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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诚意,那就请庞先生转告刘使君,粮草一旦送到,前面的误会就一笔勾销,我颜良依旧是他最坚定的盟友。”

庞季长松了口气,背上已是湿了一大片。

他正待告辞时,忽又想起什么,便又讪讪笑道:“还有一件事,既然误会已经解释清楚,那不知将军是否可将张子诺将军放归呢”

庞季说的是张允,此人乃是刘表的姻亲,如今被颜良所俘,刘表自然要急着搭救。

庞季若是不提,颜良还差点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俘虏。

本待松口答应时,颜良却忽然眼眸一亮,想起了件极重要之事。

他便反问道:“张允的事也不说,本将听闻伊伯机先生被刘使君下狱,不知可有此事”

庞季不知颜良为何会突然提到伊籍,茫然的点了点头。

颜良便用命令的口气,大声道:“刘使君若想要张允,那就用伊伯机来换吧。”

第四十四章再添良才求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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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籍有辩才,又在荆襄颇有人脉,颜良麾下可正缺这么一个人才。

其实早在见第一面时,颜良就在想着如何将此人从刘表那里挖过来,眼下既是刘表主动给自己创造了机会,颜良焉能放过。

庞季一听,不禁面露难色,“伊籍身犯渎职之罪,理应被问审,将军的这个要求,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呢。”

伊籍是刘表的属下,而今颜良公然要求刘表放人,面子上刘表当然过不去。

“本将不管伊伯机犯了什么罪,总之刘使君若想要张允,就只能用此人来交换,不然就免谈。”颜良一拂袖,语气断然。

庞季又是一震,无奈之下,只好答应向刘表去请示。

“敲诈勒索”了一番后,颜良也赖得跟庞季再多费唇舌,遂打发他走人。

庞季把颜良的要求带回襄阳后,刘表的府里立刻炸开了锅。

不少人都愤慨的认为,颜良实在是欺人太甚,劝说刘表不可答应,当再起大军跟颜良决一死战。

但也有不少人赞成向颜良妥协,认为当前的形势下,平定南三郡的叛乱为首要之事,不可因小失大,与颜良争锋。

至于蒯越、蔡瑁等拥有话语权的人物,则因两次为颜良所败,心有余悸,不敢再提什么意见,只任由刘表自己做主。

刘表权衡再三后,只能无奈的决定向颜良妥协。

没办法,谁让他刘表重文轻武,放眼麾下群臣,竟无人有自信能够击败颜良。

五天之后,一辆辆的粮车从襄阳起程,北渡汉水,陆陆续续送往了新野,随同而来的还有伊籍。

新野城南门外,颜良驻马而立,静候着伊籍到来。

“伊伯机虽有才名,也不需劳顿将军亲自出迎吧,这礼可有点大了呢。”

身旁的许攸,捋着胡子道。

伊籍虽算不上王佐之才,但对于人才稀缺的颜良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况且目下颜良正有用到他那张三寸之舌的事,更当出城相迎,以示礼贤下士。

颜良笑而不语。

许攸又想起什么,便低声道:“还有一件事,老朽不得不提醒将军,那位满伯宁不过新降,将军却委以他处置新野七县的刑狱赋税重事,会不会有点太过信任他了。”

颜良目光深邃,淡淡道:“本将向来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满伯宁有理政之才,本将自当让他人尽其才。”

“可是”许攸似有疑心,还待再言。

颜良却道:“自汝南以来,本将对先生不也是坦诚相待么,本将用人之道,先生也应当了然,先生以为,本将会重蹈袁绍的覆辙吗”

听得此言,许攸心头深深一震。

袁绍疑心重,从来没有尽信过谁,每每都会让部下们互相钳制,来达到控制的目的。

颜良此言,乃是清楚的告诉许攸:我颜良用人风格完全根袁绍不同,请先生你也要丢掉在袁绍那里沾染的习气。

“子义将军的气度,远非袁本初可比,倒与曹孟德有几分相近,不,或许,比曹孟德还要稍胜一筹”

许攸思绪翻转,眼神中不禁掠过丝丝敬意。

神思片刻,许攸忽然哈哈大笑,拱手道:“老朽算是见识了将军的气度,嗯,看来老朽当初选择追随将军,当真是明智的选择。”

难得许攸这般识大体,颜良心中也极是欣慰。

想想自己从袁绍处出来还一穷二白,如今已谋有许攸,理政有满宠,将有文聘,忠心护卫有周仓,如今马上又有伊籍这样的外交人才加入麾下,且占据七县之地,拥万余兵马,统辖十万百姓。

实力虽还弱小,但在短短数月里,能够开创出这样的局势,已实属不易。

“只要我能善用这些人才,相信终有一日,会叫天下诸侯闻我之名色变”

颜良心中豪然畅想之时,前方一队粮车至,随行那儒士,正是伊籍。

“伯机先生,你可算来了,这几日让你受了。”颜良拨马上前,笑着上前相迎。

伊籍匆忙滚鞍下马,望着颜良便拜。

“先生这里何故,快快请起。”颜良忙跃下马来,俯身将伊籍扶助。

伊籍一脸感激,拱手道:“将军救命之恩,怎当不起伊籍一拜。”

伊籍被刘表冤枉下狱,受尽了牢狱之苦,本以为此番命当休矣,却不料正当绝望之时,刘表却奇迹般的将他放了出来。

惊喜之余的伊籍一打听才知,原来是颜良出手相救,用张允交换了他的性命。

得知真相之后,伊籍自然对颜良充满了感激,巴不得能亲身拜谢,现如今再见颜良之时,自难抑心中的澎湃感激。

颜良却没当回事,只淡淡笑道:“我对先生的品学才华仰慕已久,区区举手之劳,何足言谢。”

伊籍情绪激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颜良便扶他上马,一同并肩入城,途中又问道:“以先生的才学,刘表不重用先生就罢了,何以还会将先生下狱,颜某实在是想不通”

他这显然是在明知故问,煽动伊籍的对刘表的“仇恨”值。

果然,一提起刘表,伊籍就气不打一处来,脸上明显流露出愤慨之色。

“刘景升,哼,不提他也罢。”

伊籍还是表现出了很好的涵养,并没有发泄似的数落故主的不是,只将一腔的苦水独自吞下。

不过这已经足够了,只要能够确认伊籍对刘表死心就足够。

入得太守府,宾主坐下,几杯压惊的酒饮过。

颜良笑道:“听伯机的口气,今后是不打算伺候刘景升了,我看眼下伯机也无处可去,颜某这间庙虽小,不知伯机愿不愿来烧几炷香。”

窗户纸捅破,颜良开始拉人。

话音方落,伊籍竟已一脸欣喜,兴奋道:“颜将军啊,伊某等你这句话可是等得快要急死了,别说是烧香了,伊某愿在将军这间庙里撞一辈子的钟。”

颜良原以为伊籍会犹豫几回,自己还得费些唇舌,却没想到伊籍竟答应得这般痛快。

惊喜之下,颜良不禁问道:“伯机你这么痛快,倒让我有点不知所措啊,你就真不打算再考虑考虑了么。”