间,那喉结,再渐渐没入半掩在衣襟内的诱惑她的唇舌竟有追随那殷红的冲动。

耳濡目染,未经人事的她飞速掌握了勾引男人的手段,现在正在徐徐施展,比如在他胸口写下一个“锦”字。

她知道他应是不会知道她的名字,他从来没有问过任何一个女人的名字,可是莫名的,固执的,她就是想告诉他,哪怕他不会记得。

可是就在此刻,就在那只修长却有力的手攥住她的腕时,她的心忽然一颤,似有凉风掠过,却又有干燥的热浮上来。

惊惧与欣喜交加中,她终于看到那双似是永无落点的凤目对向自己,其内有波澜暗涌。

“啊”

一声惊呼后,她已掠至石上,随即被他压在身下。

他好看的眸子对着她,狭长的眉毛微微皱着,唇角却渐渐翘起他笑起来真美

长指捏着她的下颌:“名字”

“江锦。”

他问她的名字了,他问她的名字了她只觉喉间哽咽,眼前迷蒙。

“江锦锦”

话音未落,唇已点在她的颈上。

她浑身一颤,然而顷刻间裂帛声起,衣物尽碎。

旁边的人纷纷退下,只余她清晰的碎喘。

她从未想到吻会如此迷人,比想象的还要让人情难自禁。

她在他的唇下辗转呻吟,那份大胆竟无一丝一毫少女的羞涩。

枝叶摇动,光斑细碎的撒在她脸上。

她闭了眼,感受身体被期待已久的光芒点亮。

在撕裂的痛楚传来之际,她忽然听他哑声问道:“今日初几”

“回殿下,六月二十”她的声音零碎如尘。

“六月二十”光芒中,他的长眉轻锁,若有所思:“原来六月还没过去”

最近太子很奇怪,每天都要很突然的问身边的人今天是什么时日,一日数次,每每得到回答后都流露出厌恨怅惘之色。

宇文玄晟掉转目光,望向她的探寻。

她急忙转了眸子,不敢看他的逼视。却是见他笑了,眸光一暗,那硬物便再次在她身体里驰骋起来。

“你叫锦”

“嗯”她的应声已是随着呼叫凌乱。

“本宫记住了”

而这句她一直心心念念的话却随着初次轰然而至的情潮卷起的高昂淹没在耳边。

有那么一瞬,或是很长一段时间,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晕过去了,可是睁开眼睛,却对上那双美妙凤目。

“舒服吗”

“嗯。”她脸上红潮未退,目流春波。

“想不想更舒服些”他眸光一闪。

她虔诚的仰望这个她奉为神祗的男人:“只要太子开心,奴婢”

她看着他自石缝间取出一黑漆小盒。

这个小盒她见过,有人告诉她,那些姐妹在失踪之前都用过这盒里的东西。

这盒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听说是一种能让人神魂颠倒的虫子。盒子这样小,虫子也不会大,真的有那样大的本事吗

那修长白皙的指就要启开盒子的按钮,却忽然转了目光。

“你叫”

“江锦。”

这是太子第二次问她的名字了。

“哦。”

他摩挲着盒子,似在做什么决定。

片刻后,他将盒子放回原处,重新压到她身上。

凤目认真看她,一侧唇角忽的翘起,露出几分邪魅,而后埋头在她颈间,忽然说了句:“你的指甲很美”

的确,那是紫祥宫的女人极为艳羡的指甲,是她最引以为傲的资本,就在刚刚,那指甲还在他背上留下了曲折的印记。

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际上,是令人舒适的战栗。

他的唇若有若无的摩挲着她的皮肤,让人意醉神驰。可就在她以为会继续方才那让人癫狂的“舒服”时,肩头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有殷红的血汩汩流下,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勾抹蜿蜒的诡异,恰如没入他衣襟内的葡萄美酒。

他的唇覆在那新鲜的伤口上,柔舌舔舐着那刺目的色彩。

痛与痒的交错,是一种妖冶的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